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擡手就拍了秦平屁股一下,說道:“你猜呢?
”
秦平罵了句滾蛋,就趕緊從被窩裡面跑了出來。
猛哥見秦平的反應,心裡面還有點吃驚呢,他心思:看這樣是走出來了?
秦平去廁所裡面洗漱一番之後呢,就回到床上拿起了手機。
當時手機上收到了一條來自小彤的消息,她當時問秦平說:“你跟柳書卉分手了?
”
秦平給她回複了一個恩,然後問道:“她跟你說啥了嗎?
”
小彤直接給秦平打過來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裡面跟秦平說:“昨天晚上柳書卉給我打電話來着,她哭了挺久的,說啥這次你倆不可能了,到底是為了點啥啊?
”
秦平呢,本來是想把事情說出來的,但他忽然心裡一硬,便冷冷的說道:“沒什麼,分了就分了,沒啥好說的。
”
扔下這句話以後,秦平這邊直接就把電話給扣了。
後面秦平還發了一條朋友圈說:祝各自安好,願彼此幸福。
沒一會兒,下面就有挺多評論的,像袁月钊吳銘建他們都問發生了啥事兒,而那幾個女生呢,則是給秦平評論道:“分手了?
”
陳露露當時也看到了秦平的朋友圈,接着她就給秦平發來了微信,問道:“你那條朋友圈啥意思啊?
跟柳書卉分手了嗎?
”
秦平恩了一聲。
當時陳露露心裡就一喜,不過她沒着急回複,而是盯着鏡子看了半天,還在心裡面心思道:“我長得也挺好看的,而且第一次還給了他呢,現在她倆一分手,那我的機會豈不是就來了?
”
在陳露露看來,秦平之所以不接受她,不是不喜歡,而是因為他有對象了罷了。
她甚至覺得:假如說秦平先遇到的是自己,那肯定就沒柳書卉啥事兒了。
想到這兒,陳露露就捂着臉偷笑了起來。
後面她還給秦平說了挺多,基本就是安慰秦平的話。
秦平的回複呢,基本就是恩,哦,除此以外,别無其他。
另外一邊,柳書卉看到秦平的朋友圈後呢,當時就哭了出來。
不過她也覺得,兩個人很難走到一起了,所以也發了一個朋友圈說:紅塵多變,願你一切順遂。
......
秦平在酒店裡面待了一會兒,就和猛哥去酒吧門口開上車,回了金城區。
當天張行還給秦平打電話,說是公司這邊有個合作,對方要求秦平出面。
而秦平呢,則是直接回複道:“我沒空,你跟他說,想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就滾。
”
扔下這句話,秦平就把手機給扔到了一旁,然後躺在别墅的院子裡曬太陽。
當時他還心思:在這院子裡面種點花,等天氣好的時候還能坐在這兒看看花啥的。
中午的時候,吳銘建跟袁月钊倆人一合計,就心思去别墅那邊看看秦平。
同時呢,他們還心思從路上買點酒買點菜,過去陪他喝點酒。
結果倆人剛從學校裡面一出來,就被一輛卡宴車給擋住了去路。
緊接着從車上下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自然就是金城商務學院的那四個富二代。
“那啥,你倆是秦平的舍友對不?
”那白哥問道。
吳銘建跟袁月钊壓根不認識這倆比,就皺眉道:“是,你有事?
”
那白哥笑道:“我叫白馳,心思跟秦平交個朋友呢,這最近也一直沒見到他,就心思問問你倆。
”
當時袁月钊就忍不住笑道:“白癡?
你可真會起名字哈。
”
這白馳聽到這話後臉色就一變,罵道:“你說話注意點哈,嘴上得有個把門的。
”
袁月钊嘀咕道:“本來你這名字就挺奇怪的,咋的,還不讓人說了?
”
“那啥,你找秦平啥事啊?
”吳銘建見事不好,就趕緊轉移話題道。
白馳沒好氣的說道:“找他有事,看他不順眼,成不?
”
一聽這話,袁月钊就笑罵道:“你挺牛逼的,我還看你不順眼呢,白癡東西。
”
“草。
”白馳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了,當時他就從車上跳下來,一拳打在了袁月钊的嘴上。
袁月钊這人脾氣本身就不太好,挨了這一拳後呢,當時就炸了。
吳銘建見已經打起來了,就趕緊沖了上去。
白馳那邊有四個人,而袁月钊他們就倆人,自然打不過。
不過呢,袁月钊當時也挺機智的,他死死地抓着白馳的頭發,就死磕這個白馳,所以後面那白馳也沒占到啥便宜。
“這隻是給你一個教訓哈,下次再滿嘴放屁,看我不整死你。
”白馳擦了擦鼻皿罵道。
當時袁月钊還心思:你可能賺了,但我永遠不虧。
當時倆人臉上都被打出了青,這吳銘建還說:“待會兒咱這樣過去了,秦平要是問起來咋說啊?
”
“就說跟人打架了呗,沒啥事。
”袁月钊擺手道。
說完呢,倆人就去路上買了點酒菜,然後向着秦平家的别墅走去。
而秦平呢,他躺在那搖椅上越想越覺得難受,後來就直接跳進了遊泳池裡,心思冷靜冷靜呢。
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當時猛哥看了一眼手機,然後跟秦平喊道:“你爸來的電話。
”
聽到這話,秦平就趕緊從那遊泳池裡面走了出來,然後走到一旁接起來了電話。
秦平還以為周惠民是要說關于顧陽的事兒呢,但接起來電話後,周惠民壓根沒提這茬,而是問道:“你新買的别墅在哪兒?
我今天剛好沒事,過去看看。
”
秦平眉頭一皺,心想難不成周惠民是來怪自己的?
應該不能吧?
他也沒多想,就直接把位置告訴了周惠民。
扣掉電話後呢,這猛哥就問啥事,秦平說:“我也不知道,他說一會兒想過來看看。
”
話音剛落,袁月钊跟吳銘建倆人就來了,當時吳銘建就笑着問道:“你沒啥事吧?
”
秦平擺了擺手,意思是不想提那件事情。
“你倆臉上的傷是咋回事啊?
”秦平皺眉道。
“沒啥事,今天不說這個哈,我倆是過來找你喝酒的。
”吳銘建趕緊擺手道。
一旁的袁月钊也連忙點頭道:“今天咱不說别的哈,好好喝一頓,這都好幾天沒喝酒了呢。
”
說完,這倆人就直接去了廚房,而猛哥呢,他雖然是個粗漢,但做飯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他也跟着去了廚房。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有一輛奔馳S級的車停在了門口,秦平還以為是張姐,就趕緊起身往門外走去。
結果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張姐,而是四個身穿西服的壯漢,還有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人。
秦平皺眉道:“你們找誰?
”
那中年人笑道:“你就是秦平?
我叫顧成功,是顧陽的父親。
”
秦平一聽,就知道這是來找自己算賬的了。
不過呢,他也不咋擔心,就指了指裡面,說道:“行吧,進來吧。
”
秦平的反應倒是讓顧成功有點吃驚,他笑了笑,然後就徑直進了屋。
坐下以後呢,秦平就直接問道:“說吧,有什麼事。
”
顧成功眉頭一皺,說道:“你把顧陽砍成了重傷,還問我有什麼事?
”
秦平冷笑道:“那是他活該,哦對了,他死了沒啊?
”
顧成功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說道:“小子,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
他本身以為秦平見到他,指定得吓得趕緊道歉啊啥的,結果呢,這秦平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時候,猛哥他們也聽到了動靜,就趕緊從廚房裡面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