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總裁強寵:前妻,别太撩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該說出的話

  金媛媛震驚的看着顔希瑞,她沒想到顔希瑞竟然變得如此伶牙俐齒,陳司亦也為眼前這個顔希瑞說的話震驚了,他沒有想到曾經唯唯諾諾的顔希瑞還有這樣的一面。

  “所以不要動不動就給别人扣狐狸精的帽子,清者自清,我顔希瑞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還就告訴你,我現在沒什麼好怕的了,我也希望金小姐你自重!”顔希瑞不屑一顧的看着金媛媛,金媛媛頓時覺得有點慌了,她隻能求救陳司亦。

  “司亦哥,你看她,說的什麼話?”金媛媛說道。

  “行了,媛媛,希瑞她說的對,你就不要無理取鬧了。”陳司亦說道。

  “什麼?我無理取鬧?司亦哥,你怎麼和她一個鼻孔出氣?”金媛媛對着陳司亦大喊大叫。

  “金媛媛,我和你本來就沒什麼關系,不要總是把你和我扯到一塊去。”陳司亦也冷冷的說道。

  “什麼?”金媛媛此時目瞪口呆,她原本是來羞辱一下顔希瑞的,想不到現在被孤立的卻成了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侮辱,她氣急敗壞的跺着雙腳。

  “好,陳司亦想不到你變心變得這麼快?”金媛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媛媛,我想你誤會了,我們之間本來就不是什麼情侶,不存在什麼變心不變心的,你說呢?”陳司亦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好,你們兩個就這麼同流合污,陳司亦我終于認清了你的真面目了!”金媛媛說道。

  “金小姐,我剛才說的話你還不明白嗎,你嘴裡所謂的那些什麼變心,還是什麼男朋友之類的話,都是你自己的幻想,一廂情願,隻是你自己在這裡執迷不悟而已!”顔希瑞一針見皿的分析道。

  “顔希瑞,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教訓我,我金媛媛怎麼說也是金氏置業的千金,你算什麼東西?呵,不知道憑着什麼手段嫁到陳家,就覺得一步登天了,怎麼離婚之後過不下去了,又來騷擾陳司亦,你還真是不要臉!”金媛媛說道。

  “金媛媛,你胡說什麼呢?”陳司亦大叫道。

  “怎麼?我說錯了嗎?陳司亦,什麼樣的女人你不好找,非要找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難道你忘了她和林子昂的事情了?”金媛媛說道。

  “啪”陳司亦走過去打了金媛媛一個耳光,金媛媛捂着臉,擡起頭,哭着看着陳司亦,“陳司亦,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耳光,我給你拼了!”

  說完金媛媛發瘋式的沖向陳司亦,陳司亦把她抓住,“行了,你有完沒完?”陳司亦呵斥一聲。

  “啊……”金媛媛張開嘴大哭起來,她感到無比的委屈,陳司亦不和她現在一邊,就連顔希瑞都敢開口教訓她,她感到自己特别無助,她隻能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在顔希瑞一個人身上。

  此時的她又氣又恨,陳司亦抓住她把她推到一邊去了。她終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恨,大聲說道:“陳司亦,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活該你的父母被害?”

  當她說完這句話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陳司亦卻朝他這邊又來,一把抓住她,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

  顔希瑞也震驚的看着她,難道這金媛媛知道些什麼嗎?

  “沒,沒什麼?”金媛媛不敢正視陳司亦的眼睛,她慌忙掙脫開陳司亦。

  “金媛媛,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你說我父母什麼?被害?”陳司亦追問道。

  “司亦哥,是我錯了,我不記得剛才說過什麼!”金媛媛說完就要往外跑。

  陳司亦跑過去,拉着她,向樓梯走去,顔希瑞見狀慌忙跟在他們身後。

  陳司亦走的很快,金媛媛像一隻被拉着扯着的一隻小動物,她使勁掙紮着,但是陳司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拉着金媛媛不知道走了幾層,他拉着金媛媛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顔希瑞也氣喘籲籲的跟上來了。

  他把金媛媛逼到了一個牆角,金媛媛吓得不敢正眼看他,她一個勁的在求饒,剛才那股子厲害林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金媛媛,你今天必須跟我解釋清楚剛才那話的意思!”陳司亦說道。

  “司亦哥,你饒過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剛才是口誤!”金媛媛說道。

  “口誤?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陳司亦說道。

  “司亦哥,我這麼多年什麼都不知道!”金媛媛說道。

  “陳總!或許她真的事口誤呢?”顔希瑞走過來說一聲。

  “對對對,希瑞說的對,司亦哥,你饒過我吧,我真的是口誤。”金媛媛慌忙說道。

  “希瑞,你别管,這事有蹊跷,我一定要問清楚!”陳司亦說道。

  “司亦哥,你說我能知道什麼呀?你幹嘛非要逼我不放?”金媛媛說道。

  “好。你不說也可以,我早晚都會查出來,隻是,别怪我到時候對你金氏置業不客氣!”陳司亦說道。

  “你要對金氏做什麼?”金媛媛擔心的問道。

  “哼,這你就不要問了,我猜既然你知道這件事,肯定和金氏置業脫不了幹系,至于我要怎麼做,那是我的事,好了,你可以走了!”陳思遠松開她,示意讓她走。

  但是金媛媛卻又遲遲不離開,她一聽到陳司亦要對金氏置業下手,她更加擔心起來。若是陳司亦做出什麼對金氏不利的事情來。那整個家族不都受牽連嗎?

  如果她說出去,不就等于直接出賣了自己的父親嗎?此時的她進退兩難,都怪自己太沖動了,她恨不得自己找個地洞鑽進去,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她不會選擇來侮辱顔希瑞。

  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做的事情隻能自己來承擔後果。

  陳司亦見她還在那裡猶豫不決的,斷定她是知道什麼的,隻是不知道她在擔心誰,陳司亦更加肯定父母的死肯定是和她金家的某個人有關,是金緒山還是金萬年,他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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