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劉芳得救
而現在,她也不是當年的她了,而且身邊還有個林子昂。
于是陳司亦想了一個主意,既能把林子昂趕走,也能把顔希瑞留在身邊。
他給助理打電話讓助理找車把劉芳先接到A市最好的療養院去治療,讓顔希瑞找不到母親而着急。
于是他發信息給顔希瑞,要想見你母親,離開林子昂。
那個林子昂對顔希瑞果真是情深意重,他們在醫院裡說過的話,陳司亦全部都知道,隻是沒想到,林子昂真的走了。
不管怎樣,倒是少了這個絆腳石,自己可以想辦法再把顔希瑞弄到身邊不就可以了嗎?
陳司亦的這些主意都在他的意料之下,順利的進行着。
A市最好的療養院,裡邊是集治療和護理一體的,裡邊有專門的護理人員,而且一對一的,劉芳住的就是那種VIP病房,特别高檔,一般的平民百姓是連普通病房都住不起的。
而且這家療養院是陳氏集團投資建設的,住在這裡遼養,也是理所當然,而且,陳氏自己的企業,也不用花費太多的錢!
劉芳在這種高級醫療設備的救助下,身體慢慢有所好轉。
這天她醒來後,發現自己不在原來的病房,很意外。
這是一間高級病房,裝修的和五星級酒店差不多,自己睡得的是品牌床墊,旁邊有床頭櫃,旁邊有真皮沙發,而且床的正前方還有電視,床的旁邊還有壁廚。
這個房間應該還有套間吧,因為是自己躺在那裡,看不了這麼遠。
整個格調比自己家裡還要溫馨,劉芳往窗戶上一瞧,好大的落地窗,而且上邊還挂着整潔的漂亮的窗簾。
劉芳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又一瞧,自己确實是躺在這豪華的房間裡。
因為自己正在輸着液,床的上方還有報警器。而且自己的下半身還插着尿管。她确定自己這是在醫院裡!
她動了一下,自己想坐起來,但是用不上力氣。
這時門開了,進來一名護士,手裡拿着一個藥瓶,她看到劉芳在那裡動,她趕緊跑過去,把藥放在桌子上。
“阿姨,您現在很虛弱,先不要動!”護士上前把她扶了一下。
“姑娘呀,我想坐起來一下!”劉芳說道。
那護士擦床幫她搖的高了一點,劉芳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這是什麼地方?”劉芳問到。
“這時陳氏療養院!”護士答到。
“陳氏??你說陳氏集團的高級療養院?”劉芳不确定的問。
“是的,阿姨!”護士說着,把藥瓶子給她換上。
我怎麼會在這裡,劉芳心裡想,這麼高級的療養院,希瑞得花多少錢啊?
那可憐的孩子肯定又到處去打工賺錢了。
劉芳想到這裡心裡又一陣陣難過。她問護士:“姑娘,我的女兒什麼時候來的?”
護士先是一愣,說道:“阿姨,自從你住進這裡,我都沒有見過你的女兒啊?。”
“嗯?我住進來幾天了?”劉芳問到。
“三天了!阿姨,這三天我都沒有見到過你家人呢?”護士說道。
“那有沒有一個小夥子來過?”她又問。劉芳說的是林子昂。
“小夥子?噢!您來第一天的時候,是一個小夥子指揮着别人把你擡進來的。”護士說着,調好了輸液器的低液速度。
其實護士口中說的那個小夥子,其實說的是陳司亦的助理。
而劉芳認為成了林子昂。
“哦!這就對了,可能我女兒沒有時間,是那小夥子送我進來的!”就當說道。
“那這幾天都是那小夥子在照顧我嗎?”劉芳又問。
“那小夥子把您送來之後,就沒露過面,他隻是叮囑了我們幾句,讓我們好好的照顧您!”護士說。
“哦!”劉芳沒再說什麼,她心想難道是女兒和林子昂一起去打工掙錢去了。這麼高檔的療養院,這麼高級的病房,一定需要很多錢。
“那這些天都是你在照顧我嗎?”劉芳問到。
“是啊,阿姨,我們這裡都是一對一的護理病人,即使您的兒子女兒不在身邊,我們也會把您當親人對待。您放心就行。”護士說道。
“哦!謝謝!”她說了句。哎,這麼高級的護理,那得花多少錢,這個傻女兒幹嘛要把我送進這麼高級的醫院。
她又自責起來,自己的病連累着兩個孩子都這麼操勞!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林子昂已經離開A市了,顔希瑞也被陳司亦故意和她隔離了。目前劉芳是誰也見不到,但是她又不明白怎麼回事?
顔希瑞呆在家裡,也沒有心情去工作,她擔心母親的病情,母親在被陳司亦轉移之前,正處在危險期,不知道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被逼無奈的顔希瑞隻好置身前往陳氏集團去找陳司亦。
她來到陳司亦辦公室,陳司亦看到顔希瑞的到來很奇怪,他問道:“看來真是沉不住氣了?”
顔希瑞不搭理他,質問他:“陳司亦,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見我母親?”
“你這個樣子是在求我嗎?有你這樣語氣求人的嗎?”陳司亦看着她。
“你當初說的,林子昂離開,就讓我見我母親,怎麼說話不算數?”顔希瑞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不想再懦弱了,她要和陳司亦對抗。
“你母親現在很好,你若答應留在我身邊,我就帶你去見她!”陳司亦說道。
“陳司亦,你真是個小人,你這樣趁人之危,算什麼正人君子?”顔希瑞也盯着他。
“我不是正人君子,尤其是對你!”陳司亦一步步的逼近她。
她驚恐的看着陳司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隻是一步步的往後退。
“你要幹什麼?你别過來?”顔希瑞喊着。
“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陳司亦把她逼到牆角裡。
“陳司亦,你給我滾開?”隻聽顔希瑞一聲大叫。
接下來的事情,令顔希瑞懊惱。
隻見陳司亦把她逼到牆角,扯下她的上衣,在她肩膀上胡亂啃着,顔希瑞掙紮着,推他,無奈,她一個女人哪有那麼大的力氣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