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郦唯音沒有回避,也沒有打擊,更沒有拒絕,而是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你加油。”
許一默張口欲言,結果屋内一陣騷動,郦唯音才想起她才是主角,出來一會兒沒關系,畢竟這些人沖着夏苒和容梵而來,但她也不能消失太久。
一把抓住許一默,拉着他往内。
心思都在自己不能失禮,讓夏苒臉色無光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什麼。
許一默任由郦唯音拉着他,他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的手上,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主動。
至少對于他而言是,第一次主動。
等他們到了大廳,才知道原來是夏苒要表演。
她穿着一身修身的旗袍,指尖已經戴好義甲,蹲坐在檀木凳上,面前是琴案,一把古樸大氣的琴橫在上面。
她先試了幾個音,然後擡起頭,看到了走過來的郦唯音和許一默,溫婉一笑。
叮叮咚咚婉轉的琴音,在她指尖流瀉下來,恰似流水潺潺,清泉濯心。
曲子氣韻柔和飄逸,像雨後花朵碎密如錦,凝聚着晶瑩水氣,輕顫于綠枝之間。
緩緩帶着人進入了一種空靈悠遠的意境,似乎能夠看到廣袤的碧日藍天下,雲卷雲舒,心境一下子就開闊起來,忍不住屏息閉目聆聽。
夏苒能夠少年成名,是因為她的琴音有靈性,能夠影響聽衆的心情,輕易就把人勾入情景之中。
一曲罷,雖然不至于誇張到繞梁三日,但也餘音不絕,令人回味無窮。
就算不懂此道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琴聲動人,是有資格在歐洲舞台獨奏的。
這次的宴會就在這裡掀起了高潮,衆人都意猶未盡,但也不好起哄,畢竟夏苒可不是賣藝的人。
表演結束後,男士女士都聚在一起,容梵挽着夏苒,帶着兩個人走過來:“我聽你姐姐說,你想要經營飯店,這位是世紀新飯店的董事長――邱誠摯,邱先生。”
容梵介紹那位中年發福,但面色紅潤,眼神精銳的中年男子。
“邱董事長好。”郦唯音作為晚輩主動打招呼,“我昨天還和一默,去過您的飯店。”
“是嗎?那真是招待不周。”邱誠摯笑得和善,然後掏出一張名片,“下次光臨,報我的名字。”
“謝謝邱董。”郦唯音雙手接下,然後歉意地說,“我還沒有入職場,也沒有名片,不能和您交換。”
“沒關系,我等着你聯系我。”邱董擺了擺手。
“這是瓊城魯家的三爺,東紅集團就是他們家。”容梵接着介紹。
“魯三爺好。”郦唯音打招呼。
魯定章穿了一身唐裝,手腕上戴了一串滿天星,兇前也挂了黑檀木雕刻的挂牌。
東紅集團,從事紅木行業,是華國這個行業的龍頭老大,在極品木料這方面,在國外非常有門路。
“許太太好,有機會合作。”魯定章也給了郦唯音一張名片。
“希望三爺以後能夠擡擡手,給我多多優惠。”郦唯音笑着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