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完之後,就直接把電話給挂掉了。
是的,這種語氣,完全就是命令。
“混蛋!”
“混蛋!”
“真把老子當手下來使用了?”
康元吉暴躁如雷,直接把辦公室裡的東西全都給砸了。
但是,砸完之後,他也隻能乖乖地拿出電話來,開始給相關人員打電話:
“明月街上的那起出租車的案子不用管……對!那是我們的人在執行任務,是的……”
……
事實上,古風打這個電話,也隻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他相信康元吉在經曆過教訓之後,應該會幫他這個忙。
即使不幫,也沒關系。古風不相信有人能攔得住他。
所以,說完之後,他就把電話給挂掉了。
還好,康元吉應該是聽了他的話。一路上,古風并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出租車咆哮着,一路狂馳。
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古風就不得不稍微放緩速度了……因為,出租車的引擎蓋開始冒煙了。
引擎已經達到極限,發燙快要起火了。
車子的輪胎經過一次次急轉彎的摩擦,幾乎也到了極限。
吱――
嘭!
轟!
當目的地到達的時候,古風操控着出租車,一個甩尾,停在路邊。在停下的瞬間,車子輪胎就爆炸了。
然後,是引擎蓋,一團火焰冒起,黑岩蒸騰。
車子,燃燒起來了……
古風下車,同時,把出租車司機也拽了出來。
這時候,出租車司機剛剛醒轉過來,看到燃燒着的出租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麼一會兒功夫,他的出租車竟然燒起來了?
“我的車……我的車啊!”
出租車司機簡直要崩潰了。
“我一輩子的心皿啊……”
出租車司機收入不算高。這種出租車都是定制的,價格比同款要高一些。
這對于他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說是一輩子的心皿稍顯誇張,但是,對于他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來說,這個打擊絕對非常沉重。
“放心吧,我會原價賠償你這輛車,并且給你合理補償的。我是在執行公務,不信你看他們……”
古風開口了,伸手向着前面一指。
果然,前面有人正在執行公務,拉着警戒線。
出租車司機見狀,眼睛一亮。
這可是古風主動開過來的,應該不是騙他的吧?
“可以到警隊去找康元吉,他會讓你滿意的。”古風随手把麻煩推給了康元吉。
有麻煩,找元吉。
康元吉,就是古風的“幫大哥”。
“你好!前面在執行公務,閑雜人等請繞行。”
更接近,一個年輕人就把古風給攔下了,不卑不亢。
古風剛琢磨着用什麼方法過去合适,就見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古先生!你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很巧,這裡的負責人,正是上次對付陰燭時,跟冷玉清和康元吉等一起來的那個資深森林警。
“哦,老闫你也在這兒啊!”
古風跟那個威嚴中年人打一聲招呼,一副非常熟悉的樣子。
一回生,二回熟嘛!第二次見面,算是熟人也沒錯了。
上次,古風聽人叫過這個資深森林警的名字,是叫闫孟波。
古風的記憶力很好,聽一次就能記住。
“是啊!是啊!難得古先生您還記着我!”闫孟波頗有些受寵若驚。
他可是親眼見識過古風的手段啊!幫康元吉治療,在闫孟波看來,那幾乎是必死的局面……畢竟,那蛇毒太詭異了。
但是,古先生随手就給治好了,輕松潇灑。
闫孟波對古風的崇拜,就别提了。
尤其是,古先生竟然這麼年輕……這簡直就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在附近負責警戒的幾個年輕人,則是更加震驚。
看着平時威嚴的闫孟波,竟然在古風面前畢恭畢敬,一口一個古先生……他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這是何方大佬?
看起來,跟他們年齡差不多啊!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竟然一口一個老闫地叫着。
而闫孟波不但不生氣,反倒受寵若驚?
這簡直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啊!
“冷玉清呢?情況怎麼樣?”
古風直接問道。
“冷隊長剛才帶人追趕龍婆婆,進入紫金山,聯絡不上了。”闫孟波擔憂道。
“帶人追趕龍婆婆?”
古風一陣無語。
這就好比,幾個三歲小孩,去追趕一個心狠手辣、手持刀槍的成年人。
這是花式作死啊!
“是啊!我們也覺得很危險,不過,有兩個群衆被毒蟲咬死,疑似是龍婆婆做的。她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如果讓她繼續逍遙法外的話,可能會有更多無辜群衆受到傷害。冷隊長隻好帶人追下去。”
“這片林子裡,也有龍婆婆留下的毒蟲毒蛇,我們暫時隻能封鎖這裡,防止有不知情的群衆誤入這裡,遭到毒蟲毒蛇的攻擊。至于怎麼抓捕龍婆婆,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現在古先生您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闫孟波臉上帶着欣喜。
上次,就是古風解決掉了那個叫做陰燭的蠱師。
後來的處理方案,也都是古風做的。比如不能解剖屍體,直接将屍體拉去火化等。
當時,還有人不理解。可事後才知道,正是因為古風的處理方案,才避免了更多的傷亡。
現在,面對龍婆婆束手無策的時候,古風突然出現,闫孟波自然是驚喜無比。
“你們封鎖這裡,不要想着捕殺那些毒蟲。沒有蠱師指揮,它們慢慢就散掉了,一般不會傷人。”
“我先去找找冷玉清,看看能不能抓住龍婆婆。如果能抓住龍婆婆,讓她回來收走這些毒蟲。”
古風吩咐道。
“是,古先生!不過,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冷隊長在哪兒。我們最後一次聯絡上她的時候,她就在這兒……”
闫孟波正說着,古風已經擡手,打斷了他。
“沒關系,我能找得到他。”
古風低頭看了看地面,思索片刻,然後,很果斷地朝着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闫孟波一愣之後,臉上崇拜的神色頓時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