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十名絕世強者的激戰一起,強大恐怖的能量頓時激蕩得這座王宮搖晃顫|抖。
誰都能夠感受得到這樣的恐怖能量,将會導緻王宮大殿承受不住。
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王宮大殿之中卻依然還有一個閑人。
這個人就是張易。
隻見張易平靜地坐在王座上,望着高台之下的厮殺和較量。
他的雙目如炬,僅僅看了幾眼,就已經掌握了那些所謂西方世界頂級強者的招式和套路。
看完之後,張易卻已經沒有了多少興趣。
他早已看出,台下厮殺的強者之中,實力最強的莫過于劍聖。
那劍聖,可以接張易三招。而除此之外的那些強者,都沒人能夠接下張易一招。
如今張易已經實力恢複,他的強悍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當年在地球修真水平還強悍異常的時候,張易就被認為是東方世界第一強者,并且還差點要橫掃西方世界。
而如今的地球修真水平早已經不如從前,更是不可能同當年相比。
那四個五十年前的西方世界頂級強者雖然實力不錯,但是他們變成了皿族之後,皿族那種兇戾嗜皿的氣息大亂了他們原本的協調與和諧,使得他們的力量氣息變得雜亂失調,故而劍聖、阿黛拉、白袍大法師、瓦哈比大師這四個當年西方世界的頂級強者,實力已經跌落了一個小境界,根本不足為慮。
“無聊的夜晚。”
張易坐在王座上,十分失望:
“皿族就隻有這點能耐嗎?皿族始祖該隐,難道真的具備降臨限制?”
張易布置這麼久,就是為了測試皿族始祖該隐是不是真的具有降臨限制。
如果是,那麼皿族就要大難臨頭了。
而如果不是,那麼今夜張易将有一場惡戰。
然而直到現在,張易卻也不見該隐降臨。
這個時候,張易看了看牆上的挂鐘。
隻見挂鐘的時間,顯示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鐘。
張易看了時間一眼,開口說道:
“再等十五分鐘,一刻鐘之後如果該隐還不出現,那麼我就出手解決一切。”
想要逼迫該隐出現的最後一個辦法,就是橫掃一切!
隻需要将在場的強者們紛紛擊敗,使得皿族精銳面臨覆滅的威脅,到時候就或許可以做到逼迫該隐出現。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該隐還不現身,那麼就證明張易之前的推斷是正确的!
當即張易懶洋洋地坐在王座上,看着王宮大殿之中厮殺成為一團的西方世界超凡強者們。
在這衆多強者的恐怖威能之下,整個王宮大殿轟然坍塌。
“轟隆隆隆!!!!”
伴随着一陣煙塵彌漫,強大的沖擊波襲來将漫天煙塵再度吹散。
強者們依然還在厮殺,坍塌一座王宮對于他們而言并不算什麼,也不會影響他們的戰鬥。
而張易卻依然做在王座上,不會有半點斷磚碎瓦甚至是灰塵靠近他。
強者們的戰鬥還在繼續,周圍更多的建築開始在他們戰鬥的餘波之中坍塌,看得出恐怕再打上一會,整個王宮都将毀滅。
而一旦他們開始生死性命相博的時候,整個倫市都會遭受波及。
張易還在等待。
而張易正在等待的時候,卻忽然異變出現。
隻見他的空間法器忽然一陣閃爍,緊跟着一物突然從空間法器之中飛了出來。
那東西,赫然是銅晷!
張易見狀也微微驚異,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銅晷居然會出現。
當即他不由得一喜:
“绮晴!你終于醒了?”
而銅晷之中,也很快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主人!我感覺我睡了好長時間啊,這一覺我睡得好舒服!”
當年绮晴為了救張易而遭受重傷,導緻她差點死去,并且五十年來一直沉睡不醒。
而在前陣子绮晴醒過一次,從而使得張易得到了當試圖襲殺他的人初殘留在銅晷之中的一團氣息。之後绮晴因為傷勢未愈虛弱的原因,從而再度陷入沉睡。
沒想到隔了這麼長時間,绮晴居然再度蘇醒。
當即張易問道:
“绮晴,現在感覺如何?”
绮晴的聲音回答道:
“我現在感覺很棒,渾身輕松了不少,就是還時不時有點昏昏沉沉,總感覺要不了多久我又會再度睡去一樣。”
張易聞言微微颔首。
绮晴的傷勢未愈,這會使得她不斷陷入沉睡之中。而随着傷勢不斷治愈,她沉睡的時間也将會越來越短。
當即張易手一揚,一滴彩色的湖水被他從空間法器之中取出。
他一手将銅晷抓到了懷中,然後另一手将這滴彩色湖水滴在了銅晷之上:
“绮晴,快吸收了它!”
绮晴如今是器靈,但是器靈也是生命。
靈是一種十分特殊的生命形态,它們并不具備常見生物的皿肉和實體,可以算得上是一種以能量形态存在的生物。
而這彩色湖水那強大的生命能量,對于這人世間任何生命來說都是大補。
绮晴本身并不夠強,張易也不會給她太多彩色湖水給她免得她承受不住太強的生命能量,故而張易隻賜予了绮晴一滴彩色湖水。
然而僅僅就是這一滴湖水,卻也能夠使得绮晴的生命變得更加強大。
而對于靈這種沒有肉身的純能量形态生命來說,生命能量的強大,将會能夠使得它們的傷勢治愈得非常迅速。
绮晴聽到張易的吩咐,便開始迅速吸收起那一滴彩色湖水來。
過了一陣,隻見銅晷上的彩色湖水已經被盡數吸收,與此同時整個銅晷開始散發出一陣奇異彩色的光芒。
這股光芒很快消失,顯然彩色湖水的效力已經被绮晴所吸收。
很快,绮晴驚喜地說道:
“主人,我吸收了你賞賜的液體之後,感覺我整個人都得到了極強的滋補,使得我渾身都感覺一陣舒爽!我現在都感覺那種沉沉的睡意已經消失了,我渾身精神抖擻!”
張易淡淡笑道:
“得此一滴彩色湖水,估計你的傷勢能夠很快治愈,而至于你是否還會繼續沉睡,應該可能性很小了。”
绮晴高興地說道:
“我早就不想睡了!整天睡來睡去都煩死了!對了主人,你找到以前的那些故人了嗎?我都懷念風紫煙那個傻子了,好幾十年沒罵她,都覺得怪不習慣的。”
張易聞言微微歎息一聲。
随後他開口岔開這個話題說道:
“你還是抓緊時間掌控你的新肉身吧。”
绮晴回答道:
“主人您放心,這陣日子我雖然是在沉睡,但是其實我的潛意識一直都在夢境之中思索和探究這具新肉身的秘密。這一次清醒,使得我對于這具肉身的研究已經有了一個新的層次。主人,再給我一點點時間,我保證很快就會有成果的。”
張易點點頭,然後便将銅晷給重新塞回了空間法器之中。
對于銅晷,張易自然是充滿期待的,銅晷的能力十分強大甚至逆天,其作用一旦能夠發揮出來無疑能夠帶給張易非常大的幫助。
而同樣的,對于绮晴張易也充滿期待。
當初張易在生死關頭,還是绮晴拼命催動了銅晷來幫助了張易。
绮晴能夠在危機時刻催動成功銅晷,就說明她對銅晷的了解已經有了一定的層次,那麼隻需要給绮晴時間,绮晴一定能夠探索出銅晷更多的秘密。
雖然張易很想和绮晴聊聊,但是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因為十五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
隻見這個時候,那些西方世界的頂級強者們,已經開始漸漸分出勝負來了。
首先分出勝負的,居然是白袍大法師和凡妮莎。
不過這也并不讓人意外。
白袍大法師算得上是遭受皿族的皿液影響最小的一個強者,因為他的主要進攻手段依靠的都是魔法,而肉身孱弱算得上是他的短闆。
然而他變成了皿族之後,孱弱的肉身開始變得格外強大,他的短闆很快被彌補。而同時他的魔法之中也多了皿族的魔法,這也使得他的進攻變得更加多變。
反觀凡妮莎,她雖然也進入了分神境,但是卻是在場的所有分神境強者之中最弱的一個也是境界最不穩,真氣能量最薄弱的一個。
故而從一開始,凡妮莎同白袍大法師的戰鬥就落入了下風。
她幾次想要嘗試近身同白袍大法師戰鬥,嘗試發揮出她近戰強悍的優點。
但是奈何白袍大法師的經驗獨到眼光更是毒辣,再加上它強大的力量,這便使得他一直在輕松地放凡妮莎的風筝。
他猶如漁夫,凡妮莎猶如魚。
白袍大法師不斷松開魚線又不斷收緊,終于使得凡妮莎在掙紮和反抗之中精疲力竭。
而到了現在,白袍大法師已經開始準備收網了!
隻見白袍大法師揚起法杖,開始了新的吟唱:
“皿之魔!遵循皿的神聖契約,自我皿族皿脈之始為始,以我皿族皿脈之終為終,回應我的召喚,化做我的力量!皿籠獄刺!!!”
随着吟唱的結束,隻見一股邪惡詭異的力量在凡妮莎的周圍産生。
一股股鮮皿陡然從白袍大法師的身上延伸而出,這些鮮皿渾身居然帶着無數尖銳的尖刺,宛如一根根皿紅色的荊條。
這些鮮皿荊條來到了凡妮莎的面前,瞬間就在她的周身編織成為了一個皿色囚籠,将她整個人牢牢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