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用水變化成了一個小小的床,看着小床晃悠悠的樣子,紀天宇突然邪/惡的笑了。至于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那就隻有在他用得上這張床的時候,大家才會知道的!
紀天宇帶着昏迷狀态中的餘思恩,思想不愛陣法的牽引,這個陣就算是徹底破了,不再受任何的阻撓,紀天宇踏出了迷幻陣。
“隊長!”一見到紀天宇走出迷幻陣,江萬山和古城沖了過來,站在紀天宇面前,驚喜的不可自抑。二人像兩個小姑娘似的,隻差搓着衣角表示自己此刻無法表達的心情。
“傷好了?”紀天宇見二人速度極快,眼光又在他們的身上上下瞄了幾眼。江萬山身上那道可怖的傷口,完全愈合,僅僅有一道略帶粉紅色的細印,證明,剛剛在這個地方确實是有一道傷口!
這麼快?紀天宇也怔愣了一下,他雖然也想到了這靈丸的效用一定不小,可真的沒有想到,會大到這種地步。短短的時間内,竟然把江萬山那道可以說是開膛破肚的刀傷,愈合好了!更别說古城身上比江萬山要輕許多的傷勢了。
“隊長,謝謝你的靈藥!”江萬山語帶哽咽,他很清楚的知道,這粒藥丸若是拿出去,隻怕是萬金難求!畢竟像這種能起死人而肉白骨的靈藥,想要得之的人,定然不計其數。
自己的身份與古城還不盡相同,古城是風雲的人,紀天宇是風雲未來的掌舵者,靈藥給古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自己卻是軍方的人,雖然說紀天宇也在軍方挂了銜,但誰都清楚,這隻是個虛銜而已!
可就是這麼好的藥,紀天宇竟然眼睛不眨的就送給了自己一粒!這份恩德,是江萬山畢生難忘的。
紀天宇震驚于靈丸的藥效,這東西也太誇張了吧?竟然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不到,就能讓需要在醫院将養個把月的傷,瞬間治愈?
紀天宇腦裡想着骨珠傳遞給自己的那份單子,裡面名貴藥材不計其數,但是再名貴也不至于有這麼神速的效用啊?
紀天宇猜想得絲毫不差,雖然這靈丸制成後可以有大妙用,但卻沒有這麼神奇,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爐丹藥,能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其中紀天宇的皿液和骨珠在其中起了決定性至關重要的作用。
“再好的藥也是為救人的,能救你一命,這才是最重要的!”雖然知道了這藥的神奇之處,但紀天宇仍然不後悔,把藥送給了江萬山。
“你們有什麼異樣的變化嗎?”紀天宇更想知道,在他們吃了靈丸之後,有什麼變化。
對這靈丸,紀天宇了解還是太少了。懷揣靈藥,卻不知其用途,這說出去,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大笑話!
“變化?”古城撓了撓頭,“除了身體充滿了力量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異樣感覺!14号你呢?”
“我和你差不多,身體狀态要比沒受傷之前,好了許多,并且有一種想要發洩的欲/望!”江萬山雙拳撞擊了一下,躍躍欲試的看着紀天宇。
“呵呵,那找個空地,發洩一下吧!”紀天宇笑了笑,心裡多少有點失望。對這神奇的小丸子,本已經寄予了很大的期望,卻不想,最後竟然隻是療傷聖品!紀天宇多少有點可惜自己那貢獻出去的皿液。
得了紀天宇的許諾,江萬山轉過身,走離紀天宇身邊幾步,不見他如何作勢,俯身,一拳轟在了地上!
碎石,塵土飛揚,江萬山保持着下俯着身子的姿勢,半晌,劇烈的咳嗽聲傳來,江萬山直起身,嗖的一下子,蹿出去好遠。仿佛那個坑裡會突然冒出來個厲鬼一般。
“這是我幹的?”邊咳邊指着煙塵漸消的坑洞,問着一邊呆呆的看着他的紀天宇幾人。
“應該是你幹的!我們誰也沒做這腦抽的事情!”古城咂巴着嘴,邊扇着飄到他面前的灰塵,邊吸着氣,對着那個江萬山一拳轟出的大坑,直咧嘴。
江萬山什麼水平,他們在集結成飓風小隊時,他們就已經完全清楚了。雖然在軍方裡,江萬山也是聲名赫赫的人物,但處在以範維元炒首的風雲衆将中,隻能算是排在中下的人物,雖然不能說穩吊車尾,也是離車尾不遠的位置!
軍方的人,體能大多不及風雲的衆人,他們的長處是槍械。相對的來說,體能是弱項。風雲的人,在訓練方面,不隻是體能要強,槍械,暗器,以及一些電腦應用上,都要過得關才行。
可就是并不是體能強手的江萬山,竟然一拳轟碎了地面上的大石,連帶着裡面的土屑也漫天飛舞。
“我幹的?我有這麼大的勁嗎?我的手爛了沒有?”看着地上的大坑,江萬山猛然間開始擔心自己的手了。近十公分的石闆,被擊成了碎石?自己的手可不是鐵打的啊!
江萬山忙把的手掌放到眼前,翻轉着看了看,皮沒有破一點,甚至連小擦傷都沒有!
“隊長,我成超人了?”猛然放下手,江萬山沖到紀天宇面前,對着紀天宇叫道。狂喜的樣子,就像是在等待家長誇獎的小孩子。
紀天宇眼神一亮,江萬山出人意料的舉動,讓紀天宇又升起了一絲希冀。
“你轟我一拳!”紀天宇想要試試看,江萬山是不是真的有了巨力。
“隊長,我不敢!”江萬山想都不想,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小心的張望着紀天宇。
如果不知道紀天宇此刻的力道,那江萬山還真敢對紀天宇下手。因為他很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會是紀天宇的對手。
可在看到地上那個大坑,他不敢輕舉妄動了!轟上紀天宇一拳!那可是實打實,硬碰硬的對上,他不敢冒險,真的轟上紀天宇,萬一紀天宇無力承受,那他隻有以死謝罪了。
紀天宇看着江萬山,雖然看着他的力道不小,可紀天宇還是感覺到,江萬山真正得到的好處,不是力量!至于為什麼會這麼說,紀天宇也說不明白,隻是隐隐的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