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流餐廳,鄭宇和馬玲都是享受完這一夜的晚餐,味道一般,而且量非常少,雖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就在于,西餐廳的量少,卻非常的昂貴!
鄭宇黑着臉的付完998元餐費,說是今天有活動,所以才會這麼便宜,不過服務員也是黑面神一樣的送走鄭宇,雖然臉上還必須挂着笑容,從西餐廳拿出筷子,這是一種多麼高的意境啊。
從魅流餐廳出來之後,時間在6:55,算作是比較早的時候,所以鄭宇被馬玲拉到第五大道,準備給他置辦一身新衣服,按照馬玲的眼光來判斷,鄭宇雖然瘦了點,但是有着小帥,并不引人矚目也不是那麼的平凡。
雜亂無章的頭發也是被剪成短發,看起來很是清爽,隻是嘴角時不時的浮現出了一絲嗤笑,上半身穿着黑色襯衫,兇前還有着骷髅的圖案,下半身同樣是黑色的短褲,垂挂着挂墜,是兩個橙色的微笑骷髅,整體看上去略微有些平凡,但是比起以前來說,就要好很多了。
這下子兩人走在街道上,根本沒有人會以為鄭宇會配不上馬玲了,鄭宇輕輕的拉扯着自己的頭發,他是那種不拘泥小節的性格,就算是打扮得光鮮亮麗又如何,根本沒有意義。
“晚上記得出來鬼混,老是宅在診所裡面也不是辦法,是不是啊?”馬玲溫柔如小妻子,輕柔的整理着鄭宇的衣服,可是嘴上的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那麼的别扭。
别人有好感或者女朋友都是禁止自己的男朋友出來鬼混,她倒好,反倒是鼓勵鄭宇出來鬼混,後者更是翻了翻白眼,這貨的思維跟别人是不同的。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是給我買衣服的嗎?”鄭宇眼睛斜向馬玲車後座的袋子,憤憤不平的問道,這都是自己的皿汗錢啊,今晚他買衣服花去了将近300塊錢,而馬玲花了他将近2000元!
“拜拜啦!”馬玲甜蜜一笑,露出結拜的牙齒,流轉着光芒便是立刻的消失在街道之内,鄭宇隻能夠仰天長歎,這個敗家娘們真的是養不起啊。
其實馬玲的思想很簡單,雖然鼓勵鄭宇出去鬼混,不過要消耗他的活動資金,讓他就算是想要鬼混也是混不久,這樣子她才能夠安心的回去。
回到診所,從冰箱裡面拿出一根香蕉,來到馬光宗的房間,見到被窩裡面有着淡淡的呼吸聲,将香蕉放在櫃台上,這就是喜定明天的早餐了。
進入自己的小窩,打開窗戶,不過今天晚上烏雲蔽月,沒有一絲的月華,隻能夠打坐吐納,吞吐之間,仿佛有着兩道細小的白色氣息湧入他的嘴巴,如同吞雲吐霧一般。
修煉一途,永遠都是堅持不懈,在于一個‘勤’字,有天賦,有機緣,可是如果沒有‘勤’的幫助下,始終不過是下道而已,他的前世已經是經曆過了,隻不過是再走一回而已……
可是他不願意再走前世的道路,他要踏上新的道路,尋找他的道,他的法,他的路!
……
次日清晨,陽光普照,猶如萬物複蘇一般,鳥兒鳴唱,莺莺脆脆,擾人清夢,卻是報道着新的一天來臨了,馬光宗房間之内,躺在床上的被子輕輕的動彈起來,忽然間猛地被掀開而來!
一具宛如羊脂玉雕刻而成的軀體在陽光中流轉着淡淡的熒光,黑發如墨,他感覺到自己好似重生了一般,身體不斷的湧現出無窮的力量,胯下的小雀雀也是比之前強壯不少。
“這真的是我嗎?”他慢慢的走到鏡子的面前,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捏捏這裡,掐掐那裡,傳來細微的疼痛,告訴着他這并不是做夢,拳頭緊握,力量湧現,仿佛一拳能夠破開牆壁,暴喝一聲,重重的轟擊在牆壁上,頓時間發出沉重的聲音!
“我滴個娘啊!”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而起,喜定抱着通紅無比的拳頭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的,身體的确是猶如重生,那種一拳破開牆壁的感覺是錯的!
“吵什麼吵,殺豬呢?把衣服穿好,立刻給我滾到上面來。”鄭宇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頓時間喜定一手遮住小雀雀,一手捂住菊花,蹲在地上,什麼時候裸身被男人看到。
聽見鄭宇走上陽台的聲音,也是立刻的将地上的衣服穿起來,感覺到身體非常的輕盈,就像是在飛一樣,這與吸毒之後的那種飄飄欲仙不同,就像是如鴻雁般展翅高飛的感覺。
來到陽台,溫暖的陽光照射而來,他從來都是沒有感覺到太陽能夠如此的大公無私,尤其是站在陽光之下的這個男人,是他給予自己新的生命,慢慢的跪了下去。
“我好像缺少了一個跑腿的,要不就讓他留下吧,以後我就能夠一直留在診所了。”鄭宇摩擦着下巴,看着地上跪着的喜定,内心也是盤算起來,旋即也是被自己的智慧所折服。
“起來吧,跑腿……屁股,你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鄭宇差點都是将自己的心裡話給說出來了,随後也是抽了喜定一巴掌,後者也是愣了,抽他作甚?
“疼嗎?”鄭宇問道。
“疼!”喜定也是傻愣愣的回答。
“那就好,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模仿我的動作,先得其形,後得意。”鄭宇放心的點點頭,然後擺開姿态,聲音悠然,猶如一道禅音傳入喜定的耳中,雖然後者并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照做就對了。
喜定的動作笨拙,緩慢,時不時的要停下來,卻也是非常認真的觀看着,他明白自己想要真正的脫胎換骨,就要好好的跟着鄭宇,無論他說什麼,自己要招辦。
喜定感覺到自己能夠絲絲縷縷的奇怪氣息流轉在自己的體内,動作一旦停了下來,身體如同打開了精孔,渾身的精氣彌漫開來,升騰起白色蒸汽。
“現在你要懂得閉住精孔,雖然對你來說很困難,但是要一步步的走。”鄭宇見到他的精氣正在渙散,流散到一種程度,身體機能就會自動的收斂,不過到時候整個人将會非常的疲憊。
所謂的閉住精孔,原本就是動物在受到驚吓的時候,尾巴會高高的豎起,弓腰,毛發乍起,這就是閉精孔的方法,但是想要運用自如,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類身後沒有尾巴,尾椎依舊還在,就像是将自己的尾椎,一節節的往上推,腦袋一驚,直沖天靈蓋,這樣子就能夠成功的閉住精孔。
喜定昨天被鄭宇洗筋伐髓,身體産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卻還不是很适應,大拇指在他的尾椎輕輕的推動起來,不斷地推了上去,頓時間喜定的全身猛然一顫,精孔閉住,白色蒸汽慢慢的消散而去。
“想象着一股氣流在自己的體内流轉着,從皿管,骨骼,内髒。”鄭宇站在喜定的身邊,聲音宛如黃鐘大呂一般的烙印在喜定的腦海中,他閉上眼睛的嘗試起來,經過好久也是微微搖頭。
“你以為自己是天才啊,我才是天才!做事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偷窺要懂得隐忍才能夠看到最後。”鄭宇雙手抱臂,鼻孔向天,顯得特别的騷氣,不過最後一句話讓喜定忍不住的摸了摸汗水,這是一個比喻嗎?這是一個偷窺狂的奧秘啊。
吃完早飯,診所開張,8:45的時候,秦茹又來了,見到今天診所裡面又有一個新人,正在努力的擦拭桌椅闆凳,頂替了鄭宇以前的工作,而他本人則是躺在座椅上,如爛泥般的看着筆記本。
“既然肥肉送上門來了,我肯定不會拒絕的。”鄭宇斜眼看她一眼,撇着嘴說道,秦茹也是聽得雲裡霧裡的,拿起不求人桶着鄭宇。
“喂喂,你什麼時候請來的人啊?挺勤快的啊。”秦茹笑顔如花,将短發攏到耳後,露出晶瑩的耳垂,沒有任何的裝飾,卻是那麼的漂亮。
“啰嗦,想要推拿和針灸就進去,不然不要打擾我,我要到上精修,最近島國的電影出的太多了。”鄭宇手指連環,不斷的敲打着,斜眼看她。
“嘁,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對了,星期四的時候我會參加音樂會,這是門票,到時候一定要來哦,然後我要将門票給小小,玲姐。”秦茹這個時候從小包包裡面取出門票,遞給鄭宇,嬉笑道。
“群星音樂會,又是一群人無聊的搖頭晃腦,然後舉起牌子,‘啊,你行的,進入下一輪吧’,就是這種吧?”鄭宇捏着手裡的門票,然後從筆記本的後面探出腦袋,裝出深沉的樣子。
“這是專業的,不是業餘的,我來參加隻是因為我媽媽喜歡我彈鋼琴,後來她……嘻嘻,反正你到時候一定要來,不然的話,我讓玲姐整治你!”秦茹的眸光黯淡,柔嫩而雪白的十指交織在一起,旋即如同雨過天晴一般的微笑起來,就像是煩惱不會存在于腦子裡面3秒鐘。
“嘁,我轉手就把它給賣了,當一回老黃牛!”鄭宇也是感覺到秦茹話中有話,既然對方不說,他更不可能蛋疼的去問,舞動着手裡的門票,嗤笑道。
“你敢!到時候我一定要看到你,不然我就……”秦茹一瞪杏眼,氣呼呼的瞪着他!
此時診所之外,一輛本田緩慢的行駛過來,車窗搖下,一位淡妝的女孩子看向診所,淡淡的問道:“就是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