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泸一下子惱了,這是什麼人?他好心要要少宗主面前,邀他一起。畢竟大家同門一宗,待到離開天幽地峽時,也好一起脫離此地。可他倒好?不但不領自己的好意,還要殺了他人産!
蘇泸的對手正是他的同門,二人都是天蒼宗的弟子,你會的,我也會,我會的,你自然也會。因為大家的修為都被壓制在天仙境界,所以,在彼此都熟悉的情況下,這二人倒是戰了個不相上下。
“你這人好生不識好歹!我要邀你一起,你竟然與他人聯合聯合欲要取我們性命?”蘇泸恨恨的質問着那人。
“同門又如何?出不去天幽地峽,就算是同門也不過陌路人。你邀我我又如何知你不是故意要害我?”那人也不客氣,反問了回去。
“少宗主在這裡,如果不是少宗主在,我又豈會讓你過來?你若是當自己還是天蒼宗弟子,就趕緊住手,到少宗主面前自己認錯!”到了這個時候,蘇泸還想着要讓這位同門回歸到他們的陣營裡來!
“狗屁的少宗主!别說天蒼宗沒有什麼少宗主,就是有少宗主又能如何?到了天幽地峽就是宗主來了,也一樣要老實的按着這裡的規則生活!想讓我認誰為主?做夢!”
蘇泸下手還有節制,可紀天宇幾人,卻沒有這種想法。沒用上一會的功夫,另外幾人,無一不被紀天宇他們取了性命。
他們殺人,這一轉眼的功夫,也被紀天宇殺了!那個與蘇泸對戰的家夥,眼角餘光自是看到了這一切,這下子,他的心涼了。
這幾個人好厲害的射手,他要如何才能保住性命?一夥六七人現在可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他不傻,他看得出來,眼前這人對自己手下留有餘情,想來也是念及同門之誼!
“既是同門,我們就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豈不是同門相殘!”那人退後,大叫道。
蘇泸見他這般模樣,倒也真的收手,站到了紀天宇的身旁。
“少宗主……”蘇泸自是不敢自作主張,于是問向紀天宇。
“你知你是天蒼宗的弟子?”紀天宇涼嗖嗖的問道。
“我确是天蒼宗弟子!”那人見蘇泸對紀天宇那般恭敬,雖然不知這個所謂的少宗主是何人,但起碼在眼前這幾人裡,他是主要人物!
“既知自己是天蒼宗弟子,在蘇泸要你加入我們的時候,你卻會對他下殺手?”
“那個……在天幽地峽,警惕心不高,是活不下去的!”那人聽得紀天宇如此質問,當即不滿的回道。
他不認為自己這麼做什麼不對!就算是天蒼宗的弟子又如何?在這裡,還有誰會念及什麼同門之誼?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若是不信,那也無妨,拒絕便是!你竟然引誘他人,想要殺了我們,你這樣的天蒼宗弟子,實在是為天蒼宗抹黑!”
紀天宇的聲音冷得冰人。
“少宗主……”
“蘇泸,你的好心我理解,但眼前這人,絕不是正人君子!你不必為他求情,就算是義父在此,對此等賊子,也必要誅之!”
紀天宇本來還沒有拿過天蒼宗少宗主的架子,可現在,他卻端起了架子。
蘇泸見紀天宇這般模樣,讪讪的閉上了嘴,看了一眼那個尚不知死活的家夥一眼,歎了口氣。
本可以活着,可以随同少宗主一起走出去!可現在呢,就因為一顆自私,時刻想要害人的心,終是害了他自己!
“想要殺我?想得倒美!這樣的同宗,我認了你們,就是找死!”那人自然是看出了紀天宇的殺機,先下手為強的,向紀天宇扔出了打出了一道四重天雷,借着這個機會,一溜煙的逃了出去。
“想要殺我?做夢呢吧!”已經跑出去了一段,并沒有受到阻攔,他心裡一喜。
可就在他心喜的時候,一陣危險的感覺,罩在了他的身上。
“轟!”紀天宇一道九重天雷,毫不客氣的轟在了這位天蒼宗弟子的身上。毫無懸念的,直接把人滅殺!
“蘇泸,這種人,就算是同宗,有多少也要殺多少!這種人,你把他帶出去,你覺得,他會是以天蒼宗為重的宗門弟子嗎?
自扆心在這裡已經被膨脹到了極點,以後,也不會有所改變的!”紀天宇訓斥了蘇泸一句。
“我記得了,少宗主!”蘇泸咽了口口水,他真是無比崇拜自己,當時在少宗主邀他一起同行時,他雖是懷疑,卻沒有起其他心思,這也才有了少宗主收下自己的現在。
要是自己也像這個人一樣,想要殺人奪得修為,現在,他也怕是早就死得幹淨了!
人心最難測!紀天宇明白,在天幽地峽内,不能說所有人的心理都扭曲了,可大部分是這樣!這種心理扭曲的人,無論是什麼身份,紀天宇都不認為應該把他們帶走!
既然這裡是個畸形的世界,那就讓這些畸形心理的家夥們,生活在這裡吧!
紀天宇的果斷,讓花如玉幾人知道,紀天宇并不是好脾氣的不會發火。
雖然紀天宇他們并不主動挑釁,可總會有人自動找上門來。一行七人,除了紀天宇的修為低,不可能給他人帶來修為上的收獲外,其他人,可都是肥碩的羔羊!
一路上,但凡是有挑上門的,無一人能活着離開,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幾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傷,最嚴重的一次,花如玉被人轟掉了半邊身子!若不是紀天宇出手及時,花如玉,就會成為第一個犧牲的隊友。
“這是什麼破地方?為什麼一有事就是我先出頭?那些狗屁的熊狼,也是先抓的我,現在受傷最後,差點被人弄死的還是我!我看着好欺負?”花如玉委屈極了,剛一恢複了過來,就開始恨恨的咒罵着,罵了半天,也不知罵的到底是誰。
“以後還是得小心點!别我們還沒走出去,就先推動了幾名同伴!”紀天宇知道,他們這一路有些太順遂了,讓大家的警惕心都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