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次被古風按摩之後,不但那一次來親戚的時候,沒有再疼,就連後來來親戚,也沒有疼。
現在,被古風這麼當面一問,尤若雪的俏臉頓時通紅。
“我……沒事了!多謝風哥!”
“不客氣!下次有需要,盡管找我,我是有求必應!”古風呵呵一樂,道。
尤若雪俏臉更加火辣辣了,忍不住白了古風一眼。
這個風哥,是故意在調戲她嗎?
上次她是……痛經啊!
而且,古風幫她按摩,部位也是很尴尬的。雖然說,醫生患者不分男女。
可古風這麼提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不過,扭頭看古風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自己多想了?
古風手裡夾着煙,胳膊搭在車窗上,這個姿勢很潇灑。
而且,車窗開着,風吹進來,非常舒爽,煙味兒也能散盡。
但車子從國道轉入縣道的時候,一輛輛卡車駛過,帶起一陣陣的塵土。
古風很快就皺着眉頭,把車窗關上了。
“這麼多拉沙的卡車?”
這條路非常繁忙,來來往往的,都是拉着河沙的卡車,叮咣作響,噪音刺耳。
卡車一路過去,灑落了很多沙土,塵土飛揚。
“那幾座沙場不是都說沙場出了問題,不能采沙,不能供貨嗎?”古風問道。
“他們是這麼說的。”尤若雪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大路上,拉沙的卡車來來往往,異常繁忙,哪裡來的不能采沙?
“這些家夥們,果然都是故意的啊!”古風捏着下巴,道。
“不過,這樣也好。”接着,古風就樂了,“最起碼,這說明沙場的生産是正常的。這些河沙要是直接拉到蘭桂園項目工地,問題就徹底解決了。”
這一路上,全都是大卡車,有滿載着河沙往外走的。有空車回來的……顯然是剛剛在某個工地上卸載了。
對于古風來說,此行最大的風險,就是采沙場真的出事……比如降雨河道有水淹沒之類。
隻要沒有那種問題,他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一半了。
尤若雪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熟練地駕駛着英菲尼迪,拐入一個小道,很快,就在一個沙場外停了下來。
“我家就在附近。而且,我曾經跟着總裁來沙場視察過。”
尤若雪扭頭向古風解釋了一句,道。
“嗯!”古風點了點頭。
沙場并沒有圍牆,很開闊。在這裡就可以看到裡面忙忙碌碌,一輛輛卡車排着隊,正在裝載河沙。
“幹什麼的?”
看到有車子停在這兒,立刻有兩個痞裡痞氣的年輕人過來問道。
“我是嘉業集團的尤若雪,來看看你們沙場的生産狀況。”尤若雪遞上自己的工作證,說道。
“嘉業集團的?”
那兩個痞裡痞氣的年輕人互相對視一眼,交流了一個眼神,看葉不看尤若雪的工作證,其中一個小平頭開口道:
“我們沙場出了問題,正在停業整改,不安全,所以,檢查就算了!你們走吧!”
“停業整改?”
尤若雪眉頭一皺,往前看了看。
沙場就在他們身後,可以看到一排卡車正在排隊裝載河沙,還有滿載的卡車,轟隆隆地開出來。
“呵呵!對!就是在停業整改!”小平頭冷笑一聲,肆無忌憚。
“你們……”
尤若雪隻感覺一股火往上沖。
這些人,擺明了就是在耍無賴啊!
她之前也來過沙場,跟着總裁一起來,這些人都對她們恭恭敬敬。
尤若雪對于應付這種情況,顯然缺乏經驗。
“你們隻是兩個小喽啰吧?我勸你們最好趕緊去叫你們的老大過來,小心耽誤了事,你們怎麼死都不知道。”
這時候,古風往前跨了一步,說道。
“你是哪兒冒出來的?在老子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敢裝逼。想見我們的老大?小心我們讓你走不出這片沙場!”小平頭眼睛一瞪。
他們雖然的确隻是看沙場的小痞子,但是,被人當面罵做小喽啰,也很不爽啊!
“哎!我是個愛好和平的人啊!大家好好地講道理,難道不好嗎?為什麼非得要逼我動手?”
古風歎了口氣,揉了揉額頭,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罵了隔壁的!你竟然還敢裝逼?弄死他!”小平頭惱了。
“弄了他!這個小妞長得不錯,正好咱們可以……嘎嘎!”另外一個痞子笑得露出一口大黃牙,色眯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尤若雪。
他們就是村裡的痞子。尤若雪這樣漂亮時尚的女孩兒,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高不可攀啊!
平時更多,是在電視上看到。
現在,這種極品美女就站在眼前,而且,還給了他們借口……他們哪裡能忍得住?
“弄吧!把這個裝逼的廢物弄殘了!這個女的,咱們爽一把……反正是嘉業集團的人,嘉業集團馬上都要完蛋了,咱們玩兒了他們的人,他們也隻能吃啞巴虧!”
小平頭兩人倒是有些算計。顯然他們也聽說了嘉業集團危機的事情。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一左一右,朝着古風走了過去。
小平頭順手在路上抄起一塊闆磚。
靠近古風的時候,猛地竄上去,揮胳膊朝着古風頭頂拍去。
他的那個同伴也同時沖上去。
兩人都沒有練過,但是,顯然平時大家打多了,倒是懂得一些配合。
看古風年輕力壯的,他們就同時出手,想要一個照面就把古風幹趴下。
古風站在那裡,腳下動也不動,胳膊一探,速度極快,一把就掐住了另一人的脖子,往前一拉。
小平頭本來拍向古風腦袋的闆磚,“啪”地一聲,拍在了他的同伴的腦袋上。
那個同伴頓時被開了瓢,眼睛一翻,暈過去了。鮮皿從頭頂流下,滿臉都是,看上去極為吓人。
古風一松手,那個同伴就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啊!”
小平頭吓壞了,手一哆嗦,闆磚掉在地上。
“不是我!”
他打架可以,但是……讓他殺人的話,他可是沒這個膽量啊!
這一闆磚下去,他同伴的頭頂都被拍得凹陷下去,眼看着生死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