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的幾個人,顯然都沒料到秦平能這麼猖狂,尤其是那導員,她立馬就站了起來,着急道:“秦平,你幹什麼?當着我的面打人嗎!太不像話了!”
秦平笑道:“沒有啊,他不是說手疼嗎,我看他手好好的,就幫他一把,免得演的不像。”
“你!”這導員氣急,心裡面呢也有點着急,為啥呢,因為他知道這白馳的二叔,是院裡面的領導,回頭給自己告上一狀,那可就麻煩了。
至于那白馳呢,他捂着自己的手,額頭上的冷汗一滴又一滴的。
“你還有哪兒疼嗎?”秦平轉過身來問道。
白馳張了張嘴,小聲說道:“我頭疼。”
“頭是真的疼啊,你他媽别亂來。”說完這話後,白馳又趕緊加上了一句。
秦平笑了笑,沒有在說話。
“導員,你說這事兒咋解決吧,秦平打了我,這事兒可是有證據的,學校貼吧裡面都有很多視頻呢。”白癡說道。
導員連忙笑道:“你想怎麼解決呢?不行就讓他賠點錢吧?”
這白馳裝模作樣的說道:“那也行,就讓他賠點錢算了,我這邊還沒去住院呢,但我粗略估計了一下,至少得十萬塊錢吧?回頭你給我轉個賬,或者是用微信發過來,這事兒就算了。”
秦平瞥了他一眼,說道:“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聽明白了嗎?”
白馳神情一僵,有點生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打了人,至少賠錢是應該的吧?”
導員呢,也趕緊咳嗽了一聲,她把秦平拉了過來,皺着眉頭說道:“你怎麼這麼不識趣?你也不缺那點錢吧?趕緊賠錢了事就行了,不然到時候他直接報警,把視頻交給警方,你咋整?”
“那就讓他交吧。”秦平一臉無所謂,“還有别的事兒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得走了,還要上課呢。”
白馳表情有點難看,他打量着秦平,說道:“你真打算不賠錢?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哈。”
秦平嗤笑了一聲,扭頭就走出了辦公室。
那陶小夢坐在旁邊眉頭緊皺,心裡面有點不太高興。
為啥呢,在她看來,如果秦平賠了錢,幾個人就啥事都沒了,可他要是不賠錢,到時候白馳真報了警咋整?那肯定還得讓自己去當證人啊......
想到這兒,她就感覺一陣陣頭疼....
秦平走出去辦公室後,袁月钊跟吳銘建便問這事兒是咋解決的,秦平呢,也沒有隐瞞,就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倆說了一遍。
他倆當時覺得,還是賠給他錢比較好,不然到時候鬧到警察那兒,肯定更麻煩。
“不行這錢我倆出,到時候我倆回去湊湊。”袁月钊說道。
秦平搖頭道:“你想多了,就算我把錢賠給他了,到時候他該找我麻煩還是會找,既然這樣,我幹嘛給他錢?”
“再說了,他那點關系,能把我怎麼樣。”秦平擺了擺手道。
倆人想了想,這倒也是,連爆炸那種事兒都能壓下去,打個人算什麼.....
另外一邊,秦平出去以後,這白馳起身道:“沒啥事兒我也走了,回頭我直接把這視頻交給警方吧。”
導員趕緊起身,說道:“不行就先讓學校那頭把他開除吧,不然指定得敗壞學校的名聲不是?”
她說這話,實際上是怕壞了自己的評估啥的罷了,至于學校的名聲,跟她關系不大。
白馳想了想,覺得這話也有道理,就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他當時覺得:外面都傳這秦平是黑二代,後頭應該也有點關系,不過倒也不用太擔心,現在掃黑呢,這幫混黑的都老實的一比,能不惹事就不惹事,根本不足為懼。
想到這兒,他就咧開嘴笑了起來....
......
秦平跟吳銘建他們回了教室,當時是一節心理課,講的呢,剛好是關于男女感情的,秦平當時還挺感興趣的,因為他自己呢,正處在這感情的困惑中想找人聊聊呢....
三個人回去剛一坐下,那曹金就湊上來跟秦平說:“平子,你跟我表姐聊了沒啊?我這都跟她說了。”
秦平搖頭說,還沒有加她微信,等後面再說吧。
緊接着這曹金就比比了不少關于她表姐的,說啥她表姐這個人心地善良,脾氣又好,做事兒細心啊啥的。
說完這些之後,他還似笑非笑的說:“關鍵是人長得好看。”
秦平有點忍不住了,就轉過身來不耐煩的說道:“我他媽是找财務,你聽懂了沒?整天跟你媽有病似的,你這是讓你表姐來當财務還是來當雞啊?要是當雞就不用來我這兒了,我給你介紹個人,怎麼樣?”
曹金見秦平發脾氣了,也沒敢再多說啥,嘴巴嘟囔了兩句,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很快便上課了,這節課的老師呢,是個白頭發的老頭,那副造型呢,跟愛因斯坦有點像,邋裡邋遢的,一點都不像是動感情的人。
袁月钊還在旁邊說呢:“這幅造型,估計沒女孩子喜歡吧?那他講的,不都是紙上談兵嗎?”
這節課大約上了有半個多小時吧,這老師就開始說男女對待感情的不同。
他說:“多數女生,會喜歡心細、對待她好的男孩,并且會優先選擇這種男生,但是,再遇上帥哥以後,前面的那些話呢,就成屁話了。”
聽到這話後,下面很多同學呢,都笑了起來,秦平也覺得這個老師挺有意思的,講課一點都不枯燥。
後頭他還說:“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嗎,舔狗舔狗,一無所有,意思是啥呢,就是說,你對一個女生太好,最開始的确會打動她,但時間久了,她不會喜歡你的,因為你身上失去了神秘感,失去了應有的魅力。”
盡皆着他又講了感情中的小秘訣啊,那就是要給彼此留下一絲的神秘感,這種朦朦胧胧的感覺呢,才是保持住感情最長久的秘籍。
這節課講的呢,大家都挺滿足的,全班級幾乎沒幾個玩手機的,當時袁月钊還感歎說:“這教授就是教授,講起課來比那些普通老師有意思多了。”
秦平呢,則是默默地把這句話給記下來了,同時他還想起來了陳露露:假如自己現在對陳露露特别好,搞不好他很快就不喜歡自己了。
但可惜的是,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壓根不可能對她特别好。
上完課後,秦平就直接開車回了别墅,緊接着他就上樓跟着猛哥訓練去了。
大約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姚妙妙給秦平發來了一條消息,問秦平在幹嘛。
秦平以為她要說關于蘇夢清的事兒,就趕緊把手裡的啞鈴放到了一旁,回複道:“啥也沒幹,咋了,蘇夢清那頭有啥事兒嗎?”
姚妙妙回複過來道:“不是啊,咋的,沒有她的消息,就不能跟你聊天了嗎?”
秦平連忙說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有點擔心蘇夢清。
姚妙妙給秦平發過來一個笑臉的表情,她說:“你就放心吧,她不會有啥事兒的,你别太小瞧她家裡的關系了,吳飛還沒那個膽子。”
秦平恩了一聲,就不知道該說些啥了。
後頭這姚妙妙說,過兩天想來省城玩玩,問秦平有沒有空,秦平自然是答應了下來,倆人約定了一下時間,說三天以後過來。
第二天早上,秦平開車去了一趟公司,因為他跟那個範勇約好了,準備今天就把他安排進公司,分一下張行的權力。
在辦公室裡面坐了一會兒吧,外面就有人敲門,秦平本來以為是範勇,就喊了一聲進,結果進來的人不是範勇,而是另一個人。
秦平看到這個人後,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