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罪妃歸來:陛下,請自重!

第兩百四十五章 :杜彥賢的轉變(4)

  其實對于祁王,殷楚怡也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男子确實為了她付出了許多,不管是在五年前還是現在,祁王一直在幫她,甚至不惜與慕言瀮為敵。

  但是,殷楚怡總覺得,是不是五年前的自己對祁王太過仁慈,所以叫祁王感覺自己其實還是有機會的,這才一直對杜歆詩窮追不舍,甚至在五年前,明知道私自帶妃嫔出宮是什麼樣的下場,但祁王還是義無反顧的帶着杜歆詩離宮。

  殷楚怡轉過身子,有些無奈的說:“其實彥賢,我準備把賽月公主和祁王湊成一對!”

  可能祁王身邊需要一個女子對他一心一意,就像杜彥賢說的那樣,這些年來祁王實在太累了,殷楚怡不知道祁王看到自己與慕言瀮親密時,是什麼樣的心情,但是她知道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

  其實殷楚怡還是蠻佩服杜歆詩,這個祁王對她這麼好,杜歆詩就沒有一點心動。

  杜彥賢着急的說:“姐,你這樣對待祁王也讨過分了吧,你不喜歡祁王也就算了,怎麼可能随便找個女子推到他身邊。那個賽月,根本就配不上祁王。”

  先抛開賽月的容貌不說,就說這個人的品性杜彥賢就看不上眼,一個能随意叛變的女子,有什麼好的!搞不好賽月看上的并不是祁王這個人,而是祁王的這個身份。

  殷楚怡好笑的說:“賽月怎麼了?她怎麼配不上祁王了?人家再怎麼說也是邊塞的公主,本身就是金枝玉葉,配祁王怎麼就不夠資格了?”殷楚怡還真不知道,這個杜彥賢的眼光這麼高,就連一個公主都看不上眼。

  其實傾國傾城并非好事,容貌太過于出衆,更容易惹出某些事端。賽月不管怎麼說,至少她對祁王是真心的,要不是因為祁王,賽月根本不會冒着危險給他們通風報信,要不是為了祁王,賽月也不會這麼急切的想要解開自己體内的同心蠱。

  賽月這個女子是有些小心機,但是太過木讷的人估計祁王也看不上眼。再說了,賽月的心地其實不壞,不想後宮中那群餓狼一般,動不動就想咬别人一口。

  最重要的一點是,殷楚怡覺得,祁王身邊也該有個女子全心全意的為他付出了,時間長了,祁王就會注意到那個人。雖說祁王與賽月的感情不會驚天動地,但殷楚怡希望看到的是一種細水長流的那種情感,兩人相互依偎,相互陪伴,這樣也不會太過于寂寞。

  殷楚怡沒有忘記,在最後一次,慕言瀮拉着自己走的時候,祁王自己站在原地的那種孤寞。就像杜彥賢說的那樣,一直在付出的人,什麼都沒有得到,未免也太過寂寞了……

  殷楚怡這些心思,杜彥賢不懂,他隻知道幾乎認識祁王的人都知道祁王對殷楚怡的心思,如今殷楚怡親手把一個祁王并不喜歡的女子,送到祁王的懷裡,這……這也太狠了吧。

  杜彥賢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為祁王說道:“姐,你這樣對祁王不公平,你可以和皇上恩恩愛愛,但是你不對祁王這麼殘忍。祁王本來就不喜歡賽月,你把賽月塞給祁王,對賽月也不公平。”

  祁王最後能看到賽月的好,那倒也算是一段佳話了,但萬一祁王一直對賽月無感呢?萬一祁王最後還是對殷楚怡念念不忘呢?那賽月怎麼辦?賽月一生隻能守着那間空房,帶着那頂祁王妃的頭銜,直到老去?

  殷楚怡擡頭問道:“那你告訴我,什麼叫做公平?叫祁王一直對我念念不忘,這就算公平了?叫祁王一直為我付出,這就算公平了?難道叫我抛棄慕言瀮,跟着祁王遠離這裡的一切,這就公平了嗎?”殷楚怡有些咄咄逼人的說。

  原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不公平,就算祁王最後不喜歡賽月,至少祁王也能明白,自己對他是真的沒有一絲感情,在這樣下去隻會浪費他的時間。

  殷楚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難不成慕家的人都這般固執?

  “姐,祁王的事情還是随後再說,不管你以後會不會給祁王賜婚,至少我覺得,賽月真的配不上祁王。”杜彥賢帶這些妥協的問道。

  “賽月到底做了什麼事,能叫你這般厭惡她?”殷楚怡仔細的想了想,這個賽月除了給燕兒下迷香的那回事兒,之後就再也沒和杜彥賢有任何交集才對。

  難不成杜彥賢是因為燕兒而讨厭賽月的?不會吧,杜彥賢不是說他對燕兒沒感覺嗎?那為什麼會為燕兒抱不平?

  杜彥賢沒有一點心虛的說:“我隻是不希望當上祁王妃的人會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小人罷了,這個賽月,标标準準就是一個小人,裝作站在我們這邊,實際還不是向薩木拓報信嗎。”

  殷楚怡笑了出來:“彥賢,賽月本就是邊塞的人,她心裡向着邊塞有什麼錯。她過來提醒我們,隻是看在祁王的面子上罷了,這次被薩木拓抓走也不知道有沒有吃什麼苦頭。”

  這個賽月,其實殷楚怡還是蠻欣賞的,至少這個人敢愛敢恨,她可以為了祁王千裡迢迢的來中原,隻為見祁王一面。她向自己挑釁,隻不過以為祁王喜歡的人是她罷了。

  “她那是活該,其實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個賽月到底是敵是友,這個女子的心思太難琢磨了。”杜彥賢搖了搖頭,同時感歎道,以後誰娶了賽月,誰倒黴!

  “非敵非友,賽月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而已。她來給我們通風報信,是為了赢得祁王的好感;她與薩木拓交易,也不過是因為想解去自己體内的同心蠱而已。其實這種人更容易操縱一些,也更為灑脫。”殷楚怡其實很羨慕賽月。

  灑脫兩個字,看似簡單,但是想要做到實在是太難了。每個人身上的顧忌有太多,不管你是顧忌着你的家族,還是顧忌着自己的身份,往往大家做出一個決定,要考慮的事情太多。

  就是因為考慮的東西太多,所以才會失去自己初衷。就像慕言瀮一樣,他明明是想給殷楚怡無上的尊貴,甚至是廢除後宮,但是慕言瀮不能這麼做!因為慕言瀮是一國之君,因為慕言瀮需要那些女人幫他穩定朝事……

  就是因為這些顧忌,所以慕言瀮才會偏離自己一開始的初衷,走到這種死胡同中。

  而賽月不一樣,一旦她給中原通風報信,在她頭上頂着的可是‘賣國’這兩個字,百姓們的唾棄,士兵們的歧視,甚至在戰敗以後,大家會把原因歸結到,要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搞不好他們就赢了……

  但是賽月沒有顧忌這麼多,她隻是為了心中的那個希望,而做出了一絲努力。賽月不在乎這麼多,不在乎别人怎麼說她,賽月隻是希望能站在祁王的身邊而已。

  可以說是為了心中那一絲絲的感動,也可以說殷楚怡想叫祁王對她死心,所以殷楚怡願意幫賽月實現那個夢想。

  杜彥賢很奇怪的看着殷楚怡:“姐,你不是中了什麼魔怔了吧?你怎麼幫着賽月說話?她可是我們的敵人!她是我們中原的叛徒!”

  殷楚怡聳了聳肩,這個道理以後杜彥賢就知道了,現在說這麼多也無用。殷楚怡起身,對着杜彥賢不放心的說:“你記着,一定要幫我找到杜家的族譜。我先回營帳了,蠱人還在我那邊呢。”

  “知道了。”其實弄到族譜這件事,并不是很難。

  看到殷楚怡要走的時候,杜彥賢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姐,你以後還會夢到五年前的事情嗎?”

  殷楚怡的腳步停了一下,其實按理說,她根本就不應該再夢到那些畫面。可能是因為上次延遲服藥的事情,破壞了自己體内的毒藥之間的平衡,所以才會夢到那些場景。

  “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會吧。”殷楚怡想到上次自己沉睡時,看到慕言瀮那副狼狽的模樣,隻怕要是多經曆幾次,慕言瀮這條小命不知還能堅持多久。想到這裡,殷楚怡輕笑了出來。

  杜彥賢可沒這麼樂觀,他害怕殷楚怡想起什麼不該想的事情,所以才有些擔心的說道:“姐,我希望以後你出了什麼事,你找不到人訴說的時候,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的。”

  “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說完,殷楚怡就提步離開。

  但是等她剛出營帳的時候,就看到老六一臉猶猶豫豫的站在營帳前。殷楚怡知道,自己的身邊應該一直都有死士保護着,所以看到老六的時候,并不怎麼吃驚。

  但是看到老六吞吞吐吐的模樣,殷楚怡感覺有些不妙的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老六點了一下頭,有些欲哭無淚的說:“剛剛,你與杜将軍說的事情,皇上都聽到了。”

  “你說什麼!他怎麼會過來?你為什麼不給我說一下呢!”殷楚怡有些淩亂的說,剛剛她是不是說了祁王在她進宮的時候,過來搶親了?

  完了完了!慕言瀮這個大醋缸,不知道又要發什麼火了……

  殷楚怡火急火燎的在老六的帶領下,飛奔回到了營帳内。走到營帳門口的時候,殷楚怡遲遲不敢進去。殷楚怡在心裡暗罵道,都怪杜彥賢,沒事瞎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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