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聲巨響!
潘江和曹老闆睜大钛合金狗眼,恨不得都瞪出來了,一眨不眨地注視着顧銘。
然而,再一次令他們失望了。
顧銘就泰山一般,依然屹立在原地。
“老東西,你可耍賴了!”
說着,顧銘直接出拳,不等無名從震驚中回過神,他的拳頭已經轟在無名的兇口。
“啊……”
一聲痛苦的長鳴,從無名嘴中發出。
隻見無名倒飛而去,重重地撞到會客室的牆壁上。
咔嚓!
在無名落地口吐鮮皿不起的時候,會客室的牆壁如蜘蛛網一樣,出現道道裂痕。
裂痕快速向四周蔓延,整面牆壁随後塌毀。
“真是對不起,我隻用了半分力,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不用力了!”
顧銘氣死人不嘗命地嘲諷着無名。
此時,曹老闆已經吓尿了,那濃濃的異味充斥了整個會客室。
還好那面牆塌毀,讓外面的空氣流通進來,使得氣味小了許多。
潘江已經傻眼,臉色極其蒼白,冷汗直流,早已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濃濃的恐懼充斥着心髒,令他窒息。
潘江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栽了,得罪一個比先天宗師還要強大的人,那不就是在找死嗎?
顧銘沒有理會潘江和曹老闆二人。
因為他們根本不配,也不夠格。
“你叫什麼?”
顧銘走到無名身邊。
“無,無名!”無名說着,又一口鮮皿吐出。
他做夢也沒想到,令自己引以為傲的宗師實力,今天卻敗在一個年輕人手裡。
而對方僅僅隻出了一拳,便令自己失去了戰鬥力。
無名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肋骨幾乎全部碎裂,五髒出移動了位置。
現在别說是說話,就連呼吸都困難,每一次呼吸,那強烈的疼痛傳湧向全身,生不如死。
“無名!”
顧銘重複了一句,随即說道:“願賭服輸,你已經輸了。從此世上再沒有無名這個人,有的隻是我顧銘的仆人無名,你同意我的說法嗎?”
無名痛苦地點頭。
在強者面前,自己是宗師又如何,依然還是敗了。
無名相信,如果自己有絲毫的猶豫,顧銘定會要了他的命。
活着永遠是最為重要的,能夠跟在一個強者身邊,别說當仆人,哪邊是當條狗,他都願意!
前提是這個主人讓他活着。
“你是真心的嗎?”顧銘冰冷地問道。
那冰冷的聲音直刺無名的心髒,他感覺心髒猛然劇縮。
噗!
又是一個口鮮皿吐出。
“仆人無名見過主人,無名真心願意跟随主人!”
無名艱難又痛苦地回答。
“最好如此,否則後果是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
顧銘提醒着無名,同樣也在威脅着無名。
“無名知道!還請主人放心,無名永世不會背叛主人!”
無名身體顫抖,他感受到了顧銘那濃濃的殺氣。
雖然心中不甘,可不得不低頭,丢掉他那所謂的宗師威嚴。
“你的話,我記住了!”
顧銘蹲下,将手放在無名的兇前。
他要幹什麼?難道是要殺我嗎?
無名眼中充滿了恐懼。
而一秒,他震驚了。
濃烈的疼痛正在快速消失,而且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肋骨在快速地複合。
擡起頭,詫異的目光緊盯着顧銘,内心徹底被顧銘折服。
沒錯,顧銘正在用慈悲手給無名治療。
當最後一根肋骨複合後,顧銘起身站起。
“無名見過主人!”
已經被治好的無名,恭敬地跪在地上,姿态擺得很低,完全就是仆人見到主人應有的樣子。
“起來吧!這個給你,隻要你好好辦事,做為主人,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顧銘将一顆極品培元丹扔給了無名。
拿出極品培元丹時,顧銘有些後悔,不過想到有一個宗師級的仆人在身邊,一顆極品培元丹又算什麼呢。
隻要無名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和女人,就算付出再多,他也願意。
“主人這是……”
無名接過極品培元丹後,顫抖着身體看向顧銘。
心想這不會是毒藥吧!
想到電影裡面的情節,無名更加害怕了。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對自己不放心,這完全是正常的。
不等顧銘回答,毫不猶豫地将極品培元丹吞了下去。
忽然,一股龐大的力量充斥全身,渾身暖洋洋的,同時,他感覺自己仿佛年輕了許多。
什麼味?怎麼這麼臭!
一股臭味将無名從驚喜中驚醒,隻感覺全身上下黏黏,很是不舒服。
難道是毒藥發作了?
“主人,這毒藥多長時間發作一次?”無名忐忑不安地問道。
“毒藥?”
顧銘瞬間懵逼,随即大笑,“滾到衛生間去洗一下,你就知道了!”
“是!”
無名心有疑惑,但還是乖乖地起身跑去衛生間。
無名走後,顧銘轉身看向潘江。
“顧董,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馬上就讓人把公司轉到您的名下!”
潘江直接跪地求饒。
曹老闆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真的怕了,恐懼了!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打死他都不敢針對顧銘了。
“不急,反正公司就在那裡,它也跑不了。潘董,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顧銘呵呵一笑。
忘記什麼了?
潘江一愣,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顧銘是什麼意思。
“征服!唱征服!”
曹老闆小聲提醒。
“啊?啊,我唱,我現在就唱!”
經過曹老闆的提醒,潘江這才想起這件事。
急忙開口唱了起來。
“終于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
“停!你這是唱歌嗎?兩隻手抓着耳朵,腰直起來!”
潘江剛唱兩句,便被顧銘打斷。
按照顧銘的要求,潘江不得不擡起雙手,抓住自己的耳朵,腰闆挺得溜直。
“對,就這樣!這樣才好看,唱吧!從就這樣被你征服開始唱!”
顧銘滿意地點頭,掏出手機,點開了錄像功能。
侮辱?
不,此時的潘江根本不這麼認為,反而感覺這是他的榮耀。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還别說,潘江唱的還是那麼回事,雖然難聽了一點,可都還在調上。
光潘江一個人唱有什麼意思呢,顧銘把目光盯向了跪在一旁的曹老闆。
曹老闆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學着潘江的樣子,也跟着唱了起來。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