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合理請求。
以前他很難做到,分身乏術。
但是,經過胡敏提點後,他覺得,他可以做到,甚至黎玥願意,天天晚上見面都行。
顯然,目前黎玥很難接受。
那麼,按照胡敏所講,獨斷專行?
可以是可以,但是這種方法太激進了,勢必要給黎玥留下心理陰影。
他覺得,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如其她那些接受這種事情的女人一樣,先讓她跟好朋友一起,适應一下。
去搞定黎玥閨蜜?
哪用那麼麻煩,有現成的。
顧銘說:“小玥姐,我介紹一位朋友給你認識咋樣?”
黎玥懵了。
顧銘啥意思?
聊她們的事情呢,怎麼突然想起給她介紹朋友來?
也就是黎玥不知道顧銘心中的想法,她要是知道,非得打死顧銘不可。
可惜,黎玥沒有讀心術,不可能知道顧銘此刻内心真實想法。
她隻能問,問顧銘:“為什麼突然想起給我介紹朋友?”
顧銘說:“因為我覺得,你們有筆生意可以做。”
這是真的。
也是他一直在想的問題,在想苦酒上市以後,如何銷售。
讓陳熙去建立銷售渠道?
太麻煩,太耗時間,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他早就計劃好了,等苦酒上市,就借用黎家和衛家的銷售渠道進行銷售。
少賺錢是必然的。
但是,這就是生意了,互惠互利,想一個人把所有錢都賺盡,那樣不僅賺不到錢,還可能虧錢。
為什麼?
很簡單。
因為渠道需要投入海量的資金建立和運營,這些都是成本。
合作共赢,才是王道。
跟誰合作都是合作,自然要選擇信得過的朋友。
黎玥他肯定信得過。
衛宇嘛,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生意歸生意。
在生意上,衛宇表現可圈可點,沒遇到比衛宇更好的合作合夥之前,他不考慮換。
遇到了,沒得說,他指定一腳把衛宇踹開。
沒啥不好意思的。
商場無父子,更别說他跟衛宇隻是點頭之交,他毫無愧疚之心。
至于黎玥……
這段時間,其實她也在思考,隻有小培元丹一款拳頭産品是不是顯得太過單調,太過依賴。
這樣很不好。
如果,如果她們擁有不止一款拳頭産品,那樣她們何至于跟李二公子死磕,完全可以高價把小培元丹的配方和工藝賣給李二公子。
當然,這是黎玥的想法,顧銘不會賣,也無法賣給别人。
不多說。
繼續說黎玥的想法。
她想齊頭并進,打造多款拳頭産品。
可是,沒有那麼容易,甚至可以說很難,需要投入大量資金進行研發。
顧銘有錢。
但是,她沒有想過。
顧銘幫助她太多了,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她要應該支付給他的錢,她哪好意思再找顧銘要錢。
她想靠自己的努力,開辟新的利潤增長點。
具體怎麼做,她知道,需要盡可能的利用黎家現有資源。
現在黎家有什麼資源?
現在黎家最大的資源是中成藥加工廠,如果能夠找到一款不錯的産品進行代加工,大錢賺不到,但是辛苦錢可以賺不少,比閑置在那裡不用強。
除此,還有一樣資源,也是不可忽視的存在,那就是黎家的銷售渠道。
以前不足道哉。
但至從小培元丹火爆以後,願意跟黎家合作的銷售商不知道有多少。
她完全可以在銷售小培元丹的時候摻雜一些私貨在裡面,乃怕銷售商有意見,也會捏着鼻子答應。
兩種情況,無論哪種都需要跟人合作。
所以,聽到顧銘說介紹一位生意上的朋友給她認識,盡管搞不懂顧銘為啥突然提起這事來,但她依然興趣十足的問:“做什麼生意的?是中成藥嗎?”
“嗯!!”
顧銘點頭。
藥酒,屬于中成藥的一種,這一點沒有任何疑問,醫藥協會承認的事情。
“具體什麼?”
“藥酒。”
“想借助黎家的銷售渠道進行銷售,至于效果嘛……”
說到這裡,顧銘臉上忍不住露出淫~蕩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黎玥懂了,知道顧銘所講藥酒的功效是什麼了。
“臭男人,就知道喝那種酒,有本事不喝跟老娘一戰。”
黎玥在心裡說。
她覺得那天晚上她輸得冤,認為顧銘那晚是偷喝了那種藥酒,才殺得她丢盔棄甲,跪地求饒。
“你好過份!!”黎玥忍不住發飙道。
“我哪裡過份了?”
“你偷喝那種酒,然後來欺負我這位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蜜,這還不過份?”
“我沒喝。”
顧銘辯解說。
他确實沒喝,隻是偶爾吃一粒苦丸罷了,效果勝過苦酒千萬倍。
如虎添翼,這要是都幹不過黎玥,他需要找塊豆腐撞死。
“我不信。”
黎玥哼道:“你指定喝了,否則不可能那麼厲害,休想瞞過我。”
“真沒喝,不信你問陳熙,藥酒現在還沒有生産出來,還處于擴建廠房的階段。”
顧銘指着不遠處的卡座說:“那位就是陳熙,你要是想見她,我把她叫過來,介紹你們認識。”
陳熙看到顧銘指她,非常的無語。
她來,純粹就是湊熱鬧,關心一下顧銘跟寶麗集團的比試,沒有其它意思,也不吃醋,隻是詫異那些女人跟顧銘是什麼關系,要是都是顧銘的女人,那她除了佩服,也隻有佩服了。
至于為什麼這樣,原因很簡單,跟她以前的經曆有關。
那個時候的她,正值妙齡,擁有衆多追求者,其中不乏身價千萬的老闆。
那個時候的她,年輕不懂事,天真的以為男人說永遠對她好,就會一輩子對她好。
結果,一段時間後,玩膩了她,也就把她抛棄了。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有錢人隻是想玩她,而不是真心誠意想娶她。
那個時候她發誓,以後再也不信男人的鬼話,特别是有錢男人。
顧銘是男人,還是有錢的,他的話能信?
她覺得,顧銘的話可不信,唯有一句想睡她可以信。
可偏偏,顧銘從來沒有給她說過任何甜言蜜語,隻有一句想睡她。
這讓她好生無語。
但她答應了,因為顧銘這個男人不一樣,對她真的好,所以第三次見面時,她跟顧銘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沒有說,不存在欺騙,有的隻是身體的吸引,她有必要吃醋嗎?
她沒有必要吃醋。
隻是把顧銘當成排解寂~寞的存在,第二天腿稍微好點,立馬去買藥吃。
可偏偏,顧銘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