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最後一位,他其實也是打了十分的!
畢竟前三的人選,這種已經大有名氣的,肯定是沾光,前三究竟花落誰家,他也并不太在意,畢竟,後續的分配,還要具體情況具體對待!
熬完了這場打分,後面大約就是些綜合問話、以及考驗她們面對突襲問題的應對能力。
一門心思在千悅身上,殷以霆對後續根本沒興趣,這場結束,正好殷俊凱也回來了,他又直接讓出了位子。
因為他接連打了三場的分數,所有人都以為,他這個大老闆,是過來視察,即興參與的!
他在,一行人,誰也不敢說什麼,他一離開,幾名公司内部的高級評委就開始嘀咕了:
“副總,這什麼……情況?其實我覺得六号可塑性十分強,非常符合我們這次的角色代言,可清純,可妩媚,可女王,可嬌憐……”
“是啊!我也覺得她表現很好啊……”
“總裁,是不是少寫了個‘1’啊,後面可都是十分啊……可别因為一時疏忽,流了人才……”
“行了,不用好奇,也不用多說了!都死心吧!六号,絕對沒戲!從其他人中……選吧!”
一看他大哥的反應,他就知道了。
事情,恐怕大條了!他還從沒看過他這種冷佞的眼神,仿佛要将所有人千刀萬剮一般。
0分?
當衆都打出這種不合理的分數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反對’了吧!
要是他的分數第一個公布出來,怕是後面得跟着一群‘鴨蛋’!
更衣室的一角,千悅套上衣服,兀自整理着東西,摔摔打打地,臉色也是臭臭的:“他以為他是誰?她為什麼就要準時等他?為什麼就要聽他的?”
都知道她被打了零分,所有人都以為她心情不好,也不敢上前,各自瞎忙活着,連話都不敢大聲,一旁幾個人都嘀嘀咕咕的:
“聽說……出了一個零分啊……”
“嗯,還是大老闆打的……她表演的其實很好啊……怎麼會這樣?你看她,都快哭了……我們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她?”
“你傻了?這個時候,别過去了……得罪人了呗!”
“你說那個珠……珠心啊!難怪所有評委打分都不低,突然冒出個……”
“所以,還是離她遠點吧,萬一,再連累到我們……哎哎,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再說這會兒,她心情肯定不好,别去添堵了!”
“也是,也是!”一旁竊竊私語地嘀咕着,零零星星地,千悅還是聽到了一些,心情不禁越發郁悶了。雖然她也沒打算要在這個圈裡大刀闊斧,可畢竟辛苦了幾個月,最後比賽沒參加完全場,所有人還都像是躲瘟疫一樣躲
着她……她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落寞地收拾了包包,抱着,千悅直接出了門。
失魂落魄地,千悅剛拐出走廊,突然額上一疼、眼前一黑,緊接着,幾個踉跄,懷中的包包落地,小物什灑了一地。
捂着額頭站住身子,看着滿地的狼藉,千悅頓時火冒三丈:
“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
她今天是踩了什麼狗屎運?走個路,也這麼倒黴?
氣嘟嘟地撅着嘴,千悅蹲下了身子就開始撿拾了起來,連看都沒看對面的人一眼。
同樣被撞得有些疼的楚嘉銘,瞬間,竟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過神來:“你的脾氣,一直都這麼火爆嗎?跟你的樣子,可不怎麼搭!”
說着,他也蹲了下來。
其實,今天,他是過來談事情的,後來聽說,這個演播廳有活動,就順路過來看看,又恰巧看到了她驚豔的表演,就想順路跟她談談上次角色的事兒,才一路問了過來。
沒想到,急匆匆地,兩人卻撞到了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對她,他竟莫名的多了些好感。即便這一刻,她的臉色不佳,他卻少有的笑着。
擡眸,這才看清他的面孔,千悅不由得先想到了那一巴掌,對他也沒多少好感,一把奪過他手中自己的東西,嗆了一句:
“關你什麼事兒!”
沒想到她還挺個性,不自覺地,楚嘉銘竟多看了她兩眼:
她生氣的樣子,很靈動,還挺漂亮的!
第一次,他居然對一個女人有着清晰的别樣的好感,而這個女人,對他的态度,實際上還并不怎麼樣,連他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還很奇怪!
“你總是這樣拒絕男人的幫助的嗎?”
楚嘉銘剛撿起一個小記事本,千悅又一把奪了過去,還瞪了他一下:一副不用你幫忙、多管閑事的樣子!
“我是在拒絕男人的搭讪,你沒看出來嗎?讓開啦!”
心情不好,一點都不想跟人說話,這一刻,千悅看誰,都煩的要命,就想趕緊将自己的東西撿起來,早點離開。
還從來沒有女人如此直白的拒絕、嫌棄,偏偏她越是這樣,楚嘉銘竟然對她越有興趣,越想多跟她說說話。
搶先撿起最後一隻口紅,楚嘉銘卻緊攥着,站了起來:“我想跟你合作部電影!”
“我沒興趣!”擡手,千悅便去搶。
一直在門口沒等到人,殷以霆剛尋路而來,遠遠地看到地就是這樣的一幕--。
一直在門口沒等到人,殷以霆剛尋路而來,遠遠地看到地就是這樣的一幕:千悅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舉止……十分暧昧!
雖然隔着一段距離,但依稀可見男人身形高大、衣着也不俗,即便是半側顔,外形也是十分亮眼的,特别是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副美麗的風景畫,竟然毫無違和感。
眺望着,殷以霆的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擡腳,便走了上去。
另一頭,千悅搶了幾次,都沒奪回口氣,不禁越發氣惱:“還給我!”
見她怒氣騰騰的,也覺得這個時候談正事,不合适,楚嘉銘随即轉移了話題;。
“我沒有惡意!千悅小姐,能跟你交個朋友嗎?”殷以霆一靠近,就聽到有人打他老婆的主意,還是個頗為出衆的男人,止步,當即,便拉下了臉,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