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牛郎這麼大膽
“走吧。”葉臻臻吩咐完了後,神清氣爽地帶着長歡走進了包廂。
包廂很大,服務員很快就将酒水和小吃送了上來,葉臻臻爽快地給長歡和自己倒上酒:“來,歡歡,今晚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都到這裡了,長歡也想放縱自己一下,至于接下來的事情,她也不想去想,她放開嗓子,和葉臻臻在包廂裡扯開嗓子嘶吼。
宮澤走到前台:“剛才進去的那兩位,在哪間包廂。”
前台也沒有擡頭,就回答:“對不起,先生,請問你是她們的朋友嗎?如果不是的話,請恕我們不能告訴你。”
宮澤臉龐都拉了下來,他冷眼凝視前台:“我再問一遍,她們在哪間包廂?”
前台這才從賬本中擡頭,在看見是宮澤的時候,頓時腿一軟,差一點就跪在了地上:“宮少爺,你等等。”
前台慌亂地翻看,然後告訴宮澤:“宮少爺,她們在806房。”
“都點了什麼?”
“五打啤酒,還有六杯烈酒,呃……”前台聲音戛然而止,弱弱地看了眼宮澤,“還……還有兩個小鮮肉,小鮮肉還要……體格壯實的,能……能持久的。”
前台完全是硬着頭皮說出後面的那些話,
小鮮肉,宮澤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臉幾乎要扭曲了,還要體格壯實的,還持久的?
他深吸一口氣,他們才沒有分開多長時間,她居然敢背着他去找小鮮肉,可以,真的很可以,宮澤用力攥緊自己的拳頭,他身材也很壯實,也很持久,她怎麼就不來驗驗貨。
宮澤咬牙切齒,手指關節被他弄得啪啪作響:“你敢給她送小鮮肉,我就剁了你。”
前台連忙點頭:“不敢不敢。”
同時前台在心裡好奇了起來,那兩位女子是宮少爺的什麼人,居然讓宮少爺這麼重視,當然前台也隻是随便想想而已,并不敢真的去查探,畢竟這是宮少爺的私事。
宮澤走到一處,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那個人的号碼,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那邊把電話接起。
正當宮澤要放棄的時候,手機裡頭終于傳來了江少勳的聲音,還有丢丢的哭鬧聲。
江少勳略帶不耐地問道:“何事?”
宮澤咬牙切齒地說道:“四哥,你的前妻帶壞我的臻臻。”
江少勳在手機的這頭一臉問号臉,宮澤這說的是什麼鬼東西?
“四哥,你是不是沒有滿足你的前妻?這才離婚沒多久呢,就來會所找小鮮肉,你說是不是帶壞了我的臻臻。”
江少勳在聽到宮澤說的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皺眉,一邊伸手阻擋丢丢的拳打腳踢,一邊對宮澤慢條斯理地說道:“怕是你沒有滿足葉臻臻。”
長歡才不是那種人,他這麼一個完美男人站在她面前,她都不敢直視他,更何況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我不管,反正就是聶長歡帶壞了我的臻臻,你不來處理也行,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可别怨我,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
宮澤說完後,就将電話給挂斷了,他來勢洶洶地走到葉臻臻和聶長歡所在的包廂裡,聽到裡面那發洩似的嘶吼歌聲,他輕輕皺眉,這可真是滿滿的噪音。
他拍了拍自己的耳朵,甚至都要找耳塞了再進去,但身邊又沒有耳塞,他歎了一口氣,伸手把門推開,可門才推開一點點,宮澤立馬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不行啊,現在推門進去要說些什麼?
來幹涉葉臻臻?可他已經被葉臻臻甩了。
來幹涉四哥的前妻?宮澤一想到這個理由,就立馬搖頭了,不行不行,用這理由的話,他都可以猜想到到時候葉臻臻的拳頭會怎麼來對待他。
那什麼理由好啊。
宮澤在門外踱步,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一個好理由,忽然眼神一亮,對了。
聶長歡在包廂裡和葉臻臻喝了許多酒,聶長歡的臉色绯紅,她本來就甚少沾杯,更何況在葉臻臻家裡也喝過酒了,現在的她隐約有些醉意。
葉臻臻酒量要更好一點,她皺了皺眉,看了眼腕表:“怎麼這麼久還不來?”
“臻臻,不來什麼?”長歡順勢問道,如果有人來要來的話,她得把帽子戴好才行。
長歡将帽子拉了過來,歪歪扭扭地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就在此時,包廂門被人打開,從外面走進一人,她連忙将自己的臉往葉臻臻的懷裡靠,并不想讓别人看見自己的臉。
葉臻臻在看見進來的是什麼人的時候,柳眉上揚,來的人戴上了遮眼舞會面具,倒是面具下的薄唇散着誘人一親芳澤,高挑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她眉眼帶笑地朝着宮澤招了招手。
宮澤故意故意穿上了牛郎服,本來就俊美如妖孽的臉龐,在經過短暫的變裝後,如店裡的頭牌。
四閃的燈光下,加上宮澤故意變裝過,葉臻臻到一時半會真沒發現那就是宮澤,等宮澤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伸手拂過宮澤的臉龐:“這小模樣挺俊俏的,包夜多少錢?”
宮澤深吸一口氣,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唇角微微上揚。
葉臻臻先是一怔,然後想拿掉宮澤臉上的舞會面具,宮澤卻握上了葉臻臻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輕輕地輕吻着,她的手很香,還很柔軟。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有吻過葉臻臻的手,現在葉臻臻居然給一個陌生人吻,宮澤臉上是帶着淺笑,内心卻扭曲了。
葉臻臻本想看看眼前的這個人長什麼樣子,卻忽然被他輕吻了一下手指,全然忘記了反應,隻是在心裡震驚,這……這牛郎居然這麼大膽。
長歡一直靠在葉臻臻的背後,但眼神還是看了過來,在看見葉臻臻被人揩油後,她連忙将葉臻臻的手從宮澤手中抽了出來:“你,你幹什麼?”
長歡的說話聲讓葉臻臻回神過來,葉臻臻手指上滾燙無比,她拿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可又倏然一頓,不行啊,這是這牛郎的本職工作,她如果擦了手,這樣不就會對這牛郎表示她在嫌棄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