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上,各行各業裡,西方國家對我們的歧視其實還是很多的。而且,真正競争起來的時候,他們的手段其實也不光明,我已經能夠想到,我們的選手在外會被欺負了。”
“以前的幾屆國際廚藝大賽,我都看過,華國的選手們确實經常被欺負。不隻是被别國的選手欺負,就連評委有時候也會暗搓搓的欺負,所以長平才會答應做出這種讓步,就為了能給選手們盡可能多的機會。”
“想想中西方的文化和脾氣都不一樣。看國外的真人秀節目,他們是真的什麼都說,什麼都罵,一點兒不怕得罪人,随時撕逼。但我們華國人的性格還是太内斂了,講究以和為貴,根本就不會跟他們那樣。而且又有語言不通的問題。就算會說英文,但真的怼起來,肯定沒那麼流利。”
“其實參賽的華國選手,也不全都是長平的人,可是長平一下子全護住了。”
“其實這事兒反過來說,不就是國際廚藝大賽仗着自己的一些權力,來威脅長平嗎?不然的話,我們華國的廚藝大賽,他國際廚藝協會憑什麼插手?甚至連比賽結果都要幹預?”
“對,華國這些年實力增長迅速,等閑也不能被人欺負了。尤其咱們的料理又是世界三大料理之一。再加上市場大,隻要想賺錢,想要我們的市場,至少在我們的地盤上,就得夾起尾巴做人。可國際廚藝大賽主辦方還是這麼嚣張,到我們的地盤來欺負我們。”
“換句話說,他們連我們都敢欺負,那麼在其他國家呢?”
“國際廚藝大賽過分了!”
“太過分了!”
“我們的選手,還不如直接不參加國際廚藝大賽了,不要去看他們的臉色。”
“對,誰給他們的臉,讓他們來決定比賽的勝負,讓他們成為國際廚藝界的權威?讓他們來評定我們的料理?”
“對,有點兒骨氣,我們不參加了!”
“我們作為美食大國,美食菜系和種類多不勝數,且廚師的功底深厚,從料理的色香味,到刀工和擺盤,都是一絕。往年的廚藝大賽,一個看的是廚師們的撕.逼,另一個就是看精緻的料理。而其中我們選手的料理又是一大重要的看點。”
“到時候沒了我們選手的參賽,國際廚藝大賽少了很多可看性不說。從大的方面講,少了三大美食國其中之一的加入,它還敢叫什麼國際廚藝大賽?”
“它就不是完整的比賽,還嚣張個什麼勁兒?”
“對,支持!我們抵制國際廚藝大賽,我們不參加國際廚藝大賽了!”
網友們,大都分為好幾種。
有一批是義憤填膺在評論裡抗議的。
還有動手能力極強,直接去扒過去,扒黑曆史,扒一切能扒的技術型網友。
就在部分網友在長平大賽,長平集團,甚至是國際廚藝大賽主辦方萊斯福公司的官博底下加油抵制抗議的時候。
又有部分網友開始查萊斯福公司。
從萊斯福公司查到了莫克萊斯福集團以及莫克萊斯福家族。
然後,就有了一些些發現。
“原來莫克萊斯福集團過去幾年裡,一直在我國開餐廳,但開了一段時間就關了,開了一段時間就關了。可見他們是真的很想打入華國市場了。”
“哈哈哈哈哈哈!就他們那點兒美食文化,還想過來争我們的胃?說實話,跟好不好吃或許關系沒那麼大,而是每個國家的人都更習慣自家的料理。對國外的料理,嘗嘗鮮還行,真要一直吃可不行。”
“就連麥當當,肯爺爺還有必勝客,都是改良了味道,更趨近于我們習慣的口味,才這麼多年來能夠一直賣的好。”
“莫克萊斯福集團其實就是想要利用國際廚藝大賽的名氣,發展我國的市場。你們想想,我們看了比賽,對其中的一些料理感到好奇,想吃,怎麼辦?他們當然是把餐廳開到我們這裡來了。”
“他們去年已經在兩個國家開了國際廚藝大賽料理體驗店,估計就是為了看看效果,然後再開到我們這裡來。”
“實在是因為長平在我國占有的市場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很難過來跟長平競争。就好比一頭巨龍盤在這兒,你來跟龍搶地盤?”
“這麼說來,這次就更要把國際廚藝大賽攪黃了。”
“沒毛病,他們來攪黃了我們的廚藝大賽,那我們也攪黃他們的。”
“這次長平的态度很剛,未必沒有這樣的意思。不然真想跟國際廚藝大賽主辦方交好的話,在主辦方和莊茗妍道過歉,發布了對莊茗妍的處理結果之後,照常理說應該順勢就答應下來,給萊斯福公司一個台階下,雙方握手言和才對。”
網上出現了抵制這屆國際廚藝大賽的聲潮。
既然國際廚藝大賽在微博上有專人在打理官博,自然就知道這邊的動态。
立即就彙報了過去。
同時,也把長平的态度,以及寫的那幾篇文章,都報告了上層。
盧卡斯看到這些,就黑了臉。
原先以為趙顧深說懂了,是與他有了默契。
卻沒想到,趙顧深轉頭就出爾反爾,翻臉無情。
盧卡斯就又給趙顧深去了電話。
趙顧深好整以暇的接起來:“盧卡斯,有何貴幹?”
“趙先生!”盧卡斯的語氣已經稱不上好了,十分嚴厲。
“你們在網上發布的言論,又是怎麼一回事?”盧卡斯說道,“我以為我們已經有了默契。”
“當然是表達我們對貴公司決策的不滿。”趙顧深十分輕松的說道,“你們可以保着莊茗妍,我們也可以表達我們的不滿。”
“盧卡斯,你剛才也說了,你我是平等的,我又不是你的下屬。你還要管我們長平如何發言嗎?”趙顧深反問。
“但是現在,華國的網友已經對我們産生了反彈情緒。”盧卡斯說道。
“你們之前那通文稿,本就沒有把華國網友的情緒放在眼裡,現在又何必顧慮?”趙顧深語氣輕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