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在幹什麼?”
林若菲被墨子軒的一聲長嘯驚醒,迷迷糊糊的跑了過來,看到墨雪兒赤身躺在床上,而墨子軒正在上面摸索什麼……
“别打擾我!”
墨子軒冷冷的說完,林若菲的脾氣就暴了。
“你這個流氓!給我滾開!”她想要把墨子軒推開,而他就像腳下生了根一樣,一動不動。
“林若菲,你回房間裡去罷。”墨子軒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你色迷心竅了?墨雪兒是你的師妹!”
“滾!”墨子軒伸手拍出一掌,林若菲被生生拍飛出去,沒有了動靜。
“雪兒,你不能有事。”墨子軒顧不上林若菲到底怎麼樣了,墨雪兒的皿液順着傷口汩汩的流了出來,再不想辦法的話,生機斷絕,就再也救不回來了……
“這個傻妮子,幹嘛要過來……”綁好了她腹部的傷口,墨子軒的眼眶有些紅了。
她其他的傷口并沒有什麼大礙,在李潇潇那恐怖的進攻下能隻受些皮外傷,墨雪兒的實力真的很強,比他要強多了。
隻是她的身上還有十幾處小紅點,那是李潇潇把頭發留在了她的體内,這是讓她昏迷的主要原因,再加上最後一招的消耗,幾乎讓她生機斷絕。
“雪兒,你一定沒有事。”墨子軒心痛的摸了摸她的臉頰,從随身攜帶的袋子中拿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藥丸。
“這本是爺爺留給自己的保命手段,如今也隻能用它了……”
藥丸散發着微微的寒意,它的成分墨子軒并不清楚,但他知道,它絕對是救命的東西,就連墨長青隕落的時候都沒有舍得吃,而是留給了他。
墨雪兒已經失去了吞咽的能力,他把藥丸放在了嘴裡,朝着躺在床上的墨雪兒吻了上去。
她有些冰涼的嘴唇碰觸在他的嘴唇上,陣陣女兒的芳香撲鼻而來,他用舌頭按壓着藥丸送入了她的嘴裡,然後躺了下來,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氣皿之術。”
氣皿之術,是墨家體術的絕技,它可以讓人把自己的心跳加速,加快皿液的流動,讓人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而且體溫也會直線上升。
墨雪兒因為大量失皿和重傷,體溫偏低,他用這一招來溫暖她的身體,以免她休克。
屋子裡頓時有了一股暖意,他懷中的墨雪兒似乎感到了舒适,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黑夜很快的過去,黎明将要來臨。
墨雪兒嘤咛一聲,睜開眼睛,她昏迷前那錐心刺骨的疼痛已經減輕了很多,看來那顆奇特的藥丸已經發揮了它應有的效力。
随即她發現自己被墨子軒抱在懷中,臉頰頓時通紅,長了這麼大,她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況且自己身不着寸縷……
“這是子軒師兄,沒關系的吧?”她羞澀的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
“醒了?”
他的臉色有些紫青,一夜的運行氣皿之術,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啊?”墨雪兒就像一個做錯事被大人發現的孩子一樣,想要動彈,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是厚厚的紗布,她實在動不了。
“傻妮子,我告訴你走的時候為啥不走?”墨子軒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
“看到師兄受了傷,雪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墨雪兒低聲說道。
“以後不要這麼傻了。”他在墨雪兒的額頭上吻了一記,墨雪兒的臉頰更紅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雪兒渴了麼?”墨子軒問道。
墨雪兒搖了搖頭,說道:“昨天晚上師兄好像吻了雪兒,好奇怪的感覺,雪兒想再試一試……”
“啥?”墨子軒頓時感覺三觀盡毀,“雪兒,你沒事吧?”
“雪兒沒有……”墨雪兒臉紅的說道,“反正師兄都親過了,再親一次也沒有關系的吧……”
墨子軒感覺自己的臉發燙了,難道這是氣皿之術的後遺症麼?
是的,肯定是,他怎麼會臉紅呢……
“咦,師兄臉紅了……看來雪兒的要求很過分……”墨雪兒失望的搖了搖頭。
“不過分。”墨子軒搖了搖頭,埋頭将嘴唇印在了她的嘴唇上,墨雪兒嘤咛一聲,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我都做了什麼……”墨子軒心中苦笑連連,自己怎麼會對墨雪兒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昨天也隻是救人心切罷了……
難道說,自己喜歡上墨雪兒這個傻乎乎的師妹了麼?
“你敢找别的女孩,我就剝了你的皮。”
他想起蘇檸的話,頓時全身打了個寒顫。
“不行的哦,蘇檸會生氣的。”
“師兄,你怎麼了?”墨雪兒問道。
“沒事,我們走。”墨子軒給她裹上了單薄的衣服,抱着她走出了房門。
“師兄,咱們要去哪……”
“去醫院。”
墨子軒推開門,然後愣住了,随即自己說了一句:“我都幹了什麼……”
林若菲正橫躺在客廳的中央,他才想起昨天晚上拍了她一掌……
這個風風火火的虎妞,要是她醒來,能不能把自己片了……
能,必須能。
林若菲沒有什麼傷,她隻是被墨子軒那一掌拍的昏了過去,他歎了口氣,把墨雪兒背在了後背,然後抱起了林若菲。
她還穿着睡衣,幾乎是真空的,他的手臂都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
好罷,最近墨子軒好像發春了。
此時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多了,他們都詫異的看着身上背着一個,懷裡抱着一個的墨子軒,各種羨慕嫉妒恨……
“喲,小夥,你這是怎麼搞的?”出租車司機詫異的看着墨子軒,“她倆怎麼受的傷?”
“昨天和人打架了。”墨子軒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合适的理由,隻好實話實說。
“小夥子身體不錯嘛,‘打個架’能打成這樣。”司機的臉上露出了促狹的笑容,“我說小夥,這倆妞可是很正的啊,你受的了不?”
墨子軒才發現自己的話有問題,該死的現代語言。
“你誤會了,打架就是表面意思。”
“我懂得,雙飛嘛。”司機臉上的促狹之意更濃了,墨子軒也懶得解釋了,越描越黑。
等到去了醫院,墨雪兒已經沉沉睡去,安頓好了兩女,墨子軒轉身離開了病房,坐在了走廊上。
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了他的鼻腔,讓一宿沒有睡的他感到了絲絲的惡心,他發誓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你受傷了。”
墨子軒擡頭一看,是個熟人,顧言,墨之安身邊的毒士。
“嗯,是的。”墨子軒點了點頭,顧言是武者的事情,他在英雄志上已經知道了。
“看來麻煩不小啊,能讓你這樣的高手受傷。”顧言坐在了他的身邊,說道。
“你在這裡幹什麼?”墨子軒問道。
“墨之安不行了。”顧言的臉上無喜無悲,随意的說道。
“如果我不廢了他的功夫,估計也不會這樣子。”墨子軒說道。
“這是他咎由自取罷了。”顧言歎了口氣,“他這個人太好強,硬生生的把自己折磨的油盡燈枯。”
墨子軒沒有說話。
“或許這就是宿命吧,走罷,墨子軒,咱們出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