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想辦法逃跑吧!那個魔鬼回來了,我們難有命在!”
“現在走隻怕已經來不及了,長老的人,已經行動了!”
“我們就在這裡等死嗎?”
“不急,雖然證據不利于我們,但是,小倉野先逃離了倉野家!追殺倉野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是不是,三弟?”
三兄弟果然是人才,情急之下,想出了這樣的辦法,把所有的過失都推到了逃跑的小倉野的身上。
他們沒有學着小倉野逃離倉野家,實屬是明智的選擇。小倉野是倉野的唯一兒子,就算是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四位長老看在他是倉野唯一的子嗣的份上,也會估待三分。
可他們三兄弟則是不然。長老們雖然心裡明白,這些人裡,有着他們的人手,可苦于沒有證據,也就放着他們逍遙。
他們如果也惶惶然出逃,那等待他們的結局,就是嚴肅的懲罰!
謀逆族長,在倉野家這種封建似的大家族裡,那是可以被處死的罪行!
回到倉野家,久美子向族人宣布,倉野因為在外受傷,需要休息,家族人等,有事可以找長老或自己轉答。
長老們雖然不解久美子的做法,但還是沒有在衆人面前質問久美子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紀天宇直接被久美子安排到了倉野原來的住處。
“久美子,你這麼做是族長的意思嗎?”大長老看着大馬金刀的坐在客廳裡的紀天宇,問着久美子。
久美子不僅得到倉野的喜愛,四位長老對她也是愛護有加。乖巧懂事,溫柔,善良的久美子是倉野最愛的孩子,四長老也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倉野打着的主意。家族未有女族長的先例,久美子的敦厚,仁愛的性格,也不适合統領倉野家!
因為倉野一直未正式提出來這個意見,四人也就權當作不知道倉野的這個想法。
“長老,你們沒發現父親他與以前不一樣了嗎?”久美子反問道。
“族長這次歸來,似乎是更加傲氣了些!”二長老,端詳了紀天宇幾眼,說了一句。
在倉野家,族長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即使是家族長輩的長老們,也要對族長恭恭敬敬的。所以四位長老見紀天宇沒有理睬他們時,也就沒有過于在意這裡面的異常情況。此時聽得久美子如此一說,才覺得似乎是有些異常。
“長老,父親不是更傲氣了,他失憶了!”久美子艱澀的解釋道。
“失憶了?”四人頓時一驚。“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嗎?”
“父親連我都不記得了!如果不是哥哥派人來追殺我們,父親還不會跟我回來的!”久美子把事情的經過,大緻的說了一下。
當然,在她被吓暈過去後,發生的過程,她是無法詳細的說出來的,聽美代說,當時,父親如魔神聯附體一般,一人單挑四十餘人,而不落敗。
聽完久美子的簡略述說後,四長老更為自己的選擇而慶幸!這樣神勇的倉野,比起小倉野叔侄四人,倉野的歸來更利于家族的發展。
“族長,您還記得我嗎?”大長老湊到了紀天宇的面前,巴巴的看着紀天宇問道。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紀天宇瞟了大長老一眼後,立刻調轉了自己的目光。這張老臉上的皺紋,都能把迷路的蚊子夾死,就這樣一張毫不慈祥的面孔,還想讓紀天宇多看上幾眼?那真是欺負待自己的眼睛!
“久美子,族長現在隻認得你一個人,你就照料族長的起居生活!我們馬上聯系全國著名的腦科專家,為族長檢查,治療,争取早日讓族長恢複正常!”
被紀天宇不友善的眼神刺激着,大長老匆忙交待了久美子一句,也不待另外三位長老跟上來,就獨自走了出去。
四位長老都離開後,久美子才站在紀天宇身邊,柔聲的對紀天宇說道。
“父親,您也許是忘記了長老們,可他們是我們家族的長輩,您就算是忘記了他們是誰,也不能這麼對待他們的!”
久美子忘不了大長老那幽怨的眼神。以前的倉野雖然狂傲,但起碼的禮貌還是有一些的,并不會把嫌惡表現得這麼明顯。
“我盡量對他們好一些吧!我想不起來他們是誰,沒有辦法對他們有好感!”
“父親,我明白你的感受,這樣,我幫着你回憶,這樣也許你就會更快的恢複記憶了!”久美子想到電視裡經常這樣演的,也想出了相同的主意來。
“久美子,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我也想要早些恢複記憶,這樣沒有過往記憶的生活,讓我很痛苦!”
紀天宇想要進行自己的計劃,就必須要有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人,而在倉野家,久美子是不二的人選!這個善良,美麗的女孩,了解倉野家的一切情況,并且她還是倉野生前最愛的女兒,對她的疼愛,也讓她比别人多了解倉野幾分。
“父親,你放心,我會努力幫你恢複記憶的!”久美子當然希望倉野能恢複正常,那時在倉野家,她才會更有安全感。
這個世界上,真正愛她的人,就是這個在其他人眼裡,冷皿無情的男人!
久美子帶着紀天宇熟悉了倉野的住處。日式的建築,室内空間大,沒有太多的擺設,隔開空間的,不是中式的牆壁,而是拉門。
随着久美子轉了一圈後,紀天宇發覺,倉野的這棟房屋内竟然沒有卧室,因為他根本沒有見到床在哪裡?
紀天宇雖然好奇,但也不好意思提問這個問題。忘了自己經曆的事情,難道連生活習慣也忘了嗎?紀天宇不知道真正的失憶者是不是連生活賞識也忘得幹幹淨淨的!
“主人,主人……”一陣女人的呼叫聲,傳進了紀天宇的耳朵裡。随着聲音,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紀天宇擡頭,一位化着濃妝的女人走了進來。
“主人,您可回來了!他們都說您不在了!我都哭得沒有眼淚了!”女人嬌聲說道,貼着紀天宇的身體,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