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們沒做過?
我們今天就去長平了,可是沒用。
”劉夫人沒好氣兒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怎麼惹到趙顧深了?
”莊夫人奇怪的問。
“趙顧深是個什麼脾氣,你們能不知道嗎?
八大家族的人,誰敢惹?
你們怎麼會惹到他的?
”
劉夫人頓時就難以啟齒了。
難道說劉思緒調.戲趙顧深的妻子?
這多丢臉啊!
雖然莊鐘越和劉思緒都不咋地。
但之前劉思緒至少還是比莊鐘越靠譜的。
現在叫莊夫人知道,劉思緒做了那種蠢事兒,她的面子往哪兒擱?
這時候,玄關處響了開門聲。
緊跟着,還沒見莊鐘越進來,就已經先聽到了聲音。
“我說什麼來着?
我深哥就是大氣,邀請函給我了。
我都說了那是我深哥,你們偏不信。
”
玄關距離客廳有點兒距離。
莊鐘越進門的時候,看不見客廳,便不知道劉家人來了。
低頭換鞋的時候,才看見玄關多了三雙鞋,這才知道家裡來人了。
而莊文華夫婦坐在客廳裡,自然也是瞧不見進來的莊鐘越。
因此,客廳衆人全是先聽到了莊鐘越的聲音。
什麼深哥?
什麼邀請函?
劉家衆人滿眼的問号,齊齊看向莊文華和劉夫人。
這時候,莊鐘越也進來了。
“喲?
小姨,姨夫,你們來了啊。
”莊鐘越也沒想到,劉家竟然來了。
莊鐘越将邀請函給莊文華看:“爸,喏,拿好了啊。
”
莊文華接過邀請函,此時也顧不得跟劉家人說話了。
驚訝的擡頭看莊鐘越:“你還真拿來了?
”
“我早說了啊,你們不信。
”莊鐘越撇撇嘴。
那時候他拿着趙顧深的微信,回來跟莊文華和莊夫人顯擺。
莊文華直言不信。
莊夫人雖然說信他,可也是安慰他的。
其實莊夫人也不大信。
結果現在,看到莊鐘越竟真拿了邀請函回來。
兩人心裡不禁嘀咕着,這小子不會真的跟趙顧深有交情吧?
這小子這麼能耐呢?
多少人都辦不到的事兒,他竟然辦成了?
不過因為有劉家人在,所以莊文華和莊夫人便沒有直接問出口。
“什麼邀請函?
”劉夫人問道。
莊夫人笑笑,說道:“就是初一晚宴的邀請函,也不用麻煩你們給弄了,鐘越已經弄來了。
”
雖說妹妹家裡有事情,都是一家人,自然能幫就幫一把。
可劉家先前那态度着實讓莊夫人惡心了一下。
所以現在即使要幫,也還是忍不住要擠兌他們一下。
劉夫人的笑容僵了一下,尴尬的說:“沒想到鐘越這麼厲害,還有這個能耐了。
”
劉夫人也奇怪,莊文華都弄不來的邀請函,莊鐘越怎麼弄來了?
這邀請函着實不好弄,莊鐘越現在有這本事?
莊夫人便一臉欣慰的笑道:“這孩子,平時看着到處瘋玩兒,什麼正事兒都不幹似的。
卻沒想到,還真叫他玩兒出了水平,玩兒出了人脈。
”
“瞧,這麼難得的邀請函,都叫他給弄來了。
”莊夫人把邀請函亮給劉家看。
劉家的邀請函,可不是劉思緒弄來的,劉思緒可沒有這本事兒。
莊夫人就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了。
莊鐘越:“……”
莊鐘越嘴角抽了一下。
莊文華也高興,便說:“我們也不敢得罪趙家。
明着幫你們,怕是不能了。
再說,咱兩家的生意也沒有什麼交集。
莊家的生意合作也沒法兒交給你們來。
”
“這樣,我們能出的也就隻有錢了。
看看能幫你們先緩解一下眼前的困境。
”莊文華也挺夠意思的了。
生意上幫不上忙,便給錢。
“不過,我們現在能周轉的資金也不多,我現在能幫你的最多就隻有五千萬了。
”莊文華說道。
“這已經很好了。
”劉平遠感動道。
莊家還是很夠意思的。
“那個……”劉平遠又說,“那不知道有沒有合适的生産商,能夠介紹給我,先緩解一下燃眉之急。
”
“這個……就算我中間牽了線,那些生産商也不一定敢接。
”莊文華提醒道。
“你們之前合作的生産商,不就是因為懼怕趙家,才斷了合作的嗎?
”
“現在想找個不怕的,怕是難。
”莊文華提醒道。
莊文華提出給現金,也是這麼個意思。
運氣好,他們家在生意上沒法兒跟劉家有什麼來往。
給現金正好。
可就算能有交集,莊文華也不敢幫。
怕被趙顧深記恨。
到時候能幫的,依舊是給現金。
隻不過就不一定能落得劉平遠的感謝了。
劉平遠一聽也是,要不是因為找不到生産商,他也不會來找莊文華幫忙了。
可大家都因為怕得罪趙顧深而不敢與他合作。
哪怕是莊文華出面,也沒什麼不同。
莊夫人仍是好奇的問:“不過,你們家到底是怎麼得罪趙顧深的?
”
得罪趙顧深?
莊鐘越帶着敬佩的目光看想對面的三人。
牛啊!
劉平遠被莊鐘越這目光看的十分不自在。
這小子有毛病吧!
莊鐘越砸吧砸吧嘴,心說還好剛才自己沒說邀請函是趙顧深給的。
不然這仨人不得纏上他,讓他幫忙?
這事兒他是絕對不能幫的。
“實不相瞞,都是這小子!
”劉平遠無奈的說,“他平時就愛招惹小姑娘,結果這次招誰不好,招惹上了葉绯。
”
“葉绯就是趙顧深的妻子。
”怕莊家不知道,劉夫人還解釋了一句。
莊鐘越心說他們都知道啊!
他可是擁有趙顧深朋友圈的人!
早就給趙顧深送過祝福了!
就劉思緒傻子,不知道。
還聽劉夫人說:“思緒也是被坑了,趙顧深結婚有妻子了,竟然不往外說,思緒也不知道葉绯竟是趙顧深的妻子,這才……”
莊夫人眉毛一挑一挑的。
雖說劉家倒黴不是什麼好事兒吧。
但莊夫人還是忍不住的高興,還是他們家莊鐘越有眼力見兒。
雖說平時愛玩兒,但人家玩兒成了趙顧深的朋友!
一口一個深哥的叫着呢!
可沒像劉思緒,好色竟然都色到了葉绯的頭上。
這不是上趕着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