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我愛她,與她是不是你女兒無關
陸湛言回來,就看到了容淺正闆着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他笑意上前,“野貓,誰招惹你了?”
容淺疑惑看着他,“你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不準我出去,不準我聯系外界?”
陸湛言揉着她的發,“我哪有把你關起來?哪有不準你聯系外界?”
“還沒有?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門口的那些黑衣人會不準我出去,而且這個家裡沒有絲毫可以聯系外界的東西?”
陸湛言皺眉,看向身後的古馳,“古馳,去問問怎麼回事?”
“是。”
古馳連忙出門去詢問,不一會兒,他就折身而回。
“boss,太太,是門口的人聽錯命令了,boss隻是說你出去要多派幾個人跟着,而不是不讓你們出去,他們是以為不讓你出去。”
陸湛言有些委屈的看着容淺,“野貓,我真的覺得好委屈,明明是他們搞錯了,而且我是怕有人來騷擾我們,才拆了電話。”
容淺看着面前的陸湛言,撇了撇嘴,“真的嗎?”
“不然呢,野貓,你這對我是污蔑,沒想到你這麼不信任我,真是讓我委屈。”
“我還委屈呢。”
陸湛言揉了揉她的發,“野貓,你委屈什麼?被污蔑的可是我,若是你生我氣了,那我不是更加要委屈了。”
容淺哼哼,忍不住嘴角泛起一些笑容,“就會嘴貧。”
門外傳來鞭子聲,她有些疑惑,“什麼聲音?”
陸湛言眉也不擡,“領錯了命令,自然要受罰。”
容淺擰眉,快速的起身出門,果然就看到大冬天,先前那個攔住他的人,此刻正光着上半身被人拿鞭子鞭撻着。
陸湛言走到她身邊,“别看了,沒什麼好看的。”
容淺有些不忍的開口,“别打了。”
那拿着鞭子的黑衣人卻根本不停,容淺隻得看向陸湛言。
陸湛言揉了揉她的發,開口,“聽太太的。”
“是。”
陸湛言聲音淡淡的,“帶下去休息吧。”
“是。”
容淺看着那被鞭打的和黑衣人被攙扶下去休息,雖然傷口不算多,但是每一道鞭子下去,都是滲出皿的。
是看的她有些心驚肉跳的。
見着那被攙扶下去的背影,她皺眉,莫名的覺得這些事情有些奇怪。
按道理,身為保镖,不可能會不知道上級吩咐的是什麼命令的。
但是,她又相信陸湛言會關住她。
她擰眉,看着面前的陸湛言,想要一個答案,“是不是他們做錯事都要受到懲罰?”
陸湛言眸光有些犀利,“你在懷疑什麼?”
容淺避開陸湛言的眸光,“沒有,我就問問。”
陸湛言伸出手,将她拉入懷中,擡手讓古馳離開。
古馳關上門離開。
被陸湛言拉入懷中,容淺擡起頭,此刻的陸湛言表情有些冷漠,顯然是不開心的,“你生氣了?”
“我隻是不喜歡你懷疑我。”
“我沒有懷疑你。”
隻是她想弄清楚事情原委。
她總覺得做為一個保镖,不可能會聽錯上級下達的命令。
“那你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陸湛言一個表情就看穿她了。
容淺吐了吐舌,“沒啥意思。”
“确定。”
她是真的沒想到陸湛言眼神這麼尖銳,“好,我錯了。”
陸湛言吻了吻她的唇,“哪裡錯了?”
“錯在懷疑你。”
陸湛言捏了捏她的鼻子,“那還有沒有下次?”
“沒有了。”
還能有下次嗎?這次不過她有些狐疑而已,他就不開心了,她哪能惹這個大boss不開心。
“不是說被我關住了嗎?我帶你出去走走。”
容淺笑意點點頭,“好,我都要悶死了,電視看不懂,又沒有聯系外界的東西,還不準我出去。”
陸湛言揉着她的發,“準你出去,我哪裡舍得關着你,隻是出去,要帶一些人,知道了嗎?最近……”
容淺拉住着陸湛言的手,“我知道啦,最近治安不好,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對不對?”
陸湛言無奈笑着,“知道就好。”
“我們快點出去,我都要悶得慌了。”
陸湛言無奈笑了笑,“好。”
和着陸湛言出了别墅,古馳開着車朝着街上而去。
到了大街上,容淺是不停的到處參觀着。
每一樣都讓她好奇,畢竟這裡和國内是不一樣的。
這裡的風俗習慣,愛好也都是不一樣的。
看一眼一直在跟着的人,陸湛言擰眉,“野貓,我讓古馳陪着你逛會兒,我去打個電話。”
容淺看一眼陸湛言,“好,那你早點回來。”
陸湛言吻了吻她的唇,“嗯。”
被陸湛言這樣在大街上吻着,容淺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不過想着又不是第一次了,也懶得矯情了。
她朝着陸湛言做着一個拜拜的手勢,繼續一家家店面逛着。
陸湛言看一眼古馳,“好好跟着太太,不允許她出任何的事。”
“是。”
陸湛言這才邁步離開,他看着一直跟着他們的尚叔,“什麼事?”
尚叔恭敬的開口,“先生想見你一面。”
“帶路吧。”
“是。”
跟着尚叔,陸湛言來到了一個中式的茶舍。
而陸政延正坐在凳子上擺弄着茶具,對于他的到來,是根本充耳不聞。
“先生,少爺到了。”
陸政延依舊是頭也不擡,也似乎沒有聽到尚叔的話。
直到好了幾分鐘後,陸政延擡手,“出去吧。”
“是。”
将茶具清洗幹淨,陸政延才擡起頭看向陸湛言,“還真是難以請到你。”
他一次次給陸湛言打電話,陸湛言都不接,甚至想要去别墅找他們,但是别墅門口的保镖根本不讓他們進去。
陸湛言沒有說話。
“你究竟想幹什麼?”
陸湛言嘲弄的笑笑,“什麼叫我究竟想幹什麼?怎麼,現在知道她是你親生女兒,就知道關心了?”
陸政延臉色變了變,“你是我兒子,她是我女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陸湛言眉眼裡的譏諷更勝,“知道,在她還不是你女兒之前,我就想娶她。”
“我愛她,與她是不是你女兒無關。”
陸政延憤怒的站起身,“你簡直是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