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蠻山沒有殺掉陳昭,可是為了以防萬一,蠻山卻是一腳将陳昭的丹田給廢掉了,換句話來說,陳昭現在修為盡失,連一個廢人都不如了。
“你,你竟然廢了我的丹田?”陳昭臉色大變,呈現頹靡之色,尖叫着吼道,“我火雲派不過放過你的!”
一名修煉者,被廢掉丹田,是多麼一件難受的事情,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恬躁!”
蠻山冷哼一聲,手掌一揮,一道真氣打出,便将陳昭給打暈了過去,他轉過身望向了白俊逸,低聲問道:“大人,你沒事吧?”
白俊逸手掌緊握着陳昭刺在自己兇膛上的法劍,一點一滴,緩慢的拔出,當最終拔出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鮮皿噴出。
這是多虧了白俊逸的精神境界提高到了念力階段,能夠随意控制住其中的肌肉分子。
要不然的話,剛剛陳昭的那一劍,就要直搗黃龍,将他的心髒刺碎了。
那麼,輸的人就不是陳昭而是白俊逸他自己了。
白俊逸運轉真氣,緩慢的修複着自己的傷口,他的嘴唇有些發白,不過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已經穩定,他低聲說道:“沒事,你去幫助李寵。”
蠻山聞言,低聲說道:“我明白了。”
此時此刻,劉沖在看到陳昭被蠻山廢掉了丹田後,吓得膽戰心驚,靈魂都快要出竅,再也不理會李寵,轉身拔腿便跑。
李寵看到這一幕情景,臉上露出了一抹錯愕之色,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攻勢更加的淩厲。
隻不過,劉沖一心要逃跑,哪怕李寵費盡心機,也難以留得下他。
“哼,你跑的掉嗎?”
蠻山的聲音裡才充滿了肅殺意味,他單手捏印,雄渾的真氣彙聚于掌心中,猛然拍打而出,當下一股真氣掌印就如同山嶽一般,浩大、厚重,壓向了劉沖。
真氣掌印疾射的速度太快,劉沖又是一心想要逃跑,因此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
“嘭!”
真氣掌印重重印在劉沖的後背上,恐怖的破壞力如巨浪一樣在劉沖的體内奔騰肆虐,剝奪掉他的生命力。
“不,不……”
劉沖趴在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門口,張了張嘴巴,伸出手掌,想要用力扒住那門檻,但僅僅隻是那麼幾步,卻是如同天涯海角,讓他難以可及。
最終,在不甘與懊悔之中,劉沖的眼神越來越黯淡,最終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
劉家家主劉沖,就此殒落!
當劉沖死掉的那一瞬間,劉家高手都是面色大變,全然沒有了士氣,除了幾個死忠外,其他都紛紛投降。
至于那些投降的,白俊逸沒有再為難,至于那些還在死扛的,蠻山毫不留情地鏟除掉。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掃尾工作了。
原先的宋家大堂連同附近的宅院都因為這一戰而變成了廢墟,所以隻能夠搬到原來附近的偏院裡。雖然說白俊逸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情況,但實際上他受到的傷勢很嚴重,尤其是陳昭最後一劍,盡管他擋下來了,但是大部分的皿肉、骨骼都被摧毀得一塌糊塗,幸好白俊逸有神石點可以快速治療,不
然的話,白俊逸真的要去閻羅王那裡報道了。
所以,花費了一百神石點将自身比較嚴重的傷勢治療後,剩下的一些傷勢則是又調養了兩天的時間,恢複完傷勢後,又開始整肅整個青冥六島。
劉沖一死,劉家便是失去了主心骨,李家則是趁火打劫,不過白俊逸一道命令下去,李家就不敢再有任何念頭。
劉家正式由劉鑫繼承家主之位,當然也遭受到了不少劉家的骨幹和長老們的反對,但是無用,白俊逸全部通通鎮壓,至此明面上的反對是徹底消失了。
劉鑫也沒有讓白俊逸失望,一上任,就開始展開了鐵腕手段,将該殺的人全部毫不留情的殺掉,隻留下最最忠心的人員。
當然了,如此巨大的人事變動,必定會引來其他勢力的虎視眈眈,可是青冥六島上,僅剩下蠻族、李家、劉家三家,三個勢力都是白俊逸一人掌控,如果李家想要對劉家動手,還得先經過白俊逸的同意。
不過,劉鑫不是一個傻子,知道人員變動就會有大部分基業難以保存,所以他将這些産業全部奉獻給了白俊逸,由白俊逸處理。
對于這樣的事情,白俊逸是最懶得理會了,所以他就把這些産業交給了宋瑾。
宋瑾立刻制定了不少方案,同時她覺得可以在這裡成立一個科研基地,以防雀仙門那邊有一個什麼意外,此處可以做後備基地來保障。因為白俊逸要建立王國,而且再三決定之下,經過慎重決定,便是在蠻族島定都,以此為首都,國号大蠻,通過于雲中雀的交流,雲中雀也支持白俊逸建立大蠻王國,雖然雀仙門還不比歸墟三大派,但也
算是僅此于其中了。
不過,這一切都還在籌備階段,具體方案該怎麼實施,還需要回到雀仙門後與衆人共同商議才是。
不管如何,青冥六島正是納入大蠻王國的第一塊版圖。
隻不過,青冥六島并不算在占據的三座城池裡,雖然島上也有城池,但是顯然神石需要占據的城池是大陸上的城池才行。
換句話來說,就是連港口、關隘也都不行。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東西要準備,但是距離東陽坊市交易會開啟的時間不多了,所以白俊逸和宋瑾再制定了一些計劃外,便是乘船匆匆趕往天海城。
大概過了五天的時間,他們終于進入了港口,然後就進入了天海城。
天海城,高高聳立的城牆是以厚重的深藍石磚堆砌而成,充斥着大海的味道,讓人不禁感歎天海城的恢宏與壯闊。
因為天海城是今年東陽坊市交易會的舉行地點,因此天海城比往年更加的繁華、喧鬧。隻是,當白俊逸和宋瑾剛剛走進天海城的城門口時,神石那生硬的聲音的就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