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說:“我說的事情跟這無關。”
“那跟什麼有關?”
“跟你發朋友圈有關。”
“不能發嗎?”
“肯定不能。”
“那怎麼辦?我已經發了?”戴素潔驚慌說:“要不我現在删了?”
“不用。”
“真不用?”
“真不用。”
“那還有什麼事?”
顧銘吐皿說:“你不會以為不用删就沒事了吧?你知道這事有多嚴重嗎?你知道現在我有多生氣、火有多大嗎?”
“生氣?火大?”
戴素潔說:“我有辦法幫你消火、去氣。”
“什麼辦法?”
“這。”
說着,戴素潔趴在顧銘大腿上,開始……
她含糊說:“現在還生我氣,火還大嗎?”
顧銘:“……”
這樣氣肯定沒有了,不過火氣更大,但沒事,因為有出氣筒。
滿意了,但該說的要說,他叮囑道:“素潔,有些東西,雖然簡單,看上去無傷大雅,但我們要保持神秘感,唯有如此,别人才會心服口服,懂嗎?”
“嗯嗯!!”
戴素潔含糊說:“我懂了,你放心,以後沒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再幹這種事情。”
“這才對嘛。”
顧銘徹底滿意,一點氣都沒有了,至于火,現在的他,需要戴素潔忙一會才能消火咯。
至于他,也沒有閑着,如剛才他說的那般,給周夢伊打電話。
把事情始末告訴周夢伊,周夢伊大寫的服,一連誇了顧銘好幾聲厲害,這才詢問顧銘,什麼時候可以把草圖畫好。
“下午吧!明天我給你送去。”顧銘說。
這是大事,下午他事情少,隻需要去給黎玥送丹藥,送完丹藥,完全可以不陪黎玥去網吧玩遊戲,到這裡來畫草圖。
很簡單的,因為七号地的詳細圖紙戴素潔早已經準備好,他隻需要在地圖上标注哪些地方可以建樓盤,哪些地方不能修建樓盤。
至于詳細的繪圖工作,這個有專業人士去負責,無需他操心。
事情講完,周夢伊說:“把電話給素潔吧!我跟她聊幾句。”
顧銘說:“素潔正忙着,沒時間,下午你再給她打電話吧!!”
“忙?忙什麼?”周夢伊納悶說,想不出有什麼事能讓戴素潔忙到跟她說幾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吃東西。”顧銘說。
周夢伊:“……”
她懂了,忒罵說:“大白天都不消停一下,我也是服了你了。”
顧銘:“……”
這能怪他?明明是戴素潔主動的,這種事情,讓他如何拒絕得了?
可惜,他說了周夢伊不會信,隻能捏着鼻子認。
挂掉電話,他安心享受,等到事情結束,這才重新開車出發。
午餐還是要吃的,路過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餐廳,兩人進去吃飯,吃完飯,這才繼續上路。
送戴素潔回家,戴素潔可以休息,他卻沒有辦法,馬不停蹄的開車前往黎家藥廠。
黎家藥廠。
以前申海市中成藥龍頭企業,鼎盛時期,全廠共計工人萬餘人,還有裝門的研究所,在申海市盛極一時。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曾經輝煌的黎家,會在短短幾年時間衰敗下去。
如今,黎家藥廠員工不足千人,大部份車間也陷入停産狀态,再也沒有以前的聲勢。
牆倒衆人推,如今的黎家藥廠可謂内憂外患,真的再也經不起折騰,再折騰,黎家藥廠就垮了,連苟延殘喘都做不到。
可偏偏,黎玥又折騰起來了,得罪了現在如日中天的王天林。
這是黎家現在能對付得了的存在?現在的黎家隻有仰仗王天林的鼻息,否則王天林一個噴嚏,就能把黎家給滅了。
黎正南一家不知道好歹,一如既往的作死,有人看不下去了,覺得黎玥必須為此事做出犧牲。畢竟,黎家藥廠不是黎正南一家的産業,也是他黎正西的。
至于如何犧牲,他也找到了。
以前他是一力主張黎玥去當王天林情人,可是黎玥不聽,現在更是徹底得罪王天林。
這一次,他覺得不能再任着黎玥性子胡來,必須同意此事。
同時,他也有把握說服黎正南,因為這個男人,别說現在的黎家開罪不起,以前鼎盛時期的黎家同樣開罪不起。
他就是衛宇,衛家公子。
昨天,他去半島會所玩,恰好遇到同樣在半島會所玩的衛宇。
相比王天林的有眼無珠,他可是有眼力勁多了,一眼就認出這位衛家公子哥來。
當然,這也得益于早年他去京都辦事的時候,見過衛宇一面,乃怕時隔多年,也依然不敢忘記。
同時,他對衛宇的愛好也是耳熟能詳,知道衛宇喜歡美女,越美越好。
黎玥是美女,還是大美女,給足了他上前攀談的勇氣。
把照片給衛宇看,衛宇瞬間動心,答應下午到黎家藥廠來瞧一瞧真人。
至于上午,睡覺。
下午到了,衛宇馬上就到,這個時候,黎正西選擇跟哥哥黎正南攤牌。
“衛宇?你确定他是衛家公子?”黎正南問。
黎正西說:“這我肯定能确定,百分之百不會出錯。”
黎正南想了想問:“那他結婚沒?”
黎正西說:“不清楚,也無需打聽清楚,難不成你覺得小玥還有資格嫁到衛家去?”
“哥,你清醒點吧!衛家怎麼可能瞧上黎家這樣的小門小戶,換成申海市何家、趙家這樣的豪門還差不多。黎家的女兒,能入衛家公子的法眼,能給别人當情人,已經不錯了。”
“哎!!”
黎正南歎息說:“我知道,黎家不夠資格,可是小玥她……她不會答應當别人情人的。”
黎正西勸說:“哥,這一次你可不能再由着小玥的性子胡來,再胡來,黎家可就真的玩了。”
“如果黎家真的倒了,那你就是黎家的罪人,我看你如何跟死去的老爺子交代。”
黎正南:“……”
他這沒法交代啊!!
當年父親把藥廠交到他手中的時候,何等輝煌,現在,何等凄慘,他愧對父親,恨不得以死謝罪。
可,死無濟于事,他隻能咬牙活着,苦苦支撐、維持黎家現有的局面。
黎家藥廠不能倒,為此,他可以犧牲一切。
他咬牙說:“好,我答應你,現在就去找小玥說這件事情。”
黎正西看了一下腕表,說:“那你快點,衛少馬上就到,别讓小玥掃了衛少興緻,那黎家可就萬劫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