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本身就是人生中一件大事,雙方籌備很是辛苦和長久,又是挑選了特定的好日子。辦婚禮的飯店酒店,這個時候退單,任何理由都會犯衆怒。
“我再讓聰閱查一查應肜。”許副總也站起身打了個電話給何聰閱。
關于應肜,晏钊肯定是徹查過,之前郦唯音好奇,許副總也簡單查了一查,知道一些基本信息,可到底和他們不相幹,總不能随便逮着一個好奇的人就調查祖宗十八代。
尊不尊重暫且不說,隻說幹這種事情的人,腦子就不正常。
因為心裡揣着這麼回事兒,郦唯音一晚上都有些心神不甯,晚飯的時候,也對本來明天決定要當場,給晏钊面子,也是給郦唯音撐場的許夫人說:“媽,明天你和小姨别去飯店。”
“怎麼了?”許夫人立刻就察覺不對勁。
郦唯音就算和晏钊夫妻有不愉快,也不會孩子氣地阻撓他們長輩之間的交情。
“可能會出事兒……”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有任何隐瞞。
許夫人聽了之後,微微皺眉:“和晏钊說了嗎?”
“郦唯心說過,可他不當回事兒。”郦唯音覺得她去說和郦唯心說是一個效果。
“我一會兒打個電話。”許夫人自然是相信郦唯音,這種事情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郦唯音也是希望許夫人能夠提前通知晏钊一聲,希望晏钊能夠清醒點。
結果許夫人電話打過去是應肜接的,許夫人提出要和晏钊說話,應肜回:“許夫人,不好意思,他這會兒在洗澡。”
“你讓他晚點給我回個電話。”許夫人語氣尋常。
“好啊。”應肜答應得很痛快。
然而半個小時之後,晏钊都沒有回過來,許夫人再打過去,電話并沒有像他們預料的那樣關機,隻是沒有人接聽,再打依然如此。
“晏钊會不會出事兒?”郦唯音第一反應是這個。
“他這會兒出了事兒,明天怎麼舉行婚禮?”許亞筝笑得意味深長,視線在許副總和郦唯音身上溜了一圈,看得郦唯音一臉莫名。
許副總攬着郦唯音的肩膀往回走:“走吧,今晚晏钊很忙,沒有興緻接電話。”
本來完全沒有領會的郦唯音,聽到被許副總咬重的“興緻”兩個字,頓時恍然,她有些許的不自在,強壓下去,鎮定說:“看來這個應肜果然很有手段。”
纏得晏钊都可以為她隻顧享樂。
“我覺得她應該是知道,你懷疑她了。”許副總莫名有種直覺,否則她不至于不敢讓晏钊接電話。
“她怎麼會……”郦唯音蓦然反應過來,“郦唯心!”
郦唯音立刻拿起手機,回撥郦唯心的電話,結果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郦唯音落入她手裡了。”
“她是晏燊的老婆,我想辦法聯系晏燊。”許副總不想管郦唯心死活,可郦唯心見過郦唯音才失蹤,要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晏燊指不定要沖着他們發瘋。
也許,這也是應肜計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