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不安好心
長歡看見宋綿綿發出來的這些字,她怎麼會不想去看。
可宋綿綿會這麼簡單的放棄江少勳麼?
長歡高冷地回了一個問号過去。
宋綿綿簡直秒回:你一定再想我是不是真的放棄少勳了,我真的放棄他了,這機票是他送給我的,我難道還要對這樣絕情的男人留情?
機票是江少勳送給她的,他終于想明白了是要誰,長歡心裡高興,她回複了一個好字過去。
宋綿綿很快地将地址和明天約定的時間發了過來,還附贈了一個笑容。
長歡放大她的頭像看了看,江少勳還真是青春啊,她偷偷将這張照片存了起來,卻又在心裡吐槽,這宋綿綿也就是說得好聽,如果真的放棄了她的丈夫,為什麼還用她的丈夫作為頭像。
她才剛吐槽沒多久,宋綿綿的頭像就換了,換成了一個卡通人物。
長歡撇了撇嘴,将手機收了起來。
約到聶長歡後,宋綿綿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的确有很多江少勳原來的照片和視頻,那些都是她曾經病重時候支撐她活下去的念頭,那些都是她的寶藏,要她分享給聶長歡,她怎麼舍得。
不過,給聶長歡一些視頻,來表示一下“誠意”也不是不行。
江少勳讓她離開的郁悶一掃而空,宋綿綿還邀約整個辦公室的人,在當天晚上一起去吃了個晚餐,她請客。
江少勳在知道宋綿綿沒有被影響後,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當天晚上。
長歡窩在江少勳的懷裡:“四哥,你前任約我出去,我答應了,你也要一起去嗎?”
“算了,你去吧,叫上葉臻臻或者是誰,如果綿綿昏倒了也能有個幫手。”江少勳相信宋綿綿是迷途知返,長歡既然答應了,他自然是沒有阻止的道理。
長歡伸手掐了他的腰一把,讓她帶上葉臻臻,居然是怕他的前任昏倒,過分。
“歡歡,疼,輕點。”
“就不。”長歡繼續掐。
掐到江少勳受不了了,他反攻而上,将長歡的雙手扣在手心中,不讓她動,長歡渾身動彈不得,連雙腿都被他控制住了,隻能張開嘴巴,像小兔子一樣咬人。
江少勳嘶了一聲,捂着自己的脖子:“歡歡,你屬汪的?”
“你才屬汪的。”長歡别扭地冷哼一聲,冒着酸泡泡說道,“我問你,大學的時候是不是過得很快活?”
空氣中彌漫着醋味,江少勳卻沒有聞出來,他以為長歡隻是一個普通的問題,便回答道:“還不錯。”
“對呀,有宋綿綿陪着,怎麼會不快活。”
她将自己的手從江少勳手中抽了出來,獨自把臉埋在枕頭上生悶氣,這讓江少勳哭笑不得:“歡歡,這都過了多久的事了,還為當年的事情吃醋,多不值得。”
“你管我。”
女人耍起小性子脾氣的時候,也是蠻不講理的,江少勳也不勸了,霸道地摟着她,自己睡自己的覺。
直到身後傳來平緩的呼吸聲,長歡才轉身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輪廓,性感的薄唇,濃密的眉,越看心裡的小鹿就跳得越快,她摟着他的腰,将他緊緊地抱住,現在他才是屬于她的。
江少勳唇角微微勾起,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個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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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推掉了一些工作,在第二天準時抵達了和宋綿綿約好的地方,宋綿綿比她更要先抵達。
“長歡,你來了。”
宋綿綿看見她,好像顯得特别的開心,隻是這開心是不是發自内心的,長歡倒一時看不出來,她被拉着坐在了宋綿綿的對面,宋綿綿将菜單遞到了長歡面前:“長歡,你喜歡喝什麼?”
看見宋綿綿這樣殷勤的态度,長歡腦海裡閃過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一諺語。
可又覺得不能把人想得太壞,她的内心矛盾極了,看着宋綿綿的眼神,還是有一點防備,宋綿綿也看出了長歡眼裡的防備,她很直白地說道:“長歡,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不可信?”
長歡微怔,這麼直白的問題,讓她怎麼回才好?
“以前跟你說的話,我跟你道歉,你看。”宋綿綿從自己的包中将那張飛機票拿了出來,放在長歡的面前,“這是少勳給我的,你放心,他都對我這麼絕情了,我再賴着他,豈不是顯得很掉價。”
長歡半信半疑地看着宋綿綿推過來的飛機票,上面确實是寫着了她宋綿綿的名字,還有抵達的地點和日期,千真萬确。
“東西呢?”長歡淡淡地開口,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宋綿綿嘴裡說的江少勳學生時代的視頻。
宋綿綿将一個儲存卡拿了出來:“都在裡面了。”
裡面除了少勳的一些視頻,她還多放了一點東西,至于長歡看見後是什麼反應,那就與她無關了。
長歡伸手要去拿,宋綿綿卻笑着将手躲在了自己身後:“要我給你也行,今天陪我逛一天的街,讓我好好了解了解你。”
她跟丈夫的前女友逛街,這算什麼?
她不覺得自己和宋綿綿可以好到那樣的地步,長歡微啟唇,要說出拒絕的話,宋綿綿卻率先開口:“我在蓉城沒什麼朋友,這顆心也不知道還能讓我多活幾年,你陪我逛逛街,滿足的我一些意願好不好?”
宋綿綿說得并不煽情,卻給人一種淡雅的憂傷,特别她按着兇口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特别的寂寞和落寞,仿佛還有對生死的灑脫。
長歡很想要她手中的儲存卡,而且看宋綿綿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也确實是悔恨了,應該是可以相信她的吧,僅有這一點念頭閃過,宋綿綿就已經親昵地挽着她的手,形同閨蜜一樣。
“走吧,我還是回蓉城後第一次逛街。”
長歡微微蹙眉,什麼話也沒有說,便被宋綿綿拉上了車。
看着車窗外的車流,長歡還有一瞬間回神不過來,宋綿綿也沒有再說話,隻有兩人的狹小空間裡,顯得無比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