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的話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為啥非要我來引出那怨胎?
白姑娘仔細盯着我說:“看來陸天明還沒有告訴你關于你的身世,不過今晚你過來幫忙就可以了!”
我的身世,我的身世有什麼奇怪的,就在我想要繼續追問白姑娘的時候,她卻岔開了話題說道說道:“那林子的陰氣太重了,你爺爺在那裡那麼久沒有回來,恐怕是兇多吉少,不如索性今夜我們先進行一個招魂儀式,看着能不能召回你爺爺的魂魄!”
白玲這樣一說,我頓時就不願意了,我爺爺生死未知,又不是死人舉行什麼招魂儀式?!這不是咒他嗎?
見我不高興了,沒想到村長卻訓斥我了一句說:“聽白姑娘的,村子裡這麼多人沒有白那林子裡的邪物給害死,還不是拖白姑娘的福!”
沒辦法,很快夜晚來臨了,白玲在院子裡準備着她招魂儀式所用的工具,很快白玲已經将案幾上的香燭擺放整齊了,燭火幽幽,已經點燃的香在屋子裡彌漫開來,白玲坐定,開始雙手結印,清秀地臉上迎着燭光有種說不出的清麗之感。
這時白玲做法的屋子裡突然變得幽冷了起來,我躲在一邊想要離開,不打擾白玲招魂過程,後來由于好奇心的驅使還有我急于想知道爺爺的下落,所以我還是留了下來,躲在牆角暗暗觀察着。
“蕩蕩遊魂,何處留存三魂早降,七魄來臨,河邊野處廟宇村莊,宮廷牢獄,墳墓山林,虛驚怪異,失落真魂,今請山神,五道遊路将軍,當方土地,家宅竈君,吾進差役,着意收尋,收魂附體,幫起精神,天門開,地門開,千裡童子送魂來,失魂者李原生。奉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白玲在案幾之前,念出了這個冗長的咒語後,又拿出了一個鈴铛,輕輕地搖晃了起來,很快清脆悅耳的鈴聲就在屋裡裡回蕩開了。
猛然間,屋子裡刮起了陰風!
陰風陣陣在屋子居然打起了旋兒,白玲立刻站起身來,鎮定地問道:“是誰?!來人可是陸天明?”
陰風在屋裡刮着,絲毫沒有停歇,白玲手中的鈴铛沒人搖晃地情況下,開始叮當作響了起來。
白玲湊近了那個鈴铛,仔細聆聽着,片刻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陸天明,可否是你,你又原何不現身?”
鈴铛又叮當作響了一陣,白玲皺了皺眉頭,說:“陰屍邪墓!?”
以後屋子裡的陰風漸漸褪去了,白玲手中的鈴聲也停止叮當作響。
我湊上前去問道:“怎麼回事?!”
“你的爺爺确實被困住了,他就被困在南山的陰屍邪墓之中!”
我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問她是咋知道的,白玲說她手中的鈴铛可以傾聽魂靈的訴語,無關乎距離,而她可以聽懂到鈴語!
毀了,難不成爺爺真的遭遇不測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陰風褪去後,屋子的地面上突然多出了一個黑色的信封,不,确切的說應該是請柬。
我走上前去,拿起了那個請柬,打開一看請柬用毛筆字上寫的标準的婚禮請帖的格式,男方上寫得是我的名字,也就是陸辰。
證婚人居然是陸天明,正是爺爺,而且這黑色的請柬上筆記也确實和爺爺無異。
而女方的名字上隻有兩個子,紅玉!
頓時我想起了之前那個上了小雅的身的紅紗女子,不,應該說是女鬼!她神出鬼沒身份成謎,而今她的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請柬上?
白玲走過來奪過請柬,仔細一看,有些意外地說:“正常人的婚事請柬顔色都是大紅色,而這個請柬卻是黑色的,看來她是要和你冥婚啊?”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之前答應紅玉的事情,我答應要娶她,可那畢竟是權宜之計,她畢竟是鬼,人鬼殊途,莫非是要我死了和她成一對貴夫妻!?
“而且,你看征婚人是你爺爺陸天明,說明這是你爺爺為你定下的一樁婚事!”白玲盯着請柬繼續說道。
“不可能!爺爺之前還視那紅紗女子為邪祟,還要從那紅紗女子身上奪回我元陽來着!”我奮力辯解說道。
就在我和白玲疑惑地時候,院子裡的們想起了當當的敲門聲,一聲接着一聲,我和白玲趕緊出去,門開了,門外面站着兩個人,是已經死去多時的二狗還有李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