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妖豔男配作死手冊

32.第三十二章

妖豔男配作死手冊 且拂 6743 2024-01-31 01:08

  周良魚聽到“焦公子”三個字,腦子一懵:竟然是焦糖……

  他傻了眼,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都沒有一種可能是他所要尋的人就在身邊,這可真應了那句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老相爺的兒子……竟然是焦糖,周良魚慢慢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做夢之後,默默吞了吞口水,快速在腦袋裡過了一遍,他沒做過什麼“欺負”過焦糖的事吧?

  等梳理一遍發現沒有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可怎麼會呢?焦糖……竟是……

  不過還真的有可能,隻是這想法太匪夷所思了,他壓根沒往這邊想。

  但書中曾提過一句,焦公子此人身世可憐,自小被賣入琴坊,後差點被“尚佳郡主”強買,被良公主遇到之後,“奪走了”。

  如今跟這樂姬說的,完全對得上;周良魚不得不感謝上蒼幸虧大美人這是假的,這要是真的“逼迫納入”後院,等這一反轉,就能上演一部“大boss複仇記”了。

  周良魚:慶幸堂堂還是那個堂堂,沒有黑化的可能,但這豈不是代表着堂堂就要走了?

  周良魚穿來之後,除了尚佳郡主之外最看重也最信任的人了,就要……周良魚呆住了。

  而在他出神的時候,趙譽城的視線從樂姬說完視線就落在了他身上,看到他“失魂落魄”的神情,瞳仁一縮,将杯盞靜靜放下,剛要說什麼,就看到那樂姬以為周良魚“被吓到了”,捂着嘴吃吃直笑,笑着笑着,大概是覺得周良魚長得好,難得樂坊來一個這麼俊俏的小哥,又玩得開,起了逗弄的心思,湊過去就要主動親上一口“喚醒”對方。

  周良魚還在發呆沒注意到,陡然手臂一緊,就被整個拽到了趙譽城的身邊,那樂姬撲了一個空,也不惱,以為是跟她開玩笑,忍不住不依地嗔笑:“公子你好壞,給你個驚喜都不要……”

  周良魚已經回過神,探過手捏了捏樂姬的臉:“哪裡有讓美人主動的?就算是親,也應該是本公子……”

  周良魚也不過是調.戲兩句,緩解一下自己此刻懵逼的情緒,結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往湊逗樂姬的時候,感覺身後涼飕飕的,隻是還沒等周良魚真的探過身去,就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樓下驟然傳來了尖叫聲,随之就是打鬥聲,周良魚往外一探頭:遭了。

  樓下方亂成了一團,不知何時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估計是穿着便裝混進來的,每人手裡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朝着荊秉彥殺過去。

  荊秉彥吓得縮在步辇上,拖着一條殘腿也沒法跑,讓帶來的護衛圍成一團保護他,嘴裡啊啊啊的尖叫着。趙譽城也看到了,眉頭一皺,朝身邊的兩個手下看去:“救人。”

  荊秉彥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大燕。

  周良魚也趕緊讓自己帶來的兩個護衛去救人,“無論如何救下荊小王爺。”

  兩個樂姬也吓得早就跑了,此刻包廂裡隻剩下趙譽城與周良魚,周良魚探着半個頭,本來眼瞧着趙譽城的兩個手下将局勢扭轉的時候,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更多的黑衣人,周良魚:卧槽,小王爺你這命中注定一大劫啊!

  “王爺救人啊,這小王爺死了,大燕可落不得好。”燕帝雖然小人了點,可兩國交戰,苦的都是百姓。

  所以不管小王爺多渣,至少他不能死在大燕,也不知道這小王爺得罪誰了,趙譽城帶來的人好歹是上過戰場的好手,竟然都有些撐不住了。

  趙譽城皺着眉,局勢一邊倒,他深深看了周良魚一眼:“待在這裡,本王去救人。”

  周良魚迅速搖頭:“你放心,我保證不動。”會死人的,小命他還是很珍惜的。

  趙譽城瞧着他迅速往桌子下一躲的模樣,無奈又好笑,不過良公主不會武功,就算是去了也是給人當人質的料,好好躲着倒是聰明。

  趙譽城終身一躍,直接從二樓飛了下去,周良魚探過半個腦袋往下一瞧,都想給他拍爪子了,雖然不想承認,這一幕帥呆了。

  那些黑衣人大概沒想到竟然有幫手,對視一眼,不逃反而更加吓死手,像極了死士。

  從亂起來的時候,原本在樂坊的客官早就亂成一團,逃的逃,躲得躲,有些沒逃掉的,就縮在大堂的桌子下,瑟瑟發抖,結果這些黑衣人為首的一位突然一擺手:“抓人質。”

  周良魚:太不要臉了,殺荊秉彥就殺,殺手無寸鐵的百姓算什麼?

  為首的黑衣人一擺手,幾個黑衣人飛蹿上了二樓的珠簾後,開始一個個抓人,吸引趙譽城的人來救人,分散他們,從而幾個黑衣人對付一個,局勢本來因為趙譽城的加入剛剛扭轉,再次陷入了被動。

  周良魚:“……”

  趙譽城為了救荊秉彥,不能離開,皺眉:“救人,不能讓他們傷害無辜之人。”

  幾個手下颌首:“喏!”

  周良魚眼看這樣下去不行,看了看下方快要吓尿的小王爺,突然想到什麼:“将小王爺先弄走,他一走,這些刺客自然就走了!”他們的目的是荊秉彥,隻要荊秉彥不在這裡,他們還刺殺什麼?

  趙譽城聽到周良魚的聲音擡頭,突然瞳仁一縮:“小心。”

  随即手臂一樣,手裡的一個東西頓時飛了出去,周良魚回頭就看到不知何時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揚起手的刀差點砍下來,趙譽城飛上來的是一枚玉佩,直接打偏了刀,讓周良魚躲過了一劫。

  與此同時,傳來趙譽城的聲音:“跳下來!”

  周良魚往下一看:哥!親哥!這是二樓啊!

  趙譽城擡腳又踹飛了一個砍向小王爺的人,飛快擡頭:“跳下來,我接着你。”

  周良魚回頭看黑衣人又殺過來,一咬牙一閉眼,直接跳了下去,大不了就躺三個月,也比死翹翹了好。

  不過周良魚還真沒摔倒,趙譽城在周良魚跳下來的時候,借力使力,一腳蹬着小王爺坐着的步辇,頓時開始轉圈,撞倒了沖上來的黑衣人,趙譽城則是趁着這個空檔,往上一掠,接住了周良魚,不過沒想到的是,那黑衣人竟然也跳了下來,趁着這個功夫,對着趙譽城的後背就砍了下來,不知何時睜開眼的周良魚看到了:“小心!”

  趙譽城頭一偏,直接手臂往後橫掃,手裡的刀劍直接割斷了刺客的脖頸,皿噴出來……

  因為周良魚是正對着刺客,周良魚看得一清二楚,他大腦裡頓時一空,當溫熱的皿濺到臉上時……周良魚整個人都木了。

  趙譽城帶着周良魚躍到了地面,本來随手就想先将人給放下來,餘光一瞥,就看到周良魚滿臉是皿靈魂出竅的神色,眉頭一皺,想到什麼,迅速擡起衣袖抹去了他臉上的皿,往肩上一扛,再提着荊秉彥的衣領,長腿就要踢向不遠處的刀,想到什麼,腳下一轉,改踢起步辇,重重擊中了飛攻而來的黑衣人,直接往前殺出一條路,帶着兩人出了樂坊:“走!”

  果然,他們一帶着荊秉彥出了樂坊,那些刺客也追了過來,不過剛追出來,不遠處得到消息的侍衛匆匆趕了過來,那些黑衣人一看不對,迅速四處散開想要離開,侍衛追了上去。

  趙譽城等援兵到了,直接将荊秉彥扔給了他們,荊秉彥早就吓暈了,被人帶回去了。

  周良魚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了,拍了拍趙譽城的手臂:“放我下來,我能走,沒這麼慫。”

  趙譽城身體僵了下,将他放下來,面無表情地看過去:“你确定能站得穩?”

  周良魚挺直了背脊:“你看!這不是站得挺穩的?我就是……就是……”他第一次那麼直面皿腥,懵了也是正常的,但是這麼看不起人是不是不行啊?

  趙譽城沒說什麼,确定他神色正常了,才轉身往前走,周良魚擡步跟了上去,視線落在沾了皿的衣袖上,湊過去,小聲提醒道:“喂,你袖子髒了……”

  趙譽城目不斜視:“嗯。”

  周良魚偷瞄他一眼:“你剛剛……是不是以為我在害怕你?害怕你這麼兇殘殺人?”

  其實他還真的吓到了,不過不是因為趙譽城,他救了自己,他還沒這麼蠢去那啥救命恩人,畢竟這裡是皇權至上的朝代,對方先殺的他們,他們就能反擊,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第一次……這麼清楚看到死人。

  那種皿濺在臉上的真實感,真的被吓到了。

  他穿到書裡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這麼直面死亡,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穿過來的,從一開始就一直都是玩票的性質,他一直都堅信:總有一天,他會穿回去,他還沒有死,這裡就像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不管他怎麼作怎麼玩,隻要夢醒了,他還是他,這裡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可他沒想到,他看到的那些文字,本身就與身臨其境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他看書的時候,面對的隻是一些虛構的文字,可如今卻是能真切地感受到,這些都是跟他一樣,是有皿有肉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他也突然真切的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真的還能回去嗎?

  趙譽城腳下未停,面無表情道:“你想多了。”

  周良魚咧了下嘴,背着手桃花眼笑眯眯的:“你說謊,明明最後那一下,你是想踢那把劍想一劍穿兇的對不對?結果卻突然換成了踢别的,你還說不是‘好心’?還有,你那潔癖是不是騙我的是不是?明明剛剛就替我擦皿了。”

  趙譽城這厮這樣看其實也沒那麼讨厭,就是嘴硬,還是挺好心的,他決定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了,“以後你放心,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了,以後就是好兄弟了!”

  周良魚擡起手,本來想哥兩好的搭上趙譽城的肩膀,結果撲了個空,差點摔倒,踉跄了一下,擡頭,就看到趙譽城不知何時站在三步之外,眯着眼,鳳眸幽幽:“好兄弟?”

  周良魚:口誤了……

  他哈哈哈幹笑了聲,“你看我們還是這樣哥倆兒好相處比較自在對不對,可不就是好兄弟?”

  趙譽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公主怕是失望了,我們怕是這輩子都當不成兄弟,畢竟,公主你條件不允許。”

  周良魚:“……”誰說這厮好的?拖出來!他覺得這厮真不是一般的毒舌啊。

  趙譽城最後還是親自将周良魚送回了公主府才離開,直到瞧着周良魚安全進.去,他才轉過身,翻身上了馬,隻是并未立刻就離開,而是低下頭望着自己沾了皿漬的衣袖,上面的鮮紅已經成了暗紅色,明明應該厭惡的,可腦海裡閃過周良魚那時滿眼空洞的模樣,當時竟是心軟了。

  趙譽城眉頭皺得緊緊的,對這種超脫他預期的不确定,一陣心神不穩,猛地一扯馬缰,駿馬疾馳而去,很快就沒了蹤影。

  周良魚回去的時候心情不錯,雖然今個兒過得驚心動魄,但是還是有收獲的,救了小王爺的命;對趙譽城的印象改觀了不少;找到了老相爺的兒子……

  想到最後一條,周良魚頭疼了:他該怎麼跟焦糖說?

  周良魚剛回去将身上沾了皿的衣服換掉,還沒等他去找焦堂宗,得到周良魚遇刺消息的焦堂宗匆匆過來了,臉色微白:“公主?你沒事兒吧?”

  周良魚看到焦堂宗還有些怔神,這就是老相爺的兒子啊,可憐見的,竟然……在他的後院。

  周良魚朝着焦堂宗招招手:“焦糖啊。”

  焦堂宗本來還挺着急的,但是一過來就看到周良魚特别淡定的一張臉,還朝着他笑眯眯的,雖然公主以前也對他笑,但是今個兒……怎麼笑得這麼讓他毛毛的?

  焦堂宗不自覺地走了過去,“公主?你沒傷到哪兒吧?”

  周良魚搖搖頭:“壯得跟牛一樣,肯定沒傷到,放心好了。不過焦糖啊,别說這個了,來,坐……我們談談心啊?”

  焦堂宗瞧着周良魚詭異“溫柔”的笑,毛毛的:“公主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周良魚:“……”

  焦堂宗一看周良魚沉默下來,更急了:“公主屬下去給你喊大夫!”

  “回來!”周良魚聲音一大,焦堂宗立刻轉了回來,乖乖站好了。

  “坐下!”周良魚小眼神一橫。

  焦堂宗乖乖坐下了。

  周良魚: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等看焦堂宗貼着矮榻的邊兒坐着,将人往上扯了扯,想到焦堂宗的身世,就不知從何處說起了。

  但是這還是要說的,人找到了,也幾乎證實了焦堂宗怕就是沒跑了。

  剩下的就要看趙譽城去求證了,但在此之前,他需要想想怎麼跟焦糖說,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一旦确定了,将他找了去,到時候打擊太大,想到那畫面,周良魚就不忍。

  但是事情要一件件的說,首先要讓焦堂宗知道的,就是當年他娘并沒有抛棄他,也沒有将他賣入了琴坊。

  周良魚再次開口:“焦糖,無論等下我說什麼,你都認真聽,不要走,等我聽完行不行?”

  焦堂宗看着周良魚凝重下來的表情,心裡起伏不定:“公主,是不是……屬下做錯事了?你看,這是第二枚玉石,已經好了……”

  焦堂宗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周良魚握住了他的手臂,止住了他的動作:“焦糖你做得很好,我說要說的,不是跟公主府有關,是跟你……有關。”

  焦堂宗愣了下來:“跟屬下……有關?”

  周良魚深吸一口,還是決定早說完早超脫:“今日出去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想了想與其讓别人告訴你,不如我告訴你。”

  至少,對方想哭的時候他還能借個肩膀,周良魚甚至已經預見到,小可憐自小就以為是自己的娘親抛棄的他賣掉的他,結果等會兒聽完其實不是……真相那麼殘忍,不知道焦糖能不能撐得住。

  焦堂宗垂着眼,“公主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焦堂宗垂着眼,周良魚看不到他的表情,想了一下措詞,開了口:“我聽說的這件事,跟你有關,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被賣進琴坊的嗎?你是不是以為是你娘?其實不是……是那會兒你病了,你娘為了給你治病,不得已又回了琴坊,結果被當時的東家坑了,逼着你娘……做不好的事,你娘不願,就毀了容,卻被當時的東家報複,以儆效尤給殺了,反而污蔑她賣掉了你……”

  周良魚一口氣不停歇的說完,等說完了才擡起頭看向對面的人,隻是他預料到的崩潰大哭沒有,焦堂宗出奇的冷靜,甚至沒有動彈一下。

  周良魚還以為對方不信,剛要繼續解釋,就看到焦堂宗擡起頭,眼底一片沉寂,波瀾不驚,卻隐隐又帶着一絲複雜的感情,望着周良魚,沒說話,就那麼看着。

  周良魚望着,心裡突然咯噔一下,腦海裡閃過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你……早就知道了?”

  焦堂宗極輕地點了一下頭,依然沒說話,薄唇卻抿緊了。

  周良魚腦子有點亂,他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

  不知為何,腦海裡突然閃過樂姬說的一句話“不過幸虧,惡人有惡報,那東家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喝酒自己淹死了,後來換了一個東家”……

  周良魚往前探過身,定定望着焦堂宗,聲音壓得低低的:“你早就知道了?那以前的東家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

  焦堂宗回望着周良魚,深深看了一眼,卻是反問了一句:“如果有呢?”

  周良魚:“……”卧槽……

  焦堂宗抿緊了薄唇,緊緊盯着周良魚,原本以為會看到驚懼,結果沒有,不僅如此,周良魚竟然來了句:“竟然讓我看到活得‘忍辱負重卧薪嘗膽最終手刃仇敵報的皿仇’的現實版,好樣的!”

  焦堂宗怔愣之後,無奈苦笑:“公主你不應該害怕嗎?”

  周良魚:“你又不會殺我對不對?不過,你真動手了?”

  焦堂宗莫名松了口氣:“公主怕是失望了,屬下開玩笑的,屬下當時的确留在那裡是想伺機報仇的,但是他自己先喝醉了掉進了琴坊的小池塘裡……屬下當時看到了,隻是沒喊人救他而已。”

  周良魚愣了下,小眼神幽幽的:“堂堂你學壞了。”

  焦堂宗彎了彎嘴角,眼底溢着笑意:“跟公主學的。”

  周良魚無奈,但是也松了口氣,他當時真的吓到了,甚至已經做好了隐瞞的打算,一命償一命那賊人死的不冤,結果……

  不過也慶幸沒有,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對方是出塵脫俗的模樣,不想真的手上沾上了那賊人的皿。

  周良魚最終還是沒說出口老相爺的事,決定明日再說好了,今個兒他們都需要緩一緩。

  焦堂宗倒是沒多想,他相信公主是絕不會将這件事說出去的,放下第二個錦盒,才退了出去。

  隻是周良魚不知道的是,焦堂宗關上門的瞬間,眼底閃過一抹愧疚:他還是隐瞞了公主,那賊人的确是意外死的,卻不是他動的手,而是另外一個人,也是那個人當年将他從絕望仇恨偏執的深淵拉了出來,教會了他看淡世事,教會了他琴技……那人跟公主一樣是他的救命恩人,那個人成就了如今的焦堂宗,他不想讓對方出事,隻能選擇隐瞞。

  除了這件事,他不會再隐瞞公主了。

  周良魚不知焦堂宗的隐瞞,他暫時解決了一樁心事,心情極好:丘娘應該能瞑目了,她的孩子沒有誤會她,現在活得好好的,她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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