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兩個人,郦唯音希望盡可能的沒有一方在委曲求全,否則這樣不平等的愛不長久。
許副總覺得一股暖流,從她噴灑在他臉上的呼吸滑入了他的心田,讓他溫暖而又激動,隐隐一種得到天下奇珍的興奮感,讓他皿液都仿佛要沸騰起來。
她沒有維護别的男人。
她甚至說,不要他為了她,委屈自己!
他早就知道她很理智,也正是她超乎常人的理智與客觀,深深吸引了自己。
可他還是低估了她的理智,她是個不僅身在局外端正,就算是身在局中也一樣端正的人,這樣的人,這個世界太少。
“我的唯音,為什麼這麼好?”他的手掌輕輕摩挲她柔嫩的臉龐,“讓我想把你藏起來。”
他這會兒大概有點感同身受樓遇城的不願意放手。
這麼好的女人,遇到過了解過的男人,隻怕都難以對她放手。
“别自誇自了。”郦唯音都有點不好意思地推開。
“我說的是實話,你在我眼裡,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許副總嘴甜得不行。
“你敢當着媽的面前說嗎?”郦唯音瞥了他一眼。
“我當然敢,我媽在我眼裡是最偉大的母親,但她不是個完美的女人。”許副總從來不玩花花腸子,他有一說一。
郦唯音信了他的話,心裡甜着,但不想和他繼續肉麻:“你打算怎麼做?”
“先把那兩個拿錢對你下手的人送到樓堅的面前,他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無名小輩,他都不屑出手,樓家自己找來的人自己收拾,也算是讓有些人看看,樓家的翻臉無情,“我其實在攻心。”
“攻心?”郦唯音不解。
“我調查過樓遇城這個人,他手段能力都不遜色,但他人生太過順風順水,就會有一些自視過高。”許副總很客觀評價對手,“我以前研究過萬鈞集團的一些決策,對樓堅這個人也有所了解。”
樓堅是個很有事業心的商人,他不花天酒地,也不浮誇虛浮,這個人很有手腕,但同時很刻闆,把家族企業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這次他讓樓堅親眼看看他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做了什麼事情,如果他所料不錯,樓堅會對樓遇城罷權,甚至一定程度上限制他。
“樓遇城是個天生有反骨的人,他不會妥協。”許副總伸出兩根手指,“他要麼脫離樓家,要麼篡位掌控樓家。”
說着,他笑看着郦唯音:“你覺得他會做什麼選擇?”
“依照我了解的他,前者可能性更大。”由于綁架事情,讓郦唯音有點不确信。
樓遇城在她眼裡是個有皿性和骨氣的真男人。
“不,我賭他一定會選擇後者。”許副總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因為他耗不起,因為我是許家的繼承人,他另起爐竈,就算天縱奇才,機緣不斷,也得至少二十年,才可能累積出和我一較高下的資本。”
他能夠眼睜睜看着心愛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恩愛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