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懂郦唯音威脅之語,許一默語不驚人死不休:“哦,所以這是折騰不了我上半身,打算折騰我下半身啊~”
最後一個“啊”,故意拖長了尾音。
郦唯音神色沉沉,投去死亡凝視。
求生欲讓許公子把那句“老婆,你想怎麼折騰”的話給咽下去,乖乖地吃飯。
沒有了許公子的幹擾,郦唯音迅速将病房收拾出來,醫生說要看今晚許一默會不會發熱,她勢必要陪護。
弄好一切之後,郦唯音和許公子商議:“這件事情,要告訴媽,是你來說還是我來說?”
好好的人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可能不知會一聲。
“我們多玩幾天,等我回去,媽肯定不知道。”許一默并不想告訴許夫人。
郦唯音不贊同:“如果媽以後從别人嘴裡知道,心裡肯定不舒服。”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件事情不能确保它永遠是秘密,那就不要打着關心的旗号,隐瞞至親,否則事情被捅出來,他們隻會更傷心。
“你的想法挺獨特。”正常人不應該和他一樣的想法嗎?
“算了,我去打。”郦唯音隻是覺得這件事情關乎許一默,才和許一默商量,她是一定要告訴許夫人。
“别别别,我打我打。”許一默一把抓起手機,就翻出了許夫人的電話。
郦唯音轉身去準備給許一默洗漱,等她回來,許一默已經挂了電話。
郦唯音遞了兩個杯子給他,一個裝了清水,一個空杯給他吐水。
“老婆真貼心。”
“用不用我幫你刷牙呢?”郦唯音笑眯眯地問。
“不用不用。”許一默敢肯定,他要是敢說好,郦唯音肯定用牙刷給他好看。
等他漱完口,郦唯音把擰幹的毛巾遞給他。
許一默一邊擦一邊慢悠悠地說:“你那位姐夫,看着端方君子,其實内裡比誰都狠,你讓我出手,最多就是讓他們受點皮外傷,你姐夫出手啧啧啧……”
他啧啧幾聲,就收了聲。
“睡覺!”郦唯音不想和他說話。
她看出來了,這家夥不由餘力抹黑所有她接觸的異性!
“好的,老婆大人。”許公子出奇地乖巧,當即閉上了眼睛。
她收拾好自己,輕輕坐在旁邊,也許是真的累了,許一默很快呼吸就綿長起來。
郦唯音靜靜看着許一默的睡顔,許家并沒有混皿,但許一默卻是典型西式骨骼承托中式五官。
立體的輪廓搭配東方男性的俊美,正面和側面都很殺。
而且他的氣質非常有層次感,不論是哪個人格,隻一眼就能夠讓人看出變化。
也許是他過于多變,讓郦唯音甚至找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堆砌他的出衆。
無論是溫軟暖心的一默,還是沉穩内斂的許副總,或者風流不羁的許公子,都讓郦唯音見識到了不一樣的風華。
他的身上有一種精緻與滄桑,陽剛與内秀糅合出來的遺世獨立。
像華國精髓的山水畫,處處透露着一種不顯山不露水的神秘感。
很有魅力……
也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