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幼霖的雙手抵在譚少慕的兇肌上,偷笑道,“怎麼越來越松弛了?咦,好像開始有啤酒肚的迹象了!少幕,你要多多注意鍛煉咯。别仗着得天獨厚就偷懶。你看看,電視裡的這個歐巴,八塊腹肌,啧啧啧……”
譚少慕瞟她一眼後,也捏了捏她的兇,“你還說呢,電視裡的這個女演員的兇圍,起碼是你的三倍!你是不是也多吃點木瓜牛奶了?”
何幼霖聽了,不樂意了。
眼睛裡發射出一種危險的光芒,下一秒就就咬住譚少慕涼涼的耳垂,呵氣如蘭道,“不許拿我和其他女人作比較。就是比較了,也必須是我好!”
“恩。全世界,你最好。”譚少慕從善如流。
“這還差不多。”何幼霖松開牙齒,看見他耳朵上被咬下去的小牙印,有些心疼,又舔了舔,安慰他。
誰知,這一舔,某人就再也坐不出了,某個地方竟然肅然起敬,狼爪抓向了自己的身體。
何幼霖正準備半推半就,餘光裡卻看見兒子的房間裡透出了一絲光芒,立刻推開老公,害羞地喊了聲,“晉晉,你這個哥哥好的不學,居然帶弟弟偷看!”
……
每個周末,何幼霖和譚少慕都會把孩子丢給張家或者是陸家……然後,過他們自己的二人世界。
即使已經結婚好幾年了,他們依舊像是熱戀中的小情侶,到處約會,制造回憶與浪漫。
久而久之,張澤川都看得眼紅不已,考慮自己要不要也結個婚算了。
“舅舅,你又發呆了!”譚路搖了搖張澤川的手臂。
“啊?”張澤川回過神。
“我問你話呢,馬上就是靜靜生日了,我要送她什麼好呢?”
“恩,我記得你表姐嘉嘉剛剛過完生日。你上次送嘉嘉什麼,這次再買一份不就好了?”
“媽媽沒說錯。”
“你媽說我什麼了?”
“媽媽說,不能跟着舅舅學追女孩子,因為舅舅泡妞從不用心,所以單身至今。”
張澤川一臉黑線。
“這樣吧。我聽說我姑姑馬上要離婚了。要不,我給你介紹介紹?”
“什麼?”張澤川皺眉,“小孩子不要亂說。”
“我沒亂說啊。我偷聽媽媽講電話,聽來的。”
張澤川沒再說話,隻是拿起手機給何幼霖打了個電話,問一下情況。
最後,他了解到情況後,給何幼霖出了一些主意,如何化解王巧玲的心結,挽回譚少芝的心意,并讓她轉告何家棟,一些處理好婆媳關系的手段。
何幼霖聽了,笑着說,“哥,你情商真高。我們這些結婚的人,都沒你這個未婚的人有想法。你呀……真應該早點結婚的。”
她隻是随後一說,沒想到,卻聽見張澤川說了句,“對啊。所以,趕緊準備包個大紅包吧。或許,我一個想不開,年底也就結婚了呢。”
“什麼?你說真的嗎?爸要開心死了。”何幼霖驚呼道,“對方是誰?”
張澤川笑了笑,“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你想的太遠了。”
“不,不,不。你會這麼說,肯定是八字都寫好了。快說,是誰?”
此時,張家的門鈴突然響起來。
譚路跑去開門,開門看見來人後,高聲道,“阿姨好!”
薛彩甯捏了捏小朋友的臉,“路路,最近又瘦了,和你爸爸一樣帥了。”
譚路一聽,屁美死了。
此時,坐在電影院的何幼霖好奇心都被貓也抓死了。
隔着電話,就聽見兒子喊阿姨好,心裡各種猜測是哪個小妖精找上門了。是不是哥哥的未婚對象……
譚少慕察覺到老婆的心不在焉,不滿意道,“幼霖,你要不想看電影,我們做點别的事情吧?”
“什麼?”何幼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黑暗的電影院裡,譚少慕的一雙眼睛和狼一樣發出綠光。
雖然,這裡被他包場了,沒外人。
但是,真要在這裡做什麼,她也沒臉見人了。
立即挂上電話,正色地說,“不,電影那麼好看。我要看電影。”
……
馬上,靜靜的生日就要到了。
譚路在家裡,認認真真的制作一張生日賀卡,親手畫了個白雪公主,邊上七扭八歪地寫下,獻給我最愛的靜靜,願你生日快樂,心想事成。
這幾個詞,都是悅悅教他寫的。他聯系了很久很久。
而母親節都沒收到過兒子一張卡片,一句祝福話的何幼霖看了,整個人都有些發酸。
“路路,你長大了,可不能娶了老婆,就忘了我這個媽媽啊。”何幼霖鄭重地交代。
小譚路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黑亮的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何幼霖摸了摸他的額頭,耐心說,“恩。那媽媽這麼問你,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呢?”
小譚路甜甜的聲音,毫不猶豫地響起,“靜靜。”
何幼霖的臉徹底黑了,轉臉看向老公,“少幕,你看看你兒子!”
譚少慕順毛摸,安慰她說,“你多大,你兒子多大?還計較這個?”
顯然,這個安慰的效果并不明顯,何幼霖還是郁悶的不想說話,跑去廚房倒了一杯涼水喝,冷靜冷靜。
隔着廚房的玻璃,她都依稀聽見那對父子在客廳裡說的悄悄話。
譚少慕很嚴肅,甚至帶着警告的口吻,“以後不管誰問你,最愛的女人是誰,你都要回答是媽媽。聽見沒有?”
譚路不甘心地抗議,“可是我覺得靜靜更可愛一點啊。”
“你媽媽是最可愛的人。”他一個嚴厲的眼神向刀子一樣飛過去。
譚路顫顫點頭,反問:“可是爸爸最愛的女人是誰呢?”
“當然是你媽媽。”?譚少慕窺視着躲廚房偷聽的小女人,答的十分堅定。
“那爸爸你最愛的人,也不是奶奶。為什麼要我最愛的人必須是媽媽呢?”譚路的小眼睛越來越亮,帶着得意之色。
何幼霖在廚房裡,憋不住地笑出了聲音。
這個家裡,總算有個人能治得了譚少慕了。
悅悅雖然是最聰明的,但是對爸爸簡直是無條件的崇拜和喜歡。
某夜,何幼霖倒在譚少慕懷裡,哀傷感歎,“少幕,我好不甘心呢!我十月懷胎,一手養大的兒子,他最愛的女人居然不是我。”
譚少慕很溫柔地說,“隻要,我最愛的女人是你就好了。”
一陣靜默後,何幼霖猛地從他懷裡擡起頭,問,“你剛剛說什麼了?”
譚少慕撇過眼,拉上燈,一片漆黑裡,雲淡風輕地說,“沒聽清,就算了。”
“不行!必須說!”
“不說。用做的,比較實際。”
“啊!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