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裘呢?”
他們回到家,郦唯音一邊取頭盔一邊問。
“跟着老何他們的車一起走了。”許公子對着車子的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聰閱不會把人再帶回家吧?”郦唯音抓住許公子的胳膊。
“我們很傻嗎?”許公子輕笑,“很明顯韓裘失蹤,現在韓家人知道他曾經出現在老何的車上,肯定會盯上他,同時也會盯上許家。”
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回家,說不定韓家的人早就守在了何聰閱的家門口蹲點,就等着掌握證據,然後報警抓人。
“不是你催着聰閱快點?”郦唯音把頭盔扔給他。
許公子準确無誤地接住:“誰說他非得把人帶回家才能夠辦事兒?”
轉身的郦唯音頓住腳步,回頭投來疑惑的目光:“不然?”
這種事情,不在家裡進行,就不怕被人知道之後落了把柄?還有哪有那麼多地方準備齊全。
“你不會以為隻需要現代這些醫療器械才能達到逼供吧?”許公子把郦唯音的頭盔放好,“老何嚴刑逼供的招式多得很,必須一包銀針也行。”
以中醫刺穴的方法,可以讓人痛到懷疑人生,這可比動刀動槍聞名多了。
關于這些郦唯音完全不懂,不過她意識到自己把何聰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就沒有再說什麼,現在都已經過了淩晨,她打了哈欠,早點睡覺,說不定明天還要應付韓家的人。
她躺在舒适的床上,郦唯音想着明天早上起來要把這件事告訴許夫人。
結果一早起來,許夫人已經出門,郦唯音隻能抓住和他們一起用早餐的許亞筝,把事情隐去她為什麼要知道那個人的信息,其他原原本本都告訴許亞筝。
許亞筝聽了就輕輕拍了拍郦唯音的肩膀:“不是什麼大事兒。”
就雲淡風輕留下這麼一句話,甚至沒有問韓裘一句,也沒有告誡和交代。
郦唯音瞠目結舌地看着許亞筝上了車,車子開離了許家。
折回去,就看着許一默在逗弄英吉拉,這時候手機響了,是何聰閱打來。
“韓裘身上有微型錄音器,就是這個錄音器兼顧釋放信号功能,被他做成紐扣,就在他的褲子裝飾品上。”何聰閱可是連夜幹活,這東西倒是很容易找出來,不過韓裘的嘴巴特别硬,折騰了一個晚上,疼到死去活來。
甯可咬傷自己也不讓自己開口,并且他有一股狠勁兒,越折磨他,他竟然還能夠露出越享受的表情,何聰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硬骨頭。
“錄音?”郦唯音終于明白韓裘約她出來最重要的目的:“是不是有我承認當初自捅一刀的話?”
“嗯。”何聰閱已經聽過了錄音,并且這段錄音還有自動上傳韓裘一個網上賬戶的功能,幸好昨天晚上發現得早,信号也屏蔽得快。
韓裘被許公子綁了一整天,這個東西一直都在錄音,錄的全是沙沙聲,錄制的過程中,因為許公子的信号器,并沒有同步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