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馬從屬于海龍科,我想着,可能是它們感覺到了什麼吧,才不敢再上前的!”一直被金堂拎在手裡的玳瑁給出了一個解釋。
龍?金堂的目光嫌惡的看向遠處的那幾個長得傻大傻大的家夥,怎麼看覺得怎麼醜,在他們的身上,可是看不到半點龍的影子。
别說是像他們華夏的神龍了,就是像西方那些蠢龍也不可能嘛!
“龍生九子,九子不同!可以理解!”紀天宇應了一聲。其實,若不是玳瑁說了這話,紀天宇和金堂二人,可是誰也不知道這海馬還有龍有着關系呢。
這時,那幾人也已經棄了自己的戰馬,拎着大刀沖到了紀天宇二人的面前。在他們看來,他們幾個人,圍攻紀天宇和金堂兩個人,還不得是跟玩似的?
可哪曾想,這一交手,每個人刀上的珍珠,第一時間就齊齊的被對方摘了過去。
“這珍珠還真好,絕對是上品。這東西我都留着,給童馨美顔用!”金堂把人家的珍珠摘了之後,還不忘贊揚了一番,說完了那些話後,便不客氣的把珍珠裝進了自己的空間裡。
那幾人的臉可都是氣得又青又綠的,他們珍珠城的軍士刀上都鑲有珍珠,這是标志,要知道,這些珍珠被鑲在刀上,可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的,不是誰想把它們摳下來就能摳得下來的。
可這個人,卻是隻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珍珠給他們缷了,并且還是一起全給缷了!
幾人心裡一着惱,不管不顧的又沖了過去,大刀掄開了,就向着紀天宇和金堂劈了過來。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我們又不是壞人,你們連話都不讓說直接就開打?”紀天宇皺起了眉頭,劈手奪過其中一人的刀,随後一腳,玩似的把那人就踹出去。
人被踹了出去,還好紀天宇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所以,那人飛出去之後,他的坐騎海馬就已經趕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了一下。
海馬是好心的,可它卻是忘了他身上的尖利骨刺。
在接下它的主人的時候,它身上的骨刺也刺入了主人的身體。
“這咋的還自相殘殺了呢?”金堂賤賤的說了一句。
他一說這話,倒把另外幾個人氣得不行,大刀舞得呼呼生風,可就是砍不到紀天宇二人的身上。
要說打人這活,無論是紀天宇還是金堂,都是老手了。若不是不想初來這裡就豎敵,他們也早就下殺手直接解決幹淨了。
紀天宇和金堂沒什麼耐性,把幾個人不輕不重的拍了出去,也就沒有再繼續對他們下手。
幾個人,除了最先被紀天宇打出去的那個人是被自己的坐騎刺傷之外,其餘幾人,并沒有什麼大傷,隻不過,挨了打,肯定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在知道了人家是玉米面他爹--茬子後,幾人也不敢再掄着刀往上沖了。
“我是千安府的老代,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因為是遠道來的,便想過來看看,若是不便的話,我們就不進去了!”玳瑁把頭擡了起來,對前面的那幾個人說道。
“千安洞的?你倒是稀客啊,以前不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過來的嗎?”聽到玳瑁自我介紹,那幾個顯然都是知道玳瑁這一号人物的。
隻不過,聽那意思,應該是玳瑁的膽小的名聲早就傳開了的原因。
“我這不是為了陪我的朋友來的嘛!”玳瑁讪讪了幾聲。
你們還真以為我想過來啊?要不是不得不來,我怎麼會來這裡?放着自己自由自在的日子不過,在你們這裡,給你們當手下,聽你們的擺布?
玳瑁臉上挂着笑,可心裡卻是不斷的腹诽着。
“珍珠城若是不方便,我們去别的地方再看看,他們也隻是想要見識見識!”玳瑁讪笑着解釋着。
那幾人看了紀天宇和金堂幾眼,見玳瑁真的要帶着紀天宇二人走,便出聲攔道。
“你們也莫急着走,珍珠城向來是友好之城,不過,他們兩個都是陌生人,我們還是要通禀一聲。”
玳瑁點頭應是,他當然知道,無論是到哪一個國家,哪一個城池,都不可能說進就進的。當然,對于這裡的原住民來說,是沒有問題的,隻需要一些正規的手續,就可以在同一個國家的不同城池之間通行。
可他們這種“從天而降”的外來人口,不能保證他們真的沒有危險之前,是不會有人放他們進去的。
“如此甚好,勞煩幾位通禀!”玳瑁感謝道。
紀天宇和金堂杵在玳瑁的身後,看着玳瑁在前面應付着,二人如看戲一般,讓那幾個人覺得,這兩個家夥,怎麼看也不像是玳瑁的朋友。
玳瑁的小膽子,走道都怕左腳絆着右腳,摔壞了自己,怎麼可能會結交這樣的兩個兇神朋友?
但他們雖心有懷疑,可卻不敢當着這兩個人的面問出來。誰知道他們問出來,會不會惹惱這兩個家夥?萬一人家真是玳瑁的朋友呢?
在等待的過程中,玳瑁作為三人代表,與對方不斷的搭着話,可玳瑁這家夥也是個精的,想要從他嘴裡得出紀天宇和金堂的身份,那卻是不可能的事。
玳瑁又不傻,紀天宇和金堂是什麼人他會不知道嗎?再說了,真把他們的身份暴露了,招來禍事的可能性可是非常大的。
那幾個人與玳瑁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通,最後也沒有得出紀天宇和金堂的身份,最後也隻能是無奈的放棄了。
沒過上多一會時間,報信的人回來了。
“三位請,陛下在等着你們!”
“這不是個城嗎?怎麼還鬧出了陛下?”金堂扯過玳瑁問道。
“珍珠城是古月國的都城,所以,古月陛下當然是在珍珠城!”玳瑁向金堂解釋着。
運氣倒是不錯的,這一下來就找着個都城,還能見着個皇帝陛下,
玳瑁走在前面,紀天宇,金堂跟在後面,可走在前面的玳瑁,心裡忐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