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世界級的醫學報告會,我們夏方偌大的國家,竟然都很難拿到與會資格,一次次,别人都是免費獲得資格,而我們,都是要花費巨額資金,才能夠拿到資格。
等到了會場之後,沒有任何地發言權,還要遭到别人的嘲諷。簡直就是花錢去給别人捧場。
偏偏總有人,對此樂此不疲。因為隻要去參加過這種級别的報告會,往往就相當于是渡了一層金,回國之後,就能夠跟人吹噓,而且,是以後晉升的資本。
在場衆人,就有不少人幹過這種事情。你們扪心自問,在外面給人送錢,裝孫子去鍍金,換做回國之後的資本……
這樣,你真的能學到真正的醫術嗎?在報告會上,真的會有人講真正有用的東西嗎?
人家有了什麼先進的治療方案,還不是都要封鎖咱們夏國,都是很有默契地瞞着咱們。
往往是我們花費大價錢,最多隻能得到十年,二十年,甚至更早以前的醫術。
我們去抱人家的大腿,就算給人家再多錢,也不會得到尊重。
隻有如同陳醫生所說,咱們要徹底打敗西醫,打服西醫……這世界醫學界,才能真正有咱們夏國同行一席之地!”
這位老人這一生,顯然經曆過很多,不知道回憶起了什麼屈辱的事情,拳頭緊握,聲音中甚至帶着幾分悲憤。
“對!既然有機會,就要幹他釀的!那些鬼佬的洋氣,我是受夠了!”
有一個人跟着說道。
耿達強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就連他帶來的人,都開始倒戈了啊!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個個臉上也都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哈哈哈!好!那咱們就這樣定了。什麼西醫的世界……不存在的!咱們掀盤子,不幹了!
要想玩兒,咱們就重新定規矩。而且,以後這規矩,這标準,都得由咱們中醫來定,都得是咱們中醫說了算。”
古風樂了。
隻要大家有鬥志就行。
他怕的,就是夏國醫學界一潭死水,任憑他怎麼使勁兒,也沒人跟着配合……
那就無趣了。
“那就這樣定了。老耿,老陳,你去告訴那些鬼佬,他們的聚會,我去參加。
他們不是要跟我合作,請我去各大學府,各大醫學院做報告,傳授中醫嗎?也可以!
趁着現在我在花旗,正好把問題全都解決了,不留隐患。”
古風直接招呼耿達強和陳銀水。
耿達強,“……”
陳銀水,“???”
陳銀水都懵逼了。
耿達強也就算了,雖然說“德高望重”,但是,畢竟跟“陳明陽”沒有什麼皿緣關系,“陳明陽”現在發達了,年輕氣盛,膨脹了,叫耿達強一聲老耿,也算是可以理解。
可陳銀水不一樣啊!
“我可是你表叔!”
陳銀水忍不住說道。
表叔都成了老陳了?
“什麼表叔!我說過了,我要是發起瘋來,連表叔都打!”古風眉毛一挑,“更何況,隻是叫你一聲老陳?”
古風感覺這個陳銀水,總是想要占他的便宜啊!
雖然說,他是易容成了陳明陽,可喊這個廢物胖子表叔,那也太憋屈了。
絕對不能忍。
這麼想着,古風就想打人,手腕就開始活動了。
陳銀水激靈靈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伸手捂臉……
算了!
老陳就老陳吧!總比挨揍強。
古風嘿聲一樂,拍了拍手,開始繼續為其餘的病患治療。
他沒有說讓耿達強等人離開。
耿達強等人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近距離觀摩中醫高手行醫用藥啊!
現在,已經沒有人懷疑古風真正的水平了。
古風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繼續一邊治療,一邊給張忠才和張翔博爺倆講解。
當然,他的講解知識針對張忠才和張翔博爺倆的。
在之前的治療之中,古風早就看出這爺倆真正的醫術水平了。
所以,在講解的時候,針對性極強。
他總是一眼就能看出這爺倆哪裡不懂,然後,稍微指點一下,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兩人簡直是沉浸其中,找到了絕對的樂趣。
耿達強等人在旁邊看着,也是震驚無比。
古風治療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啊!
絕大部分病人,都隻是看一眼而已,立刻就能開出藥方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而在古風這裡,一切都變得更加簡單了。
至于古風是不是胡亂開藥……
并沒有人懷疑這一點。
現在,古風早就憑借自己做出的一件件驚世駭俗的事情,征服了大家。
而且,古風最早開的藥方,現在早就有人按方抓藥,熬好了湯藥了。
空氣中彌漫着的,都是濃郁的中藥味道。
而病人服下藥湯之後,都有很明顯的好轉。
“中醫!這才是真正的中醫啊!”
“誰再敢說中醫都是騙子,我跟他拼命!都說中醫治不了病,事實上,隻是沒有遇到真正的中醫而已!”
“……”
在場一個個,全都沸騰了。
這是中醫的希望之光!
接下來,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古風一晚上熬夜,加上第二天一上午時間,幾乎是連軸轉,總算把四百例病人全部救治完畢。
雖然說,他對大部分病人都隻是看一眼而已,就能開藥方……
但是,擱不住病人多啊!
看一眼之後,稍微思索和斟酌一下,開出藥方來,就要花費幾分鐘時間了。
更有一些病人,古風親自使用針灸,護着拍打按摩治療,更是耗費心力。
哪怕以古風的精力,這麼熬下來,也有些受不了了。
在救治完最後一個病人,确定沒有什麼疏漏之後,倒頭就睡。
這一覺,古風睡得極其香甜。
隐約間,似乎感覺到有人輕手輕腳地進來,幫他蓋蓋杯子,或者是在他的床邊坐那麼一小會兒。
古風睡得太沉,甚至都懶得睜眼。
不過,聞香識女人。
能夠聞得出來,阿黛爾、克裡斯蒂安和小姨媽辛西娅三人都來過。
有意思的是,三個人并不是一起來的,而是分别來的。
而且,每個人都是坐在古風的床邊,坐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