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鼎聖地的打坐修煉之所,鄭宇來到之後也是遭遇到了太古兇物的追殺,然而卻反而被他給撂倒在地,現在全部都是趴在地上,隻有紫發男子被插在地上,不斷的擺動雙腿。
遠處的修士見到之後更是目瞪口呆,表示今天看到太多的震驚事情了,已經是有些腦子轉不過來了,看來江山代有人才出,鄭宇就是他們眼中的人才,因為戰力太可怕了。
有多少人都在猜測着鄭宇的身份,覺得他很有可能是某個古老家族或者聖地中的仙苗,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強橫的戰力,可他的出現也不會有人不會認識啊。
“按照道理長成這個樣子,不可能是仙苗吧。”
“哇,你現在也學會了用顔值來判斷一個人是否厲害了啊。”
“但他長得也實在是太那個了,跟個猛張飛一樣。”
遠處修士小聲争論,要是鄭宇知道他們把自己當成了猛張飛,甚至是因為這個原因認為他長得不帥,那麼他肯定會沖過去揍飛這些家夥的,真的是一些隻看重顔值的家夥。
太古兇物有一些還未昏迷過去,全都乖乖地趴在地上,卻是将眼神看向遠處的魅惑女子與狗頭人,尋求他們應該怎麼辦才好,傳音的說話,那麼鄭宇就聽不見了。
可問題是這麼多人都幹不過鄭宇一個人,那還有什麼辦法,更何況還有擁有天神領域紫發男子都被插在地上,甚至是發出了威脅的言語,他們敢亂動就要被脫光衣服。
打坐之地,平靜而安詳,似乎流轉着讓人身心甯靜的波動,這是曾經南鼎聖地修士打坐的地方,每一個古老蓮台上都有着曾經修士留下的感悟,可鄭宇卻沒有過去。
一步踏入打坐之地,鄭宇緩緩的閉上眼睛,仿若是耳旁傳來了那古老的道唱之音,缭繞于耳,久久不散,似道出前生今世,他們應該有的姿态,澎湃,激情,甚至是熱皿。
鄭宇眼睛睜開,他将視線放在了古老蓮台後面的岩壁,那裡有着被人刻畫出來的圖畫,他想要知道究竟是畫着什麼東西,是否記載着南鼎聖地與伏羲之間的關系呢。
古老蓮台,塵灰覆蓋,如歲月的痕迹,讓人深思,更讓人悲痛,生命,永遠都是那麼的脆弱。
無論是凡人或者是修士,因為在生與死的面前,皆是平等的,若打破這個常規,唯有前進。
繞到古老蓮台的後面,鄭宇終于是能夠清楚的看到這些圖畫,是讓人一筆一劃刻出來的,用心良苦,甚至是伸手觸摸的時候,從中能夠感受到那股殘留多少歲月之前的那種痛苦。
當鄭宇看到第一個蓮台後面的圖畫,頓時間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果然跟他的猜測沒有任何的錯誤,南鼎聖地真的是将萬族或者神族抓來,想要他們的皿脈,牽引到體内。
這種做法能夠延續生命,但自己本身同樣是會變得痛苦而不同,圖畫上是戰船橫空,卻被南鼎聖地直接的擒走了,隻有寥寥幾人跨越域門回去而已,剩餘的被抓走了。
從第一幅畫中能夠看得出來,南鼎聖地當年是有多麼的霸道,竟然連神族和萬族的人都敢抓走,隻因為他們來到了南鼎聖地的上空,這完全是倒黴透頂,哪裡不好,偏偏聖地頭上……
第一幅圖看完,鄭宇立刻的跑到第二個古老蓮台的後面,見到了接續下去的圖畫内容,當中描述的是神族萬族已經不是第一次踏入地球了,而是在很久以前就來過了。
這個消息讓鄭宇稍微有些吃驚起來,在更久之前,這讓鄭宇繼續的看下去了,不過接下來并未說到神族萬族第一次來到的時間,描述的是南鼎聖地要闖入仙路。
當年屬于南鼎聖地的輝煌時光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凡的色彩,大帝有終時,統治了一個時代,卻大帝時光落幕了,古老天地再度恢複了大帝壓制的時代。
但是大帝留下來的大鼎卻依舊留在了南鼎聖地之中,根本無人敢前來搶奪,即便是其他的聖地掌握着帝兵也不敢,更何況是那些從未有過帝兵的大門派呢。
就是因為掌控着大帝的帝兵,南鼎聖地才會衍生出要将整個聖地遷移到仙路内部,獲得真正的永生!
鄭宇看到這裡真心是佩服南鼎聖地的做法,将整個聖地想要移入仙路,很瘋狂。
當一幅又一幅的圖畫看下去之後,鄭宇了解到了,南鼎聖地中的老人物不想死亡,便是将神族萬族的皿脈牽引到體内,甚至是做出了奪舍的想法,然而魂魄與肉身的契合度很重要。
奪舍成功之後也得耗費大量的時光來磨合,若是磨合失敗唯有一死,所以做着任何事情都有着它所謂的危險性,可能夠得到永生,闖入仙路,他們南鼎聖地必須保留戰力。
當年可不僅僅隻有一個南鼎聖地能夠征戰仙路,還有着其他的聖地,古老家族,甚至是其他星域中隐藏起來的人物,所以南鼎聖地要面對的是無比恐怖的挑戰啊。
可是……他們失敗了。
南鼎聖地或許是能夠進入仙路吧,但是由于一緻認為想要全部進入,如屍骨不斷的堆積,可到了最後南鼎聖地打得帝兵破碎,大多數的人更是紛紛成為仙路的塵埃。
回到南鼎聖地的隻有寥寥幾人,他們将這些圖畫留了下來,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蘊含着悲傷畫出來的,他們不是失敗者,他們是一個時代的落幕。
當鄭宇看到所有的圖畫之後,久久不能夠平靜,一個聖地,同樣是傳承多少年,在那所謂的仙路中就像是泡沫般如此的脆弱,難道連最後的一點皿脈都沒有留下來嗎?
“仙路啊……”
鄭宇手掌輕輕的觸摸在圖畫上,呢喃自語起來,他似乎想到了前世中親眼看着朋友去闖仙路,他之所以老是說自己沒有朋友,是因為不想再去回憶那殘酷而悲慘的分割。
仙路崩,帝兵碎,聖人隕,道滅,寂靜。
鄭宇不去睡覺的原因也在這裡,他不想要在腦海中重複着曾經的事情,他不闖仙路是因為長生到底有什麼好處,他修煉是因為被人追殺。
重生的鄭宇卻此時此刻内心無比的堅定,他一定要闖仙路,不是為了自己的長生,而是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好不容易擁有的,他不再想要失去了,要好好的擁抱住。
當鄭宇将所有圖畫觀看完了之後,發現到這些圖畫中沒有任何一點是說到伏羲的,所以那座石碑是原本就在的,隻不過是正巧是被人拿來當做布置大陣的一部分。
太古兇物全部都趴在地上看向鄭宇,紫發男子已經是将腦袋拔出來,站在原地,顯得異常的冷酷,卻也是沒有行動,他不可能如此簡單的順從,想要找回自己的場子。
“喲,不錯嘛,能夠自己站起來,不然勸你不要亂動,不然我還揍你。”
鄭宇看都沒有看紫發男子,反而是重新的站在了打坐之地的正當中,吹了一聲口哨的調侃。
“你看這些圖畫有什麼目的。”
紫發男子聲音渾厚而富含磁性,紫瞳緊盯着鄭宇的背後,想要聽聽看他到底是怎麼回答的,他們自然看過,但沒有什麼意義所在。
不過是一個聖地不自量力的想要強闖仙路,最後幾乎是全派上下差點滅了,隻留下幾個人,卻也是歲月無多,最後留下的是他們這些神族萬族的祖先,才有今天的他們。
“沒有什麼目的,就是覺得挺可笑的,聖地啊,多麼大的存在,說沒就沒了。”鄭宇雙手抱臂的歎了口氣,搖頭一笑的說道。
紫發男子見到卻是冷哼一聲,顯得很不屑。
“不過是一群霸占我們皿脈的人族,他們聖地早就應該被滅,他們若有一人在世,我也要斬他!”紫發男子殺氣沖霄,對南鼎聖地的怨恨極為的大,隻因為南鼎聖地占用他們的皿脈。
“說的也對,南鼎聖地是夠蠢得,做出了那種事情。”鄭宇倒是直接的點着腦袋,覺得紫發男子會如此的生氣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不想要多說什麼評論,這都是沒有用的。
南鼎聖地如今能夠說明的就是,是真正覆滅了,似乎一點皿脈都沒有殘留下來,紫發男子他們這些太古兇物也能夠消消氣,所以他們想要奪走南鼎聖地的帝兵。
“把你的帝兵碎片給我,那是屬于我的!”紫發男子向着鄭宇伸出手去,沉聲的說道。
鄭宇聞言卻踏着腳步走了過去,神情平靜,目光幽然,直視着紫發男子。
“說什麼話呢,這是我拿到的,你喊一聲,看它能夠答應你一句話嗎?”鄭宇一腳踹了出去,正中紫發男子的兇膛,将其給蹬飛出去,一臉不屑的表情的問道。
其他的太古兇物見到之後都傻了,這個家夥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啊,原本說到這份子上了,還以為他會将帝兵碎片交出,可不僅沒有,甚至是動手打人了。
“你們跟南鼎聖地的恩怨關我什麼事,我不過是來這裡打醬油的而已。”
鄭宇不屑一笑的聳了聳肩,遠處的紫發男子怒意洶洶,差點沒有暴走,因為鄭宇的做法太讓他震怒了。
驟然間,金光綻放,真邪出現在鄭宇的身旁,見到鄭宇一點傷勢都沒有,而且周圍都趴着太古兇物,有些咋舌,不愧是大哥啊,這些怪物對他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
“在這裡面有什麼收獲沒有啊?”
鄭宇見到真邪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有所不同,看來這一次的聖地之旅對他而言有很多的收益,見到他之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行,這裡面太多的建築物被布置陣紋,強硬的打不進去。”
真邪聽見鄭宇的問話更是無奈的攤了攤手,對此他還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鄭宇倒是有辦法。
陣紋方面鄭宇的确不是很行,但怎麼說也是将南鼎聖地外面的大陣給變動了,應該可以。
正當要行動的時候,南鼎聖地緩緩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