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展開雙臂将她攬入懷中,來了一個深情擁抱,輕聲在她耳畔說:“我沒受傷,磕碰都沒有磕碰一下,在你面前,我怎敢讓自己受傷?”
突如其來被擁入懷中,郦唯音懵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也伸手回抱他。
曾經她是個比較内斂的人,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遇上了這樣一個人,把她變得不像曾經的自己,或者釋放了她隐藏的真性情,她能夠做到,于萬人中央,将所有人都遺忘,眼裡和心裡隻容得下他一個人。
想到這裡,她眉眼一彎,将他推開,在他錯愕之際,雙手捧着他的臉,踮起腳尖深深親了他一口,然後眼角眉梢笑意風情:“老公,你好帥!”
既然這是他想要,是他說喜歡,她為什麼要顧及無關緊要人的看法,而不滿足他呢?
他的笑容一下子像陽光般燦爛,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中暈染開鑽石一樣璀璨的光澤,捧着她的臉,俯下身加深了這個吻。
隻是回親了她一下,他雖然不介意在外面秀恩愛,卻也不喜歡給别人表演。
“許少技術精湛,我輸得心服口服。”晏燊走過來贊賞許公子,“晚些時候我就把我的車都發給許少,許少随意挑選。”
“今天開了眼界,許少以前都不出來和我們交流,實在是我們的損失,以後許少可要多出來,讓我們多見識見識。”于蕤也抱着頭盔走過來,“一會兒我把車子整理好發給許少。”
“一默哥,你真的太厲害,你要是去參加比賽,肯定能為國争光!”樓遇池自來熟地湊過來,看許一默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小迷弟。
“承讓了,我不喜歡熱鬧。”許公子擁着郦唯音,低頭目光溫柔地看了她一眼,“比起炫技和交友,我更喜歡陪伴放在心上的人。”
經常出來是不可能的,早晚都會露餡,遠的不說,就說晏燊現在就開始懷疑他,畢竟上次去晏家的是老大,好在當天都是郦唯音在出頭,又加上當時國外的混亂,以及不長時間接觸,晏燊也不好下定論。
對于他的性格差異,一般沒有相處過,除非極其敏感,或者很關注他的人,否則就算偶爾匆匆見上一面,也不會多想,更不可能往人格分裂這麼離奇的事情上聯想。
晏燊現在全部注意力都在他是不是“一”,或者他和“一”有什麼關系上。
他以前從不輕易出現在人前,大家發現僅有的幾次露面,好像都是有郦唯音的場合。所以,他這樣說,大家也會相信的确是性格使然,并不是存心不給面子。
“那真是可惜,過幾天有個大型賽車比賽,我還打算邀請大家一起去熱鬧熱鬧。”晏燊語氣之中透着惋惜。
“許少這麼好的技術,不去展示展示,太暴殄天物。”于蕤也覺得遺憾。
“我學這些,隻為自己,不為别人。”許公子懶洋洋地笑道,“全世界,我隻需要一個人的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