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當我月鏡是什麼女人
她纖柔的掌心很暖很軟和,這是月鏡第一次摸他的手,一股電流瞬間流竄在沈皓寒的四肢百骸中。
心顫抖不已。
“沈皓寒,你陪我一起去吧!”月鏡緊緊握住沈皓寒的手說完這句話,沒有等他反應,立刻轉身,牽着他的手沖到外面去。
此時的月鏡已經心急如焚,沒有顧忌太多。可是她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讓沈皓寒的心變得雀躍。沈皓寒邁開腳步,跟再她身後,目光一直定格在她牽住自己手掌的那隻白皙的小手上。
月鏡跟沈皓上了車,月鏡拿出手機低頭再開春瑩給她發的信息。然後跟司機說了碼頭的地址。
沈皓寒靜靜的坐着,沒有問月鏡要帶他去哪裡,他覺得不需要問,隻要月鏡願意帶上他,就算地獄他也心甘情願。
他輕輕攆着自己的手掌,微微動了一下,感覺上面還殘留着月鏡的氣息,他靠到椅背上,溫和的目光看向車窗外,手不由自主的來到自己的唇瓣上,輕輕貼上聞了一下。
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香氣,心久久沒有辦法平複下來。
豪華巨大遊輪前。月鏡跟沈皓寒下了車,走向碼頭,沈皓寒擡頭看了一眼遊輪上面,一個巨大的氫氣球捆綁在船上,上面寫着,娜娜,我愛你,嫁給我吧!
很顯然是月洪鐘向羅娜娜在這艘船上求婚了,然後在這裡舉辦宴會。
月鏡緊攥着拳頭,仰望船上的氣球,臉上陰沉。
通往船上的那條夾闆前面站兩個保镖,上去的賓客都帶着請帖,查過了才放行。
“你爸爸要結婚?”沈皓寒溫和的語氣淡淡的問。
月鏡了望四周,尋找春瑩的身影。然後點點頭回他話,“嗯,我也是聽說的,我爸根本沒有告訴我這件事。”
“你是來祝福還是搗亂的?”
月鏡一愣,歪頭看向他,他臉色溫和,沒有太多的表情,但還是陰冷得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如果我是搗亂的,你是不是就不讓我上去?”
沈皓寒沉穩的表情微微一僵。
月鏡緊張的一把握住他的手掌,“沈皓寒,既然都來了,我們上去吧。”
沈皓寒低頭,目光定格在月鏡雙手牽着自己手掌的位置上,他沒有作聲,腳像生了根似的,不舍得走,也不舍得讓她失望。
月鏡見他沒有說話,緊張的上前一步更加貼近他,“你知道嗎?羅娜娜是小三,她在我媽媽還沒有死之前就勾引我爸爸,你要我如何咽下這口氣?”
沈皓寒擡眸,目光變得深沉,情緒突然變得認真,“你恨不恨婚内出軌的人?”
“恨。”月鏡立刻點頭。
“所以你不會這樣是不是?”沈皓寒問這句話的時候,手是在微微顫抖的,心揪着很緊。眼眸低下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在他不經意的淡漠中隐蔽。
月鏡突然生氣的甩開他的手,“沈皓寒,你什麼意思,你當我月鏡是什麼女人?我當然不會。”
氣死她了,她還沒有這麼不道德背着自己老公出軌,就算再不喜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人妻。
所以她才想着要離婚才能尋找真愛。不離婚她就找不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雖然月鏡生氣了,也甩開他的手,但聽到月鏡這句話,沈皓寒心裡莫名的開心起來,也穩了些許。
那種支撐他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又回來。
一輩子其實不長,他可以用婚姻把她綁在身邊一輩子,隻要她不背叛自己就行,不愛也無所謂,讓他一個人愛就可以了。
“上去吧。”
沈皓寒淡淡的說,然後越過月鏡走向遊艇。
月鏡連忙追上他,“我們沒有請帖。”
沈皓寒冷靜的臉上沒有太多擔憂,順手在路邊拉住一對準備上船的夫婦。
“什麼事?”那對夫婦問。
沈皓寒從西裝下面拿出皮夾,打開裡面抽出一疊紅色鈔票,遞到他們面前,“賣你手中的請帖。”
那對夫妻雙眼一亮,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不但把分子錢給省了,還有錢賺。
那夫妻立刻把請帖遞給沈皓寒,拿着錢離開。月鏡突然發現自己的腦袋沒有沈皓寒的好使,她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上了船。
可謂是奢靡至極。
可以容納幾萬人的大遊輪,此刻被月洪鐘一個人租下,來了幾百号親戚朋友同事……
這些人裡面很多都是月鏡認識的同學同事朋友,走進船艙,偌大的會場。
吊着奢靡精緻的水晶燈,到處都是鮮花美酒美食,白色蕾絲飄動,花香滿溢,舞台燈光。
應有盡有的奢華。
月鏡雙手抱兇,冷冷的掃看會場的一切,租這艘船,還有這一切的花費得要多少錢?用的錢是她公司的錢,是她媽媽辛苦半輩子賺來的錢。
她可是記得她媽媽說過,跟她爸爸是裸婚,結婚的時候連新房都沒有,連一枚戒指也沒有。後來外公的生意交給她媽媽打理,生活才好起來。
一想到她媽媽,月鏡心裡就怨恨爸爸。
沈皓寒跟在月鏡身後走進來,他站在會場裡面掃視一圈會場,目光跟随着月鏡。
月鏡這會來到了美酒區域。
服務員把幾十個杯子疊成了羅漢式,一層一層往上疊,到最高層隻要一個杯子,然後倒酒下來。
這種壯觀的倒酒方式一層連一層,像瀑布一樣漂亮,很多的賓客都覺得特壯觀,矚目觀看。
有賓客要酒的時候,服務員會從上面遞一杯下來。
月鏡冷冷一笑,走了過去,服務台立刻從上面拿起一杯遞給她,月鏡揚起邪魅的笑意,并沒有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酒,而是從最下面一層的中間抽出一杯。
她抽完就走。
下一秒,乒乒乓乓的玻璃杯如山崩地裂一下子全部倒下。
美酒灑落一地,滿地玻璃碎片,一片狼藉。
服務員和一縱人等都目瞪口呆,驚愕不已。看着月鏡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大搖大擺拿着酒離開,感覺身後面被她破壞的狼狽場面沒有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