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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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覺得想就這麼跟着公主走下去,就算隻是一個背影,他們瞧着也過了眼瘾了?
天啊,他們是不是中邪了?齊齊中了公主的毒了?
有幾位大臣不經意對視一眼,在對方眼底看到了癡迷,低咳一聲,不動聲色的轉開視線,正經了起來:不行,絕對不能讓同僚知道自己是這麼膚淺的人,他們可是大燕的肱股之臣,怎麼……怎麼能沉迷公主的美色呢?
但是……公主真的好美好妖好讓人想腿軟!
雲王克制住沒有回頭去看,深深看了姜如蔓一眼:“蔓兒,跟本王過來。”說罷,率先擡步朝着一旁走去。
姜如蔓望着衆人癡迷的目光,恨得牙根癢,她這是着了那小賤人的道了,怎麼辦?雲王哥哥是不是生氣了?
可雲王最後那眼神,讓她心裡咯噔一下:不行,她絕不能讓這麼多年的辛苦付諸東流。
她好不容易籠絡住了雲王哥哥的心,絕對不能被周良魚給搶走了!
而另一邊,直到周良魚走出了很遠,終于想起來那個“污點”是誰了。
書中既然花了那麼多的筆墨描繪男主雲王,可見雲王的姿容那絕對是拔尖的。
比雲王還要出衆這麼多……好像書中隻有一人……吧?
周良魚終于從犄角旮旯裡将那個被他忽視的人給扒拉了出來。
随後因為激動摔了個踉跄:哈哈哈,他就說嘛!
他大美人的魅.力絕對是天下無雙的,怎麼可能會有人不為所動?這不被他的美色吸引的,不是斷袖就是……那啥冷淡,果然,事實證明,他的眼光是火.辣賊亮的!
這《寵妃》裡,的确是有一位比男主還有出色的男子,被譽為是大燕第一人。
無論是從模樣、功績、身份各種隻要能說出口的,對方都占全了。
模樣來說,被稱為大燕第一美男,不用說,那就是拔尖的;功績呢,自小跟着大燕唯一的異姓王趙王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六年前,更是年僅十六歲就手握重兵打過不下上百場仗,且從無敗仗,惹來無數大燕女子引他為男神……
而對方的身份,自從異姓王死了之後,對方繼承了王位,更是集萬千名譽于一身。
幾年前,那絕對是風雲人物啊,隻可惜……這人吧,怎麼可能就沒有點癖好沒有點缺點呢?
也正是因為這些癖好,如今,這譽王頂着大燕第一美男的名頭,卻無人敢嫁。
原因是什麼?
有三個,還是想起來就讓周良魚忍不住直樂的三個。
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完美的人,竟然還有這麼糟心的三個癖好。
旁人有一個就夠一言難盡了……對方還占了三!
哈哈哈,周良魚越回想,忍不住撫着假山石樂得捂着肚子,要不是怕髒了裙擺失了他大美人的風姿,他早就樂得在地上打滾了。
這譽王的特殊癖好,第一個就是古闆。
古闆其實也沒什麼,畢竟那些夫子各個被道德倫理熏陶了這麼多年,都帶點骨子裡透出來的古闆,但是能被整個大燕偷偷私下裡譽為古闆第一人,這可就不是一般的古闆了。
這譽王最為出名的一件,豐功偉績的其中一件,就是當年十六歲的時候,大獲全勝,這譽王一時間風頭無限,成為文武百官以及各王爺拉攏的對象,但是送進王府的東西都被收下了,卻沒什麼動靜。
就有别的年紀大的王爺動了歪腦筋,邀請了當年剛從戰場回來的譽王去開開眼,覺得對方在軍營肯定很少見到女人,指不定美人一惑,就稱兄道弟了。
結果,等去了之後……
周良魚越想越笑,不行了,當時明明看到的時候樂得不行,他怎麼轉眼就忘了,還是大美人的魅.力大。
這譽王可是個人物,到了青樓吧,别人都是尋花問柳,他則是瞧着那些穿的露.骨的姑娘們,開始了一場“别開生面”的,為時五個時辰的說教,将女子的道德禮儀、三從四德,加上各種讓人一言難盡的說辭……
愣是将整個青樓整樓空寂,男男女女癡傻畏懼他的權勢坐聽了五個時辰。
至此……譽王一夜聞名大燕。
再也無人敢在譽王面前談及這些風花雪月,就怕對方開場就是一句“爾可知”開頭,接下來,沒有兩三個時辰,絕對不放人。
周良魚笑得一張美.豔的臉嬌若桃花,這本來也沒什麼,古闆就古闆了,說明不花心啊,從譽王還未有妻妾也不足以無人可嫁,這就要說對方第二個癖好了。
那就是厭女,對方厭女到了什麼程度?
府裡……竟是一個女子也無,甚至連譽王府的廚子都是男的。
這就讓一大半的女子歇了心思,更何況,還加上了第三條……不知何時傳出來的,對方是個那啥冷淡,最後更是直接變成了啥無能。
美男吧,雖然好看的絕無僅有天上地下沒的,但是啥無能……那總不能一輩子獨守空房吧?
加上對方前兩條怪癖,衆人就歇了心思。
周良魚快樂死了,他剛剛可是幾條都占全了,譽王隻是錯開了身,沒直接說教那已經是給面子了,天啊,想想要是被對方拉着之乎者也說上幾個時辰,從天黑說到天亮,周良魚想想都為當年那些本來去尋花問柳,結果……都被說萎了男人們心疼。
讓你們還去泡小姑娘,傻了吧?
一想到那場面,整樓空寂,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地坐在那裡,仰着頭一臉呆滞地瞧着一個大美男站在那裡背着手,一臉嚴肅正直地說教……
不行了,哈哈哈……笑死哥了。
“你在笑什麼?”突然,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
周良魚趴在假山石上,正笑得花枝亂顫,頭上的金簪叮叮咚咚的,聽到這一聲,還沒回過神,反射性的說了句:“哈哈哈,你不知道那譽王多逗,别人在那滿腦子小動畫,他一開口即使之乎者也,就算淫.娃蕩.婦也被他給說成貞.潔烈.女了……你說好笑不好笑,真是白瞎了那張臉……噶?”
嗯?嗯?!
周良魚的笑聲戛然而止,不對啊,他明明剛剛找了個角落來躲着笑,怎麼會有人?
而且……這清清冷冷的一把聲音,莫名讓他想起來了某個人……
周良魚默默吞了吞口水,不是吧……各路大仙,别玩哥啊,哥不至于這麼點背吧?
周良魚撲棱了一下腦袋,頓時頭上的流蘇亂晃,不可能不可能,那古闆男剛剛避他唯恐不及,怎麼可能跟過來嘛?
周良魚深吸一口氣,慢慢轉過頭,等對上十步開外,那張想忘都忘不掉的俊臉時,周良魚絕望了:不帶這樣玩他的啊?
十步開外,趙譽城面無表情地看着周良魚,薄唇動了動,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譽王?小動畫?好笑?白瞎了那張臉?”
趙譽城每說一個字,周良魚小身闆都顫一顫,卧槽……哥們不是這麼記仇吧?
随即,他就看到趙譽城一點點往上扯了扯嘴角,又是那标志性的冷笑,周良魚心裡咯噔一下,就看到對方邁着兩條大長腿,開始往這邊走,周良魚:“…………”
哥們你這麼記仇真的好嗎?
“你可、可是王爺啊,打人不打臉啊!”他捂住了自己的臉,誓死要保住自己大美人漂亮的小臉蛋,不就偷偷笑兩聲麼,他也沒想當着他的面笑啊,雖然他背地裡那啥不對,但是你偷聽人說話是不是更不對?
周良魚瞧着趙譽城就那麼一步步靠近,差點哭了,聽說這譽王一拳能揍死一頭大老虎,他不是剛穿來就要“香消玉損”了吧?
隻是随着趙譽城這麼靠近,一個詞突然在他腦海裡啪嗒亮了起來……卧槽,他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面前這人……厭女啊,還有潔癖啊。
他如今可是“女人”,他怕什麼啊?
于是,上一秒還雙手抵在兇前弓着腰警惕盯着趙譽城的周良魚,下一秒,突然站直了身體,撫了撫衣擺,挺起了兇膛,又是那個妖豔惑人的妖精了。
故意肩膀斜了斜,露出了一點香肩,媚着嗓子:“譽王,你這是……要幹嘛呢?本宮可喊人了啊。”哈哈哈,腳步停下來了,懵逼了吧?看哥不惡心死你,讓你竟然敢揍哥,哥可是好欺負的?那絕對不能啊。
趙譽城在周良魚面前三步站了下來,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三步,據說是最為安全的距離。
随後,周良魚就看到對方擡起手,就在他繃緊了神經的時候,眼前一晃,一枚玉佩落入了眼底,而玉佩的紅繩的一段,整被一隻修長的手給捏着,而玉佩與手指指尖,則是一塊白帕子。
仿佛這玉佩的繩索是多麼要不得的髒東西。
周良魚:“…………”
趙譽城極為深邃的一雙鳳眼半眯了起來:“玉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