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還和許副總說,要改變許公子他們的喜好,原本還以為要使出點手段,沒有想到都不用自己動手,許公子就從許副總衣櫃裡扒拉出一套純白色休閑西裝。
白色西裝,黑色襯衣打底,配上“獅王”兇針,戴上“獅王”戒指。
西裝随意散開,襯衣解開兩顆紐扣,恣意又慵懶。筆直的西褲勾勒出他的大長腿,整個人說不出的野性和貴氣。
穿好之後,他轉身便面對郦唯音的一瞬間,還把西裝兩邊一撩,站定之後才對郦唯音wink一下:“怎麼樣?你老公帥不帥?”
盡管這家夥自戀到了極緻,可郦唯音還是說不出違心話:“帥。”
這樣一身打扮配上一雙黑色皮鞋,會格外有魅力,偏偏這家夥選擇了一雙黑白商務皮鞋。
郦唯音:……
貴氣王者它不香嗎?非要搞得這麼說不出的放蕩不羁,果然這家夥,永遠有自己風格。
“試試這兩雙。”許公子又拿出兩雙皮鞋,一雙純黑一雙純白。
郦唯音從來不知道一雙鞋子這麼至關重要,就許公子這身打扮,當他穿上黑色皮鞋的時候,整個人貴氣逼人;換上白色的皮鞋之後,又氣質出塵。
他故意問她:“你覺得我穿哪雙比較好?”
“你喜歡穿哪雙,就穿哪雙。”郦唯音贊美,“穿哪一雙,都能迷倒我。”
這是事實,無論他穿哪一雙,都有着截然不同的韻味,每一種韻味都很迷人。
一個人,也隻有像他這樣特殊情況,才能培養出這麼多種巅峰的氣韻吧。
許公子露出一默那種純粹甜甜的笑容,愉快地選擇了自己的黑白雙色皮鞋。
喊了許一默專用的發型師亞克來給他們夫妻倆做了造型,等到夫妻倆出現在許夫人的面前的時候,許夫人眼前一亮。
“喲喲喲,這是哪裡跑來的金童玉女?”許亞筝忍不住圍着兩人轉了一圈。
“當然是我小姨的外甥和外甥媳婦啊。”許公子附和許亞筝。
都笑了許夫人,許夫人問:“你要一起去?”
“當然。”許公子開始耍嘴皮子,“身為一個男人,我怎麼讓我媽媽和我媳婦,兩個女人無人保護,出席虎狼遍地的宴會?”
許亞筝忍不住笑出聲,然後拆台他:“以前,你媽媽出席各種宴會,也沒見你這麼有男子氣概。”
許公子眨了眨眼:“小姨,你記錯了,那不是我。”
許亞筝:……
原來人格分裂,還能用來這樣甩鍋。
許夫人笑着往前走:“我們出門了,留你小姨在家自給自足。”
“哎,我就是那顆沒人疼沒愛的小白菜……”許亞筝一邊哀歎一邊送他們出門。
“對了,我忘了提醒你一聲,這次開會在鴻騰酒店的會議廳。”許夫人上了車才想起這件事情。
鴻騰酒店,和他們可是有點龃龉,鄭進善指使韓裘媽到她工地鬧自殺,許公子回擊鄭進善,往鴻騰酒店的蓄水箱裡扔過老鼠。
某種程度上,他們是敵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