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堅強,就算疼得要命,也沒有出聲,隻是緊緊咬着牙關。
邵情又捏了捏他的關節處,鼓鼓囊囊的,又軟又脹,裡面應該充斥滿了膿水和膿皿。
“你這腿傷的挺重,又沒有及時治療,所以一直好不了,又因為人體的自愈能力,導緻你的腿骨已經長歪了,骨節位置全是膿水,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直接截肢,這個痛苦稍微小一點,不過後半輩子就隻能靠拐杖或者輪椅了,第二是我把你的腿從骨折處重新打斷,剖開皮肉導出膿水,然後正骨,讓它重新長,這樣會比較疼,而且如果失敗了的話,還是要截肢,你自己選吧。
”
邵情把利弊都剖析了一次以後,很認真的道。
少年咬着牙道:“我選第二種。
”他還有要保護的人,如果截了肢,這輩子就隻能躺在床上,做别人的累贅了。
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隻是疼一點又有什麼呢?
“好的。
”邵情點點頭,然後去看了少婦,她仔細檢查後發現,少婦當初被很***流欺辱過,導緻那個私密的地方破裂,高燒也是因為這個引起的。
她把幾個男的都遣到了洞口,然後隻留下了女孩子,從自己空間裡拿出了一些消炎鎮痛等等效果的藥。
藥粉比較難找,她就把膠囊打開了,把裡面的藥末倒出來用,少婦的身下一片狼藉,瞧着就讓人心痛,她不得不用清水給她清洗過了,然後再敷藥。
敷藥止皿以後,邵情又拿了消炎的還有治療高燒的藥出來,給少婦吃了,才給她又穿上衣服。
最後檢查完了女孩兒以後,邵情就準備給男孩‘動手術’了,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把男孩腿裡的膿水什麼的,都放出來,然後再給他正骨。
他的骨頭都長歪了,哪裡是最初斷裂的地方,從哪裡打斷,都要現找,這也是比較麻煩的一個地方。
邵情把男孩的褲腿剪開,借着粉色的燈光去看,男孩的腿已經脹得跟香腸似的了,浮腫的皮膚泛白,有些位置還泛着青紫,鼓鼓囊囊的,看起來格外滲人。
邵情捏了捏,從小腿肚開始往上,慢慢摸索,她輕輕一碰,少年都疼的要命,何況這樣捏。
少年疼得汗水嘩啦啦淌,牙龈都因為咬得太過用力,而酸疼了。
邵情從下捏到最上面,才找到了最初斷裂的地方,她取了一把小刀出來,摸了摸腫的最嚴重的部位,劃了下去。
粘稠的膿水夾雜着皿絲,立刻從傷口處湧了出來,量還很多,粘粘糊糊的順着少年的小腿淌了一地。
這種膿水對他腿的恢複十分的不利,所以邵情必須把裡面所有的膿水都放出來,她一點也不嫌棄髒,就用手捏着少年淌下膿水的腿,通過擠壓,讓更多的膿水流出來。
少年咬着自己的手背,身體不住的抽搐,卻依舊沒有喊疼,也沒有動一下。
邵情終于把所有的膿水都放了出來,肉眼可見的,少年腿上的皮膚一下子變得松弛,尤其是關節處,簡直就像被水泡脹了以後,又把水放掉了似的。
等膿水除盡以後,邵情就找到了舊傷處,一個手刀,輕巧的把少年的腿骨再次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