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超乎想象的美女,大冬天的張國靈居然局促得鼻尖冒汗,嘴裡呐呐地說:“呃呃,絕活,絕活應該是能歌善舞吧?”
“還有呢?”
“好像善于演奏樂器?”張國靈在書上曾經看到過吉普賽的介紹,擊鼓奏樂是吉蔔賽人的一種藝術技能和職業。
最常見的樂器有黑管、小提琴、手風琴、薩克斯和鼓等。年輕一代演奏手越來越多使用時髦的電子吉它和電子琴。她們演奏無拘無束,技巧娴熟,不僅能按樂譜演奏,而且能即興編曲,喜歡邊演奏邊舞蹈。
他們不分男女老少,翩翩起舞,舞蹈動作優美,節奏感極強。或跳雙人舞,或跳四人舞,都毫無拘束,尤以肚臍舞引人注目。
張國靈想到這裡,目光情不自禁落到吉普賽女孩窈窕的腰肢上,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對方在他面前跳一段肚臍舞,他還能不能把持得住?
所謂的吉普賽女孩繼續搖頭:“你說得不完全,我們還有絕活。”
張國靈有些茫然,其實他已經被美色迷住,腦袋裡嗡嗡作響,思想很亂,根本理不出個頭緒。
“富貴!”張國靈在超乎想象的美女面前很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這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簡直不敢接觸吉普賽女孩明亮的眼神,他隻好求救似的走到富貴身邊,“不好意思,剛才的事都怪這個狗奴才,他做得确實太過分了,這混蛋仗着自己會功夫,連我都很難左右他,你可不要怪我!”
“那當然,我怎麼會怪國靈哥呢。”劉富貴微笑着附和說,神色淡然。
“呃,你說明晚咱們村在縣城打工的同鄉聚會?”張國靈好像剛剛正視這個問題似的,“我覺得這個聚會太有必要了,你是專程來邀請我的是吧?明晚我一定參加,放心,聚會的所有費用全部我出。”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先謝謝國靈哥。”
張國靈這才進入他真正想說的正題,扭頭一指所謂的吉普賽女孩:“她剛才叫你哥,你們是什麼關系?”
“這是我妹妹。”
“妹妹?”張國靈知道劉富貴是獨子,他哪來的妹妹?
劉富貴解釋說:“這是我義妹,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感情比親生的還深。”
“當然,當然。”張國靈下意識地附和說,“結義兄妹相處好了,肯定比親生的感情還要深,有很多即使是親生的,往往還沒什麼感情。”
一邊說,一邊貪婪地打量着吉普賽女孩。
他在盤算怎麼讓劉富貴把這個義妹介紹給他!
或者怎麼才能接近這個超乎想象的美女!
何瑩翩翩跟了過來:“國靈哥,讓你猜我們有什麼絕活,你老是猜不出,我還是告訴你吧。”
說着,何瑩手腕一翻,手裡赫然多了一副撲克牌,水汪汪的杏核眼盯着張國靈:“這次想到我們的絕活了嗎?”
“賭術!”張國靈脫口而出。
何瑩不無譏諷地一笑,她們将一副紙牌在手中轉來轉去,揮手拍出一沓,反手又甩出一摞,動作極快,手法熟練無比。
“我們絕活是,算命。”何瑩說道。
哦,不管是張國靈,還是那幾個中年人,他們全部恍然大悟地點頭,一點沒錯,吉普賽人的算命是一大絕活。
“你會用紙牌算命?能給我算一算嗎?”張國靈貪婪地盯着何瑩。
“紙牌算命?”何瑩冷哼一聲,“太低級了。”
說着手腕一翻,手裡的紙牌倏然不見,等手掌再次翻過來,掌心裡赫然托着一個淡藍色的透明水晶球:“我能從這個神奇的水晶球裡面,看到你未來一年之内的事業、生活、财運和愛情等所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哦?張國靈不由得驚奇地瞪大了眼睛,他有點不大相信這類玄學,但是看超級美女一臉凝重認真的樣子,就憑人家長得超乎想象的漂亮,能是騙人的嗎?
如果她想騙人,用美色騙誰也會無往而不利,何必故作神秘拿着算命當噱頭呢!
“那好,能不能給我看看?”張國靈熱切地說。
嗯,何瑩點點頭,她用另一隻手握住水晶球,水晶裡映射出夕陽的光芒,折射到她令人炫目的美麗容顔上,更加給人增添了許多神秘之感。
随後,她開始喃喃地念起誰也聽不懂的咒語,額頭上也沁出汗珠,一副很吃力的樣子,大約一分鐘後,她突然放開水晶球,臉上現出吃驚的神色:“我居然看不到你未來一年的生活場景!”
旁邊的鞏音夢早就忍無可忍了,她尖聲說道:“本來就是騙人的,還說什麼都能看到,全是騙人的話,你這個女騙子!”
眼前的女孩比她漂亮一千倍,而老闆被她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鞏音夢萬分不爽,她甚至恨不能撲上去跟這麼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孩拼了。
老闆剛剛開始接納她,雖然所謂的接納是給她一個女秘和侍寝的身份,而且還給她買了一輛A4小奧迪,哪怕老闆最終不會娶她,這樣一種包養下去也是很好啊,沒想到老闆居然能遇上這麼令人神魂颠倒的美女!
那麼從此以後她鞏音夢将會被置于何地?
她就是要盡量打擊這個美女,把她說成騙子,讓老闆清醒清醒,不要被她的外表騙了!
可她沒想到僅僅說對方是騙子這樣一句話,張國靈就怒火高萬丈,直接上去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他也是氣急了,下手真狠,鞏音夢的臉上立即冒氣十根手指印,鮮紅鮮紅的,嘴角都沁出一縷鮮皿。
“滾,臭婊子,滾得越遠越好,你被開除了,永遠在我面前消失!”張國靈的面孔猙獰地就像要殺人。
沒有美女比較的時候,鞏音夢算是美女,長得不錯,可是在這樣極品的美女面前,張國靈看着鞏音夢那張臉就想吐!
她居然還敢污蔑他的女神是騙子,這比指着他張國靈老娘的鼻尖大罵還讓人無法容忍。
鞏音夢捂着臉,帶着一溜哭腔跑了。
等張國靈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立刻換上了由衷的微笑:“那麼你說說看,為什麼看不到我未來一年的生活場景啊?是不是這個水晶球壞了?”
何瑩有些拿不準似的,搖搖頭:“我的意思是說,我隻能看到你最近的情況,但是往後的場景就看不到了,我感覺很不妙。”
嗯?張國靈一聽也是感覺有些不妙,怎麼聽着美女這話讓人感覺心裡打鼓呢?
“那你看我最近一段時間怎麼樣?”
“你很快就會攤上官司,而且很嚴重,似乎是殺人的重罪!”何瑩一語驚人。
不管是張國靈,還是那幾個很有氣質的中年人,全部大吃一驚。
那幾個中年人因為有鞏音夢的前車之鑒,他們不敢亂說話,但是他們全部看向張國靈,看看張國靈是什麼反應。
說人很快就會攤上殺人的官司,這話聽起來很惡毒啊!
不知道張總會不會暴怒?
張國靈呆在原地,面如死灰。
他會不會攤上殺人的官司不好說,但他自己很清楚曾經幹過什麼,所謂做賊心虛,現在被何瑩說出這麼一句,由不得他不多想。
看着張國靈吓成那樣,劉富貴不禁暗笑,自己剛才在車上把張國靈的事情告訴了妹妹,沒想到她能借題發揮,在這裡說出來敲山震虎,先吓唬吓唬這混蛋。
看來還真是管用啊!
“你算的不對。”過了好久,張國靈才啞聲說,“我隻不過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别說殺人,就是跟人打架的事情都不做,怎麼會攤上那樣的官司!”
“哦,是嗎?”何瑩裝模作樣再次往她的水晶球裡努力地看,越看越搖頭,“不對,不對,你說的不對,你肯定殺過人,你的案子馬上就要發了!”
“你不要說了。”張國靈情不自禁提高音調叫道,“收起你的道具吧,不要再玩這些小遊戲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刺耳的警笛聲由遠而近,分明就是朝着這個方向來的。
張國靈的臉色再次大變,這可真是做賊心虛,當心虛的時候,變成了驚弓之鳥,聽到警笛聲就會懷疑是來抓他的。
不過這次還真讓他猜對了,警察就是來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