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救兵
“呵呵,不要緊張!”
監察者微微一笑,手裡的刀一揮兒而下,刀光如影而至……
白俊逸急忙擡起雙手握住的劍,倉促抵抗……
“锵!”
一聲脆響之後,手裡的劍瞬間斷成了兩節,同樣斷裂的,還有……腳鐐手铐!
“我會讓你死得有尊嚴一點!”
監察者從白俊逸的身邊一晃而過之後,手裡的刀尖上面,一滴鮮皿一滑而下。
白俊逸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多了一道很明顯的傷口。
“還有什麼遺言嗎?”監察者被對着白俊逸,淡笑着說道。
“遺言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我白俊逸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
白俊逸爆喝一聲之後,猛地轉過身,揮動了一下手裡的斷劍,目光如炬地看着監察者。
監察者也慢慢轉過身,笑着說道:“就憑你?”
他擡起左手,豎起食指,搖了搖頭,“不夠格!”
“以你的實力,應該就是監察廳排行第一的人把?”白俊逸冷冷地說完後,微微弓下身體,“就算殺不了你,你也休想安然而退!”
“呵呵,是嗎?”監察者微微一笑,将偃月刀雙手握住之後,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白俊逸不再多言,引劍而上。
“你的路,到此為止了!”監察者微微一笑,手持偃月刀迎面而上。
白俊逸手裡的斷劍,根本沒法擋住監察者手裡的偃月刀,這一點,白俊逸自己也清楚,所以在雙方即将碰撞的一瞬間,他突然将手裡的斷劍直接扔了出去,然後右手成拳,跳起身來,對着監察者就是一拳頭砸下去。
而監察者此時,将扔過來的劍用刀擊飛之後,看到白俊逸一拳頭打下來了,突然将手裡的偃月刀往地上那麼一放,然後彎下身去,用腋下夾着偃月刀對着白俊逸直接刺了過去。
白俊逸瞪大了雙眼,這個時候收招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側過身體,争取讓這一刀不要刺中要害。
就在這時……
“當!”
一根棍子突然從兩人中間穿過,将偃月刀給頂開了。
“砰!”
刀鋒被頂開之後,白俊逸的拳頭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監察者的背上,直接将監察者打得一個狗吃屎,撲到了地上。
白俊逸急忙轉過頭看了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身邊多出了一個拿着棍子的和尚,他單手成長,豎着擡起,另一隻手手持棍子,微微收回之後,說了句,“阿彌陀佛。”
“額……”
白俊逸微微一怔,這裡居然有個大慈大悲的和尚!
如果不是這個和尚,他這時候恐怕已經被偃月刀給貫穿了。
“駕!”
就在白俊逸一臉茫然的時候,一個柔和的女聲突然響起。
白俊逸急忙回頭一看,一隻手迎面而來,聲音也如約而至,“手!”
聽到這個聲音,白俊逸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擡起手,被一隻小手抓住之後,直接被拉到了一匹馬的馬背上,“駕!”
伴随着一聲驕喝,馬兒絕塵而去。
白俊逸回頭看了看後方,這才發現,和尚已經消失在了原地,而那個躺在地上的監察者,一臉惱怒地環顧着四周,根本沒有追來的意思。
“呼……”
長舒了一口氣之後,白俊逸這才轉頭看了看這個救了他的人,這是一個女人,她一邊騎馬,一邊說道:“抓緊了!”
“哦!”白俊逸應了一聲,急忙抱住了女人的身體,兩個軟若無骨的東西頓時成為掌中之物,那手感……
“你手放哪兒呢?”一聲驕喝聲傳來。
白俊逸急忙往下挪了挪,“額……不好意思,我……”
“行了,别解釋了!”起碼的妹紙說完之後,擡高雙腿,用力敲打了一下馬兒的腹部為止,馬兒頓時發出一聲長嘯,陡然加快了速度。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察覺到飛馳的馬之後,一個個急忙讓開了一條道路。
總所周知,無極之都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動物,當然,每當獸潮來的時候,都會有大批量的動物主動送上門來,除了那些農民和平民區的人以外,其他人都能多少分到一些,終年不用擔心吃不到肉。
可問題是馬是稀有物種,除了監察廳有馬之外,尋常人家,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馬屁。
街上的行人看到馬兒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監察廳的人執行任務,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可是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
白俊逸被馬兒帶着源着大道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就轉進了一個小巷中,妹紙這才放慢了速度,帶着白俊逸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各大小巷之中。
也不知道饒了多遠的路,反正最後将馬兒送到了一座高大的房屋之後,有人出來将馬屁牽走,而妹紙則是對着白俊逸說道:“你跟我來吧!”
“哦!”白俊逸急忙點了點頭,也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看清楚妹紙的樣子。
這個妹紙長得一般,短發,甚至看起來還沒有魏空鳴的女兒魏雨柔漂亮,身材倒是挺苗條的,苗條的不隻是腰,該凸的地方,也很‘苗條’,真不知道剛才的手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因為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嘛!
“你看什麼看?”妹紙察覺到白俊逸的眼神之後,一臉怒容地說道。
“哦,對不起,我隻是想看清楚救命恩人的樣子而已。”白俊逸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妹紙也沒有過多糾結,而是率先朝着前面走去,白俊逸急忙跟上。
她帶着白俊逸又在一條條小巷之中東繞一下西繞一下,饒了很長一段路之後,這才帶着白俊逸進入了一棟一樓一頂的房屋裡面。
白俊逸不禁在想,這個妹紙到底是什麼人?
有馬,不應該是平民才對,應該有一定的地位才對。
可是他認識的人并不多,除了執法隊的人以外,就隻認識田小偉一個而已。
那麼……救他的人難道是……魏空鳴!
而眼前的這個妹紙,就是魏空鳴的手下,或者說是魏空鳴在海島區培養的勢力中的一員?是他誤會魏空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