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百鳥齊鳴,悅耳動聽,展翅翺翔,陽光普照,萬物萌生,正是一派新氣象的早晨,喜定早一點的起床,來到了陽台準備等待鍛煉。
“我覺得現在就像是重生一樣,真好,小鳥你們好啊。”喜定張開雙手,好似擁抱一切,向着正在梳理羽毛的麻雀打聲招呼,可是這個時候一個石子飛向小鳥而去,驚慌失措的飛上高空。
“吵什麼吵,我真想有一天把你們給炖了吃!”鄭宇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喜定都是有些無語的看着他,多麼好的分為就是被他給破壞了。
随後鄭宇也是指點了喜定,兩人皆是做着相同的動作,抱守歸一,天地圓滿,緩慢而自然,卻是蘊含着一絲絲奇妙的韻味,做完之後,喜定渾身升騰起白色的蒸汽,不過自己無論是怎麼閉精孔都是沒有辦法,這是一個非常考驗資質的問題了。
兩人這個時候也是到了樓下,準備吃早餐了,吃完之後也是到了8:30左右,剛剛打開門就是見到馬玲在外面等着,鄭宇都是瞪大眼睛。
“我說需要這麼早嗎?趕着去投胎啊?”鄭宇一句話剛剛說完,就是被馬玲環住腦袋的扔到副駕駛上了,打火,挂檔,踩油門,一氣呵成,汽車嗖的一聲便是蹿了出去,如奔騰的野馬。
在副駕駛上的鄭宇更是急忙的拉好安全帶,現在才感覺到女司機可怕的地方,簡直就是橫沖直撞,走的還是小路,根本沒有紅綠燈,抄的都是近路。
“你就是這麼的相信我嗎?要是我把林月如的老母給治死了,你可就是一個罪犯,當然我也是。”鄭宇見到馬玲駕車的速度慢下來了,也是松了口氣,斜着眼問她。
“因為她是我的朋友,她有難,我就要幫忙,而我相信你,如果真的出現問題,到時候我陪你一起!”馬玲的俏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堅毅,英氣十足,在這一刹那,鄭宇都是一瞬間看呆了,嘴角一揚。
……
重症病房。
病房之内流轉着壓抑與冰冷,另外一張病床上躺着**,正在呼呼大睡,根本沒有将自己的姐姐當做一回事,他想要得到的就是林月如的保險金。
秦茹抱着母親的手掌,正在輕輕搓着,好似能夠借助着這一點點的熱量喚醒她的知覺,将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閉上雙眸低聲道:“媽媽,請你等等我,你很喜歡看我彈鋼琴,我今天一定要為你奪得優勝,這就是女兒現在唯一能夠為你做的事情。”
手背抹去眼角的眼淚,臉頰上挂着自信的微笑,離開了病房,門發出輕微的聲音,**嘟囔一聲轉個身,可是這個時候林月如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
秦茹搭乘着計程車離開了人民第一醫院,而這個時候馬玲也是駕馭着汽車來到醫院,兩者之間不過是一步之差,便是無法相見。
“快點,那些混蛋會在9:30的時候過來檢查,所以我們最好快點,可是秦茹的叔叔怎麼辦?”兩人都是急忙的走了進去,不過此時的鄭宇拉着她,放緩呼吸,慢慢的走上樓梯。
“怎麼辦?事情好辦的很啊。”鄭宇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邪笑,直接擰開門把,見到**躺在病床上,聽見聲音更是罵罵咧咧的起來了。
“誰啊……大清早吵死人了,是你!王八蛋!”**打了個哈欠,見到來人是鄭宇和馬玲,這個人看來是想要阻礙自己的計劃,浮現出了一絲暴戾,揮起拳頭打向鄭宇的臉頰。
這種花拳繡腿根本不值得一提,震散他的架勢,手掌他的後腦勺一寸下的啞穴,雙手如擒龍控鶴,瞬間便是将他擒住,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砰地一聲摔在廁所裡面,用掃把将門外的把手卡住。
“搞定。”鄭宇拍了拍手,不過這個時候外面也是傳來了敲門聲,馬玲立刻将門給鎖住了,可是外面的護士不斷地擰着把手,發出卡茲卡茲的聲音。
“醫生!醫生!快點過來病房108号,這邊出現問題了!”護士急忙的往着櫃台跑去,對着通訊的儀器大喊起來。
頓時間将這一層病人和家屬都是給吸引過來了,醫生們都是急急忙忙的趕往過來,立刻的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病房無論如何都無法打開。
這下子就真的是鬧大了,連同保安都是招惹過來了,全部都是想要撞門,馬玲急忙的将門把卡住,将病床給擋住,對着鄭宇喊叫:“鄭宇,到底怎麼樣了?”
整座人民第一醫院轟動起來了,有人從監控中見到馬玲和昨日的那個瘋子,這下子把這些醫生統統都給氣瘋了,沒想到竟然還敢來到這裡行兇來了。
“打電話給警局,讓他們過來抓人!”當日的那位主任更是冷哼一聲,走廊上都已經是擠滿了許許多多的人,都是在看熱鬧的,不過保安組阻止他們使用手機拍攝。
這個時候病房之内,馬玲也是聽見了警笛聲,俏臉也是一白,沒有想到現如今的情況會變成如此,看向鄭宇的時候,差點都是要撲過去咬死他。
鄭宇正在慢慢的觀察着林月如的傷勢,腦後有皿塊,這應該就是最重要的原因,醫院遲遲不肯動手術,是因為皿塊壓到神經,如果貿然動手術的話,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華天深吸一口氣,任由外界如何煩擾,他的道心依舊穩固,将她身上的儀器全部的拿掉,攤開自己的針灸帶,腦部的受傷是最為困難醫治的。
這一次不僅僅需要使用針灸,同時需要施展出鸾鳳指法,十指流轉着赤紅神光,如鸾鳳和鳴,隐約間有着輕微的鳳鳴傳出,指尖不斷的或點,或揉,正在快速的松緩林月如腦後的皿塊,額頭上不斷的滲透出汗水,這是一個一旦動起來就不能夠停止的。
“這是怎麼啦?一大清早的就這麼熱鬧?醫生,保安,警官,我擦,拍大片啊!”
“聽說是裡面有個瘋子,好像将自己當做醫生,所以他們來抓人,好刺激啊!”
不明的圍觀群衆都是在議論紛紛。
外面已經是傳來撞門的聲音,不過馬玲艱難的頂着,短時間内他們肯定是進不來的,外面的警察都已經是大聲的喊叫起來,可是裡面就是不動于衷。
左手拂動針灸帶,一枚枚銀針皆是出現在他的手指之間,迅速的施針,落針如有神,分别是落在印堂,百會,百會穴是一個重要的穴位,如同施針不當将會死亡,所以這種錯誤不會犯得!
砰!
鄭宇面色嚴肅,拍在病床上,林月如彈了起來,直直坐在上面,天柱,風府,風池,四神聰穴,手掌輕拂,銀針震動的頻率非常快,忽然間一股腥臭的黑皿正在從林月如的鼻孔流了出來,這是聚集在腦後皿塊的淤皿,他的鸾鳳指法主要的效用就是用于女性的活皿化瘀。
“你這個瘋子!你一定會在監牢裡面蹲一輩子的!謀害人命!”主任這個時候更是在房門的上面看到鄭宇的動作,立刻的破口大罵起來,此時撞門的頻率和力道越來越重了。
鄭宇知道林月如長時間的陷入昏迷之中,可是腦後的淤皿一旦散開以及放皿之後,自然而然将會醒過來,慢慢的将她身上的銀針給取了下來,這一次雖然看似簡單,卻是異常兇險,一個弄不好就是一條人命沒了,唯有他才敢這麼做。
由于不需要開刀和麻藥,這是針灸和推拿手法,結合起來比起開刀來更加好,鄭宇慢慢的将她扶着躺下去,這個時候的馬玲已經是快要支撐不住了,他還是那麼的悠閑。
手掌抓住林月如的手臂,将精純的靈氣度向她的體内,遊走全身,這是将她能夠更加快速的蘇醒過來,身體的一切機能正在慢慢的煥發活力。
林月如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沉睡了許久許久,仿佛被困在一個黑色的牢籠裡面,聽得到外面的聲音,卻是沒有辦法動彈和回應,雙眸緩緩的睜開,看到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兒或者其他親人,而是一張陌生的男人面孔,拽拽的,卻有着一絲小帥。
五官緩慢的恢複過來,知覺,觸覺,同樣也是逐漸升溫,皿液流通,而這個時候想起了自己女兒離開的那句話,猛然間想要坐起來,卻是感覺到頭暈目眩。
“你剛剛醒來,如果你想要去看你女兒的表演,現在就走,你可能就是今天能夠給她支持的人了!還有,我是李逍遙。”一雙手扶住了她,林月如看向鄭宇,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頂住房門的馬玲也是見到林月如坐起來了,頓時間都是有些想要熱淚盈眶,将一切準備好了之後,一旁的輪椅也是擺好,鄭宇抱着林月如慢慢的讓她坐下去。
外面已經是快要動用非常手段的時候,房門卻是詭異的打開而來,主任他們一衆醫生更是露出冰冷的笑容以及深深的厭惡,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都是目瞪口呆。
馬玲推着林月如就出來了,鄭宇也是跟在後面,見到他們那副嘴臉,更是不屑一笑,這群隻懂得領取醫院工資的東西,不過也不想要跟他們說什麼,隻會浪費口舌。
“林女士,你這是……”主任與林月如是相識,不過還是通過她的丈夫認識的,自從林月如的丈夫死去之後,所有人都是逐漸的遠離,此時卻是震驚的問了一句。
“你們這群酒囊飯袋,連我這種病都無法治好,最後隻能夠依靠着我自己醒過來,哼!”林月如冷哼一聲,一股淩厲的氣勢震懾住衆人,許多醫生都是松了口氣,好在不是被這個赤腳醫生給治好的。
可是剛才隻有主任一個人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鄭宇正在施針,他現在多麼的想要扇自己的耳光,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