看到總經理從辦公室裡迎出來,對着這個初中生摸樣的少年叫了一聲“老闆”,前台小姐的腦子頓時就當機了,她感覺三觀都碎了。
這、這不是開玩笑的吧?這麼年輕的人,就是超市的幕後老闆?
這人一定是富二代!高富帥啊!重要的是,還這麼年輕,而且仔細看的話,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帥氣。前台小姐感覺自己的心都撲通撲通的,看向江秋的眼神都充滿了桃花。
然而江秋沒有再看她一眼,直接跟王天凱進去了。
聽他彙報了一下近期的安排,然後兩人商議了一些事情。最後江秋才跟王天凱說了員工培訓的事情。
“我們的員工,都是本地招的。這服務意識,确實是一個問題。雖然我一再強調了,但是多年的習慣也不是那麼容易改過來的。”王天凱道。
“最好還是招外地人啊!”一般而言,在一個地方工作的外地人,就會特别的吃苦耐勞,而且調子也不高,而本地人哪怕是個掃地的,也調子都十分的高。就像有個段子說的,魔都一個做保姆的所謂本地人,見到主人家帝都來的親戚都會說:“太太,來了個帝都的鄉窩甯。”這就是所謂“本地人”莫名的優越感。如果遇到這種人,就不要指望有什麼服務意識了。
“我們這兒太窮了,沒外地人願意來。想招也招不到!”王天凱道。
“嗯。這也确實是一個問題,将來要想做大,肯定要從外地引進一些人才的。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了!服務意識這個東西,隻能先做一下集訓吧。你太忙,估計也沒有空,就讓我來好了。我下載了一些相關的資料,培養一下員工的服務話術應該是足夠了的。今天就開始,加上明天一天,應該足夠了。幫我準備一個大型會議室,再安排兩個人記錄員。相關服務崗位的員工,全都叫過來聽我講課。”江秋道。
“我這就去安排。”王天凱道。
……
一個下午的集訓做得十分的順利,江秋講的那些話,也被兩個記錄員整理成冊了。明天加強一下,用上術法洗洗腦,以後就安排一個人當講師,把話術冊子上那些東西是不是講一講,那麼服務意識這個難題,肯定就不再是問題。
晚上,江秋直接去凝城大酒店開了一間房。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是卻是第一次來這兒住。
江秋并沒有聯系誰,隻是按照正常程序,開了一間套房,最好的那一種,一晚上1888元。想不到在凝城也能搞出這樣的消費來,倒是讓江秋大跌眼鏡。
套房是一個兩室兩廳八十平左右的屋子,裡面的裝飾都十分的奢華。雖然甯城大酒店隻是三星級的酒店,但是這間最好的套房絕對已經超過标準了,至少也是準五星級别了。有錢人的享受,的确是不能怠慢了。
江秋點了一桌酒菜,指明了要江灣蔬菜,他也想嘗嘗,這江灣蔬菜到底味道如何。因為他是修煉之人,并不追求口腹之欲,甚至這些凡食吃不吃都無所謂,平時主要吃一些靈草靈果靈丹之類,所以自家種的蔬菜,他确實沒怎麼吃過。
這大廚做的自家蔬菜,更加是沒有吃過了。
“請問您需要人陪您喝酒嗎?”在江秋點完酒菜之後,服務員問了一句。
江秋不禁問道:“怎麼,你們酒店還有這個服務?”
“這不是我們酒店的服務。不過貴客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幫忙聯系。”服務員道。
江秋笑了笑說:“不必了。”
等服務員出去之後,江秋打通了陳星的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在凝城大酒店開了房住下,找他喝酒,把陳星吓了一大跳,問了房間号之後,馬上就挂斷電話趕過來了。
“老哥,你們酒店還可以啊!”江秋見到陳星就如此說道。
陳星笑着回道:“那是!我們酒店雖然隻是三星,但是全都是按照四星級标準來裝修的,套房更是全按五星标準。”
“你們酒店還有三陪?”江秋道。
陳星愣了一下,忽然暧昧的一笑:“剛才肯定是有人給你推銷了吧!這個啊,酒店不能直接做,但是卻也離不開,必須要有啊!都是被灰道控制的,一條龍服務。那些富貴之人們談事,也需要有人活躍氣氛不是。”
“這裡面的道道确實挺多的。隻是你可别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江秋道。
“放心吧!不是我吹,我們陳家好歹也算是凝城的商業世家了,從來都是做的白道生意。我老子是開水泥廠起家的,凝城唯一的一家水泥廠,凝城水泥廠就是我老子開的。後來又開了采石場石灰廠紅磚廠建材城,做大了之後,就開了這家凝城大酒店,從來都是在白道上走,賺錢沒有昧過良心。”陳星有些誇誇其談的道,言語間全是自豪的神色。
“你們家有本事,也趕上了好時候啊!”改開的前二十年是創業的黃金時期,這個是誰都知道的。聽陳星這麼一說,江秋就知道他家起家跟改開的東風有一定的關系。不過他們父子的商業天賦以及手腕,也必定是過人的。不然也抓不住這個時機,并且把自己做大做強。
“你們家也不差啊!”陳星道,“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說的就是你這樣的。”
“呵呵。有時候我恨不得自己早生個十年二十年的。”江秋道,“現在雖然機會還很多,但是賺錢已經沒那個時候容易了。”
“你要是跟我同齡,估計凝城就沒我們陳家什麼事了。”陳星道。
江秋笑了笑,岔開了話題:“你們家又是水泥又是石頭磚的,還搞建材,也算是房地産的一條龍服務了,怎麼沒有涉足房地産呢?”
“房地産?難啊!”陳星道,“要是凝城市還差不多,但是現在是凝城縣,沒影兒的事。”
“怎麼說?”江秋道。
“房地産在全國出現一家有十幾年曆史了。經過這些年的而發展,現在房地産正到了一個厚積薄發的上升時期。聽說省城的房價都漲到四千多一平了,吓死個人。沿海大城市更貴,都**千一平了,聽說還有上萬的。”陳星道,“但是在凝城就難了!咱們這兒一兩百一平的房子,一大把!你開發了按這個價來賣吧,賺不了什麼錢。标高一點吧,沒人買!現在你知道了吧?房地産,是跟着經濟走的,隻能說凝城還沒有到那個時候。我們家倒是捂了不少地皮,準備升值了倒手轉賣。不過都是些散地皮,也沒有什麼賺頭!”
江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着。這些信息平時可接觸不到,多了解一些,還是很有用的。
“不過說起來,現在苗頭是有了,什麼時候發芽就不一定了。政府有想法要搞房地産了。但是一樣還是那個問題――時機未到!有錢的都在觀望着呢!于是隻能僵着。”陳星道。
“這個能詳細說說嗎?”江秋問道。
陳星喝了口酒,然後道:“你聽過縣政府要南遷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