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茬子,絕對的硬茬子,高瘦男子頓感頭皮發麻,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懂,立馬後退。
看到這一幕,顧銘有些掃興,畢竟剛才他隻踢了一腳,其他什麼都沒有幹。
不過,他也不想繼續動手,隻是見兩人有逃跑的迹象時,皺着眉頭道:“就這樣走了?”
“那個,剛才打擾了,對不起,現在我們就滾。”高瘦男子認慫道。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你……你想幹什麼?”高瘦男子結巴道,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過來!!我有話問你們。”顧銘喝道。
兩人硬着頭皮走了過來,膽顫心驚的看着顧銘。
顧銘瞄了一眼三輪車,見上面有不少袋子,問道:“那裡面都是玉渣?”
“是!!”
“好東西啊!賣給我怎麼樣?”
“你願意出多少錢?”他已經做好大出皿的準備。
顧銘把剛才的價格說了一下,高瘦男子心動了,這價格比他們收購時給的價格高出不少,他們有賺頭,願意出售。
總共五萬,顧銘身上哪有那麼多錢,說:“打個欠條,過兩天給你們。”
“啊?”
高瘦男子難以接受道:“小哥,我們這是小本買賣,概不賒欠。”
“滾蛋,你們這是無本買賣,剛才你們還想搶我的玉渣呢,你們要是不同意賒賬,那我馬上報警,看警察怎麼收拾你們。”
兩人吓得不敢開腔,默認了賒賬的事實。
五萬玉渣,不能滿足顧銘的胃口,這玩意他不嫌多。
顧銘問道:“還有嗎?”
“沒!沒有!”高瘦男子立馬道。
“我要聽實話。”顧銘黑着臉道。
“家裡還有一點,不多。”
“不多我也要,快帶我回家。”
高瘦男子哀求道:“哥,你是我哥,給我們一條活路行嗎?”
顧銘安慰道:“放心吧!不會賴你們賬的,你們要是不放心,等會我給你們寫張欠條總行了吧!”
“這還行!!”
高瘦男子勉強放心。
有欠條,便有憑據,雖說不能保證顧銘一定給他錢,但至少可以去法院告,也夠顧銘喝一壺的。
三人乘坐三輪車離去。
路上,通過攀談,顧銘得知了這兩人的大緻情況。
高瘦男子是哥哥,許鵬,矮個男子是弟弟,許海,申海市本地人,家住郊區,平日以收購玉渣為生。
不是自用,而是賣給裝門的玉渣收購廠,他們從中賺取差價。
知道這些信息後,顧銘心思活絡了起來。
收購玉渣這種事情,非常耗時間,他的時間要拿去賺錢,哪能浪費在這個上面。
不過,他沒有提這事,等他有錢了,能給現錢後,不愁他們不把玉渣賣給他。
很快,顧銘來到許家兄弟家,又收獲了價值三萬多的玉渣,心裡非常滿意。
大氣的寫了一張九萬的欠條,許家兄弟對顧銘的不滿瞬間降至最低點,邀請顧銘留下吃晚飯。
顧銘婉拒,準備離開,這時,他隐隐約約聽到有女人呼救的聲音傳出。
“什麼聲音?”顧銘納悶道。
哥哥許鵬道:“還能什麼聲音,搞女人的聲音憋。”
“搞女人是這個聲音?”顧銘一副我見識少,你别騙我的樣子。
許鵬笑道:“這我真沒有騙你,這真是搞女人的聲音,住我們隔壁的是一位變态狂,經常喜歡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經常喜歡弄出一點響動,剛開始我們還不習慣,現在我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再說,别人你情我願,我們也管不着不是嘛。”
“這倒是!!”
顧銘點頭,有心看下稀奇,但想了一下,打消了這個念頭。
靈氣不多,慧眼不能亂開,等以後有錢了,别說看,他那麼玩都可以。
這個世界,不缺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的女人。
東西顧銘沒有讓許家兄弟送,隻是讓他們幫他拎到巷子口,等到許家兄弟回家後,趁着路上沒人,趕緊把所有玉渣收到小天地中。
準備離開時,女人哭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比先前更加清晰,有些耳熟,好像方雪的聲音。
這一下,顧銘不淡定了,立馬凝神靜氣開啟慧眼,查看他身後這棟民房。
房子裡面沒有,院子也沒有,就在顧銘準備放棄的時候,看到一男子拿着什麼東西,打開一塊地闆,走了進去。
有地下室!!
顧銘立刻把目光投向地下室,這一看,吓了一跳,方雪居然被人五花大綁在地下室,身上的衣服也被别人動過,不用透視眼,就能看到大半團子和迷人的小内。
男人進去,把剛拿在手中的東西往方雪嘴裡灌,具體什麼東西顧銘不清楚,但顧銘知道,肯定不會是好東西,搞不好是藥,讓女人聽話的藥。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顧銘歎了一口氣,翻牆進去,搭救方雪。
地下室,方雪俏臉上一片惶恐,努力想把口中的液體吐出去,但她失望了,依然有不少液體沿着她的喉管流進胃裡。
一股燥熱生出,身子如螞蟻爬一樣難受,方雪知道了她喝下去的是什麼東西,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悔不該早上不聽顧銘的話,否則她就不會一個人陪客戶去看房,也不至于落入歹人的陷阱,被歹人迷暈,落得如此下場。想到她迷人的身體将會被一個無恥的男人給侮辱,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男子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他今天可是把壓箱底的好東西拿了出來,想着眼前這位漂亮女子等會會變成索求無度的蕩~婦,他的心忍不住就是一蕩。
他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了,不枉他忙活一場。
但,就在這時,地下室突然亮了很多,他回頭一看,大驚失色,居然有人進入地下室。
“你是什麼?”
“要你命的人!!”
還不等他做出反應,沙包大的拳頭已經出現在他眼前,他隻覺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拳解決變态男,顧銘急忙走向方雪,一邊解方雪身上的繩子,一邊關切道:“方雪,方雪,你怎麼樣了?”
方雪認出顧銘,扭着她迷人的身體,喘息道:“顧銘,我好難受,抱我,快抱着我,我要,快給我,我要。”
顧銘解開繩索後,摟上方雪的嬌軀,道:“方雪,你忍耐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顧銘抱起方雪,快步離開,但懷裡的方雪卻極其的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