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許亞筝他們都在,沈督上班之後就和王厚他們一起住員工宿舍,沈婕還沒有放暑假。
“許夫人,徐暨這件事情,我不推卸責任,他違背醫德,我已經将他逐出師門,也發了申明,以後他無法再從事和心理學相關的任何行業。”徐教授很直接,“我希望你能夠從寬處理。”
他們都不是津城人,但許夫人在華國的地位和實力,從她能夠這麼快就憑徐暨的口述一些植物特征和島嶼風貌,找到一個無人的荒島,可見一斑。
許夫人要真不願意擡擡手,徐暨的想要保住小命是絕無可能。
“你怎麼看?”許夫人看向許副總。
許副總的視線在郦唯音的臉色繞了一圈:“全憑媽做主。”
許夫人又看向郦唯音,郦唯音也表态:“我和一默一樣,聽媽的。”
許夫人唇角劃過淺淺一笑,隻不過轉過頭視線落在徐暨身上的時候,就隻剩下嚴厲和冷漠:“你當日想要一默做什麼,就親自去嘗一嘗滋味,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
當天徐暨是操控許一默跳樓,郦唯音的要求很明顯。
念在徐暨不是主謀,和徐教授的情面上,許夫人這算是小懲大誡。
畢竟許一默當時是意識不清醒,而徐暨是可以挑選自己跳到哪個位置,避開緻命傷的地方,樓不算太高,最多摔斷個腿。
徐教授松了口氣,他掏出一張名片:“事兒我沒有做好,這張名片我不能收回。”
他沒有發過名片給許家,想來這張名片是許家拿了其他東西做交換,現在事情弄成這樣,他不能讓許家吃虧。
另外他也有心要補償:“許夫人如果還能相信老頭我,我以後會跟進令郎的病情。”
許夫人怎麼會不信任徐教授?要不是有徐教授,許一默恐怕真的兇多吉少。
而且發生這件事情,徐教授一點責任都沒有,是他們主動求上門,更何況有了這件事情,以後徐教授不但會更盡心,也會更小心。
“以後一默的病,還要多多勞煩徐教授。”許夫人欣然同意。
這也是表達一個态度,對徐教授,他們沒有芥蒂。
盡管徐教授也覺得自己沒有多少責任,到底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能夠親耳聽到許夫人不計較,他還是很開心。
徐教授帶着徐暨離開了許家,許夫人和郦唯音一起送走人,折回來的時候,踩在庭院的鵝卵石小路上,許夫人對郦唯音說:“音音,媽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郦唯音滿懷期待地看向許夫人,貓兒般的眼眸眨巴眨巴,可愛一點不輸給英吉拉。
許夫人忍不住笑出了魚尾紋:“你的白金五星,闆上釘釘了,就差走個過程,就可以印在你的招牌上。”
“真的嗎?”郦唯音開心極了,她情不自禁雙手拽緊了許副總。
雖然知道幾率會很大,但知道成功了,郦唯音依然止不住地激動,這是她和全體員工,一年努力的成功和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