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郁結心事
想到那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雲汐心裡總有些煩躁情緒。她倒是甯願陸明珠來整她,也不願意發生那樣的事情。
唐悠悠見她心事重重,便問:“你怎麼了,我看你自從那日宴會回來後就一直郁郁寡歡。”
“沒怎麼,快點洗漱休息吧。”雲汐有氣無力地說道。
雲汐癱倒在床上,隻覺得渾身疲憊,她擡起自己的右手,那日她就是用這隻手打了他。唉,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為什麼會那麼沖動做這種事情?他一定很生氣吧,雲汐想。想起霍昊辰,雲汐的内心有些愧疚,有些煩躁,她發現自己每次看到霍昊辰都會頭腦發熱,失去理性。“他還偷看我洗澡呢,我打他一巴掌不算什麼,這一巴掌早就應該打的。”雲汐自言自語道。
“誰看了你洗澡啊?”唐悠悠忽然冒了出來。
雲汐吓了一跳,“你走路怎麼不出點聲?”
“是你想事情太深入了吧。”唐悠悠嗤笑一聲,“你剛才在想誰,有人看了我家小姐的身子?”唐悠悠調笑地問道。
“你别胡說呢,我剛才隻是在瞎謅而已。”雲汐假裝惱怒地推了他一把。
“你還害羞?和我說說嘛。”唐悠悠像撒嬌似的。
“真的沒有什麼,你快去睡覺吧。”雲汐将她推到了門外面。
“好吧。陸雲汐,你夠狠,以後你有事情也别和我說。”唐悠悠在外喊道。
“胡鬧。”雲汐無奈地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月懸于高空,冷冷清清,雲汐輾轉難眠。她想着或許什麼時候可以和霍昊辰見一面,想着想着,雲汐沉沉入睡。
在少帥府,霍昊辰的日子也不好過。他也和雲汐一樣,每日都被一種低沉的情緒包裹着,無法入眠,索性他就一直待在書房裡整理資料不出來。石逸凡見他自從那日從宴會上回來後,就每日臉黑着,便試着問了問。
“你從那日宴會回來後,臉黑得就跟包公一樣。”石逸凡打趣說。
霍昊辰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專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
石逸凡見此法不行,便假裝自言自語說:“不知道雲汐小姐怎麼樣?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說完,他用眼神瞟了瞟霍昊辰。
隻聽見“嘣”的一聲,霍昊辰将手中的厚厚的文件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而他的臉似乎比之前更黑了,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信号。
石逸凡見他一聽見陸雲汐的名字就由此反應,便猜測他這幾日心情這麼差一定是和陸雲汐有關。
“出門左轉不送。”霍昊辰冷冷地說道。
石逸凡汗顔,真的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在之後的幾天,霍昊辰的心情依舊沒有變化,石逸凡左思右想,也不能讓他就這樣下去。他和雲汐之間一定有什麼矛盾,如果不去解開,那他每天光看他的臉色就要被折磨死。于是石逸凡便約了唐悠悠,想要來商量這件事情。
“你們家小姐最近心情怎麼樣?”石逸凡單刀直入地問道。
唐悠悠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随後問道:“問這個做什麼?”
石逸凡微微地歎口氣,“不瞞你說,我家少帥最近心情特别不好,一天到晚頂着一張包公臉,讓我們這些下屬看着難受死了。”
唐悠悠捂着嘴偷笑,“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好像你家少帥的老媽子。”
“什麼?”石逸凡假裝生氣地站了起來。
“哈哈,我開玩笑的,别生氣了。”唐悠悠笑着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來。
“我感覺少帥這樣一定和你們家小姐有關。”石逸凡一臉笃定。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小姐最近心情卻是也不好。”唐悠悠托着腮說道。
“是不是那晚宴會開始的?”石逸凡刨根問底。
唐悠悠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石逸凡激動地說,“少帥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郁郁寡歡的,他們兩肯定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悠悠也表示贊同,“可就算如此,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石逸凡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便低頭沉思,如果想讓兩人的問題解決,必須讓兩人談談,但從現在的局面看,這兩人彼此恐怕都不想看到對方。
“我想到一個辦法!”石逸凡一臉欣喜。
“什麼?”唐悠悠被他吓了一跳。
“你過來。”石逸凡示意唐悠悠坐過來,然後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第一次離石逸凡那麼近,唐悠悠還有些害羞。
“這樣可行嗎?”唐悠悠擔憂地問。
“絕對可行!”石逸凡信誓旦旦地保證說。
唐悠悠和石逸凡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分别約了霍昊辰和陸雲汐。陸雲汐想着可以出去散散心,自然是一口答應了。霍昊辰一開始并不願意出去,但禁不住石逸凡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答應了。
“醉月樓?”雲汐有些好奇,“最近陸家下人的薪酬增加了嗎?你怎麼有錢帶我來吃這樣的地方?”
“我拿自己的私房錢請你的。”唐悠悠笑道。
唐悠悠帶着雲汐來到了三樓,她指着最裡面那個包廂說,“你先在那個包廂等我,我去樓下叫一下夥計,馬上就上來。”
雲汐點了點頭,便推門進去,見到包廂裡坐着的人時,她大吃了一驚。她回頭想找唐悠悠算賬,去發現早已不見她人影。雲汐隻好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霍昊辰見到雲汐也很吃驚,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原因,一定是石逸凡故意這樣安排,好讓他們倆見面。
雲汐喝着桌上倒好的茶水,氣氛一時有些尴尬。
他們兩人便這樣無聲地做了一會兒,而後霍昊辰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和連少連什麼關系?”霍昊辰靜靜地看着她。
雲汐讨厭他這種審問的姿态,便道:“和你有什麼關系?”
霍昊辰輕笑,“是啊,和我有什麼關系呢,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倆到底什麼關系?”
雲汐也覺上次打了他是她不對,便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倆隻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