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大,要憑空找尋一個人還真不容易,刑義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向着西方行走,一路上邊走邊問,不過關于邪神教的故事實在是太古老了,基本上沒什麼人知道,更不用說來自邪神教的江流了。
這天刑義像以往一樣,繼續漫無目的地走着,突然前方迎面走過來一個帶着帽子的老者,看上去如同一個漁翁一般,刑義便走上前去詢問了一番。
原本刑義也沒報什麼希望,因為這老者看上去很平淡,不過是山林間的一個普通人罷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知道關于那些事情的。
之前很多次問人都毫無線索,這次本以為也會得到相同的答案,不過很明顯,刑義錯了,這個老者竟然知道江流。
“江流?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人知道她啊?”老者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歎息道。
“這麼說您知道她?能告訴我他在哪兒麼?”刑義聽到這話眼前一亮,終于找到了一點線索,總算是遇到了一個知道江流的人。
“知道啊,你找她做什麼?”老人這才收回了笑容,看着刑義滿臉正經地反問道。
“實不相瞞,我是受泉風所托,前來取她性命。”刑義直言不諱地說道,畢竟難得遇到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便也用不着隐瞞什麼了,幹脆直接說出來,反正依照泉風所說所說,那個江流又不是什麼好人,想必會收到知道的人唾棄的。
“泉風啊,上千年過去了,他還是對江流有很大的誤解啊。”老者聽後大笑了三聲,語氣中仿佛充滿了看透一切的氣質,就像是一個人們口中的世外高人一樣。
“誤解?您的意思是?”刑義不禁張大了嘴巴,這麼說的話,之前泉風對自己所說的豈不是就是誤解江流了?江流根本就沒有騙他,而是中間有什麼誤會?
“天機不可洩露,泉風既然委托你,就得你自己去找尋答案,我隻能告訴你江流如今在哪兒。”老者開口說道,臉上充滿了笑容,大概是早就看清楚了一切,也就是早就想到了泉風會派人來找江流吧。
“好,那就謝過先生了。”刑義想了一下,鞠了個躬回答道,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這個老者說的也有道理,既然他不想告訴自己,那也不能強求,能夠告訴自己江流的位置已經很好了。
“在遙遠的高原,你會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了。”老者說完,竟然化作一縷青煙直接消失在了空氣中。
刑義不禁張大了嘴巴,這老者看來不是普通人,而且很可能不是偶然路過的,可能是刻意來告訴自己關于那件事情的線索,看來江流與泉風兩人隻見的事情還沒那麼簡單,其背後還有着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才會引得如此大費周章。
高原是個什麼地方,說實話,刑義别說去過高原了,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呢,江流又為何會在那裡呢?這一切都在等着刑義親自去揭開。
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趕路要緊,既然沒有聽說過高原,就可以證明他肯定很偏遠,想必會在路上浪費不少時間,再這樣拖下去的話,到時候可就完全沒機會回來幫助紀天宇和凱因對付半藏了。
刑義依舊一邊走一邊詢問高原這個地方,總算是找得到大概的方向,從那些路人的口中确實可以得知高原的确很遠,因此他們知道高原也很模,都沒人能直接指出齊位置。
也正是因為這樣,也讓刑義走了不少彎路,要是能有人直接告訴刑義的話,恐怕兩天不到的時間就能抵達,不過也總算是越來越近了,大緻方向也沒有錯。
一直走到現在,附近的人對高原知道的也越來越多了,充分說明了現在自己已經離高原很近了,刑義不禁有些高興,想不到一路這麼順利。
不過刑義才又行動幾步,突然感覺渾身無力,突然從天而降一個金色的靈氣牢籠将自己困在了其中。
刑義不禁有些納悶,為何有人在此地設下陷阱謀害自己呢?自己在外也沒有得罪什麼人,除了那個老人之外更是沒有人知道自己要來高原,但是看上去那老人也不像是什麼壞人一樣,應該不會謀害自己才對。
那麼還有誰呢?刑義漸漸地想不過來了,意識越來越模糊,逐漸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刑義緩緩睜開眼睛,隻見自己眼前有一隻體型不算太大的金龍,正看着自己,和一般的巨龍不一般,那些龍看上去威武霸氣,很是兇狠,而這隻金龍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呆萌,完全眉頭那種龍的威嚴,想必是因為年紀還小吧,體型也才這麼大。
困住自己的金色牢籠的靈氣和這隻金龍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是一樣的,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這隻金龍将自己困住了的,可是她為何要這樣做呢,看上去明明沒有惡意,難不成因為年紀尚小,僅僅隻是為了好玩罷了。
“你能放了我嗎?”刑義小心翼翼地開口道,生怕驚擾了金龍,一旦激怒了他,恐怕她就沒那麼和善了,雖然看上去很呆萌,不過它畢竟是龍,一旦發威,自己又還被困在牢籠之中,可就糟糕了。
另一件讓刑義值得一提的就是,這隻金龍雖然年齡尚小,靈氣倒是很足,制造的這個金色牢籠竟然足以将自己困住,實在驚人,長大後恐怕是一難得的神獸,若是能将其抓住自己再加衣陪練的話,日後定能為自己派下不小的用場。
不過現在而言那也隻是想想罷了,别說那麼遠的,現在金龍願不願意放了自己都是一個問題,要是他不放自己的話,自己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顯然,金龍聽不懂刑義所說的話的意思,更不明白刑義想幹什麼,隻是繼續那樣睜大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刑義,眼神裡面仿佛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