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終于開始了,排名分為天榜,地榜之分,元嬰期以下,為地榜。元嬰期以上,為天榜!
一開賽,地榜的擂台就開始了。
先是設立了十個擂台,各憑本事占一擂,各自對敵,擂台旁自有記錄人員,把各個對手記錄之下,勝負也全記錄在案。
十人守擂,并不能說明這十人都是最強者。所以,敗落下來的,還可以繼續再戰,隻不過,這機會,隻有三次。
三次之内,最高戰績為準。每天一排名,七天之後,排名前五十的,再重新開擂!這一次,卻是隻有一擂,排名皆由這擂台上的戰績為準。
說白了,也就是全民進入淘汰賽,五十名強者再戰決賽!
這比賽規則,在紀天宇看來,還算是有人情味。因為有記錄在案,難分高下的,大會組會重新再比一場,這個名次,就很公平了!
淘汰賽是七天之期,在開賽後,紀天宇拉着自己門下的弟子,到了賽場。隻不過,他倒是沒有把心思放在比賽上,而是把他的生意,拉到了賽場上。
這行為,以前的大會中從來沒有發生過,大家都看怪物的看着紀天宇。
堂堂一派的掌門,竟然當起了貨郎,實在是有失,身份!
可卻不得不說,紀天宇的這一行動,帶來了一股銷售狂潮。
平日裡沒有狠下心買丹藥,兵器的,在比賽上場前,為了多幾分把握,慨然買丹,買兵器,還真不少!
在紀天宇這麼做的第三天,老君堂也坐不住了,學着紀天宇的樣子,把丹鋪也搬到了賽場。
因為天蒼宗的丹鋪,讓老君堂的生意不溫不火,他們靠的就是丹藥生存,這生意本來可以說是他們一家獨攬,可現在,突然冒出了天蒼宗。這個原本與丹鼎半點關系也沒有門派,竟然煉制出了比他們質量還要好的丹藥!這對老君堂來說,實在是一恥,辱。
可這大會也沒有人規定,這丹藥隻能是他們老君堂一家獨營,所以,他們也隻能是恨恨的看着紀天宇,而沒有辦法。
地榜前五日,天蒼宗沒有一個人上台,這讓所有人,都認定,天蒼宗是真的轉行了!可轉行的天蒼宗,會重新壯大起來嗎?很多人都有疑問。
“紀兄弟,你們天蒼宗真的不參賽了?”紀天宇樂呵呵的當着小貨郎的時候,靈雲宗的掌門沈陽山坐到了紀天宇的身邊。
“沈兄,你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閑坐了?我見貴宗的幾名弟子,實力相當了得,看來,二十名左右,是肯定能坐,牢的!”紀天宇扭頭一看,是他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沈陽山。
對沈陽山這人,紀天宇還是頗有好感的,尤其是這家夥,不請自來,自來熟的坐到自己身邊,這也讓紀天宇對他升不起惡感。
“紀兄弟,我還以為你隻顧着收錢了呢!原來對這比賽觀察得也挺細緻的!”沈陽山咧嘴一笑。
“收錢的感覺是很好,可這麼熱鬧的事情,我能不多瞄上幾眼嗎?”紀天宇敲着面前的小櫃子。漫不經心的道。
“紀兄弟,你們天蒼宗真不參賽?”這一次,沈陽山認真的又問了一句。
“沈兄,哪能說來了不上台的理,不過,我天蒼宗的弟子,實力都較弱,上去了,怕是也難有成績!”紀天宇歎息一聲。
見紀天宇這般模樣,沈陽山倒是不好再說什麼了。天蒼宗的沒落,早已經是人盡皆知了,看紀天宇的樣子,倒是頗有自知之明!
“我靈雲宗的實力也不夠強,否則的話,要是能占得了這地榜前三,也能得那一件靈器!”沈陽山突然歎了口氣,雖然他們靈雲宗比天蒼宗強了些,可終是實力不夠,這一聲歎息,和紀天宇倒是有難兄難弟的意味。
“靈器?什麼靈器?”聽到靈器,紀天宇的眼睛突然放光,緊緊的盯着沈陽山。
“地榜前三,會獎一件靈器,這事你不知道?”沈陽山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
紀天宇怎麼說也是一派的掌門啊,可這事大會竟然沒有通知他一聲,看來,這些人,是把他們天蒼宗真的看扁了!
在他們想來,天蒼宗連進前五十都沒可能,這前三的事情,告不告訴他們,也沒什麼關系了!
“王雷!”紀天宇心裡的火氣正大慢慢的升起,他本是沒想着在地榜上奪得什麼靠前的名次,可現在被這麼一刺激,他心裡惱恨,這前三他倒是非要拿到手不可!
“你讓大家都上去比試比試,再怎麼說,我們到這大會上來了,也不能當觀衆啊!”紀天宇對王雷說道。“你,别跟着去湊熱鬧了!”
王雷雖然不知道紀天宇不讓他上台是什麼意思,可卻也沒有追問,領了紀天宇的口令後,把幾個同輩弟子叫來。
紀天宇突然眼睛一眯,擂台上的那人把對手打下台去,眼眸挑釁的向台下掃視着,隻是這人的目光,在掃過紀天宇時,明顯透露出了一絲殺意。
“紀兄弟,你和千毒門的人有仇?”沈陽山奇怪的問道。那台上的千毒門的弟子,看着紀天宇的目光裡,殺意凜然,旁人輕易就能感覺得到。
“千毒門?”紀天宇微微的點了點頭。怪不得這人輕易的就戰勝了自己的對手呢!一個用毒的高手,是讓人防不勝防的。
千毒門!自己還沒去找他們呢,他們倒是先挑釁到自己的頭上了!
“這千毒門雖然不算是大門派,可他們的手段太陰,一般來說,誰都不會願意和他們接觸,更别說是對戰了!就因為他們的特殊性,在地榜中,每一屆,千毒門都能占到一個好名次!”
“這比賽看來是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的啊!”紀天宇感歎一句。
“古旭,去,把這個千毒門的小子給我轟下來!”紀天宇招手,把一個十八,九的小夥子叫到了面前,并且給了他一粒丹藥。
“是!掌門!”那個叫古旭的年輕人,接過了紀天宇的丹藥,問也沒問,直接扔到了嘴裡,身形一蹿,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