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晴挂了電話,嘴角的笑容由明豔燦爛,變成了苦笑。
華一傑剛洗完澡,他就裹着一條浴巾,遮住了他的重點部位。
蔣思晴是貪戀華一傑身體的,隻是可惜,這幾天跟他二十四小時的待在一起,她用盡了畢生功力都沒能把他勾引上床。
雖然他們是睡的一張床,可華一傑卻始終是背對着她,并且絕對不允許蔣思晴碰觸到他的身體。
否則的話,華一傑會立馬翻臉把蔣思晴趕下床。
好幾次半夜蔣思晴故意勾引他,都被他毫不留情的踹下床了。
“剛才在跟誰打電話?”華一傑本來不關心蔣思晴的事情,可到底還是多問了一句。
“思思……”蔣思晴沒有隐瞞,順手遞了桌上的一杯牛奶,“剛熱的。”
華一傑接過牛奶喝了下去,然後把空杯子放在了桌上。
蔣思晴繼續說道:“思思跟我說,雅香跟我解約了,并且要追究我違約責任。經紀公司隻怕也要找我麻煩,現在的我,算是徹底名聲黑了。”
“蔣思晴,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現在是在怪我嗎?”華一傑走到床邊坐着,目光冷冷的睨着她,語氣卻像是對有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蔣思晴笑着走到華一傑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貪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隻是剛碰到他的身體,華一傑就直接把她的手甩開了:“你再碰我一下,就馬上給我滾出去。”
“好,我不碰,不碰……”蔣思晴立馬收回手,臉上依舊帶着笑容,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任何後果我都接受。”
顧思思剛才問,她和華一傑的約定到底是什麼。
她沒告訴顧思思,因為她知道,她沒臉說出口。
她出國前一天,給雅香打了電話,說要拍廣告。
當時她就沒有要拍,隻是故意放雅香的鴿子。
而這就是她跟華一傑的約定。
華一傑要她惹怒雅香,并且提出自己可以跟她出國,還可以陪她幾天,但她必須把自己的名聲弄臭,弄得衆叛親離。
本來華一傑以為,自己提出這種要求,正常人都會拒絕。
可蔣思晴居然連思考都沒有,直接答應了。
蔣思晴答應了,華一傑也沒有反悔的理由。
這才有了後來這些事情。
蔣思晴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顧思思,顧思思估計會覺得她腦子有問題吧。
其實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被門夾過還進水了。
掃了一眼蔣思晴,看到她安分了,華一傑說:“早點睡吧,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明天我們就要回國,而你,該做的事情記得做完。”
“放心,我會做完的。”蔣思晴笑着回道。
不就如此,她還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是堕入地獄!
看着華一傑躺了下去,蔣思晴也順着一起躺下了。
順手關了燈,黑暗中,蔣思晴一直都沒有睡着。
她在算着時間。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一分一秒似乎都被放開拉長了。
終于,蔣思晴聽到華一傑的呼吸聲音粗重了起來。
她知道,藥效發作了。
華一傑一開始隻是覺得可能室内空調有些高,人太熱了。
可他到底是成年并且正常的男人,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是被下藥了。
而想到的第一個人,自然就是蔣思晴。
翻過身,華一傑直接坐了一起,黑暗中,華一傑伸手掐住了蔣思晴的脖子,聲音都有些變粗重了:“你他媽給我下藥了!”
華一傑想起剛才那杯牛奶。
這幾天每晚蔣思晴都給他熱牛奶,所以華一傑完全沒懷疑什麼,接過就喝了。
可是沒想到,她今晚居然給自己下藥。
蔣思晴被掐的呼吸苦難,臉色都被憋紅了,可是她卻完全沒有反抗。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華一傑掐着脖子了,蔣思晴完全習慣了。
被掐着脖子,蔣思晴說話都很困難,但她還是堅持說了一句話:“對,我給你下藥了,今晚你要麼掐死我,要麼,上了我……”
明天就要回國了,就算蔣思晴什麼都不做,她很清楚,在華一傑心裡,她一樣是個不堪的女人。
既然如此,還不如先得到自己想要的。
“蔣思晴,你就不能要點臉嗎?”華一傑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這個女人,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極度不要臉且自私的人。
“認識我這麼久了,你……你看我……像是要臉的……人嗎……”斷斷續續的話從蔣思晴的喉嚨裡溢出來。
華一傑如果再不放手的話,她就真的要被掐死了。
終于,在蔣思晴快要氣絕身亡的時候,華一傑松開了她。
而下一秒,華一傑整個身體壓了下去,冷笑一聲:“蔣思晴,是你自己想要下地獄的!”
毫無前戲,華一傑就這麼強勢的進入了蔣思晴。
感覺到進入的時候有一層阻礙,華一傑驚訝于她還是處子之身。
在娛樂圈這麼多年,她居然還是完璧。
可這并沒有讓華一傑對她有絲毫的憐惜,身下的動作越發猛烈起來。
蔣思晴忍着疼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痛苦的聲音出來。
這是她的選擇,她要承受所有的後果……
第二天,蔣思晴根本就隻剩下半條命了,可華一傑卻還是按時起床,并且還吩咐人送了一盒避孕藥進來。
他把避孕藥丢在床上,冷眼掃了一眼蔣思晴:“吃了吧。”
蔣思晴掙紮着從床上起來,撿起避孕藥,笑道:“華一傑,我們打個賭吧。”
華一傑沒有說話,既沒反對也沒同意,顯然是在等着蔣思晴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不吃這個避孕藥,并且昨晚一夜一次就能懷上孩子的話,你就娶我,如何?”
看着蔣思晴笑得美豔的眉眼,華一傑卻是冷笑一聲:“你做夢呢?”
華一傑的聲音是那麼絕情,并且還充滿了嘲諷,似乎是在嘲笑蔣思晴癡人說夢一樣。
四個字,瞬間把蔣思晴打入了地獄。
是啊,她的确在做夢。不過蔣思晴卻不想就此放棄,繼續說道:“聽我說完嘛,如果我沒有懷孕的話,那麼,我就離開你的世界,徹徹底底的消失,如何?一夜就懷上的概率那麼低,如果真的中标了,那足以說明,老天都想我們在一起。可是我也很清楚,懷不上才是最大的可能。怎麼樣,要不要賭一把?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這個結果上,不覺得很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