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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不理會,别人是看好或看壞,
“隻要你勇敢,跟我來;
“……”
随着音樂的響起,王勃将别在領口上的墨鏡架在了鼻梁上,簡單的擺了個演唱者的造型,開始半閉着眼睛,深情的投入到了那熟悉的旋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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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悠成名後不久,為了搶時間,避免《信樂團》“抄襲”他的“原創”,王勃直接把《死了都要愛》上傳到了互聯網,并且隐去了原唱,作詞和作曲,全都以“佚名”替代。一時間,網絡上對原唱和原作的猜測甚嚣塵上。也有人猜是不是王勃唱的,而且這個得到了不少人“口口聲聲”的證明,說就是王勃王子安創作和演唱的,并且把這首歌的由來活靈活現的擺了出來。說這些話的人,基本上都是四中的學生,他們曾經在1999年的元旦晚會上親耳聽到過那王大才子為了追求九班的梁校花是怎樣的“瘋狂”。
不過網絡上的事,一向都是真真假假,謠言滿天,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由于一直沒有得到王勃本人,以及他經紀人和音樂工作室的正面回應,對那些号稱自己親耳聽到過王勃演唱《死了都要愛》然後說網絡上這歌的聲音,就是他本人的聲音的人,無數一開始對此還信之鑿鑿的網友,也開始慢慢的懷疑起來,因為道理很簡單,如果這首歌真是王勃所作所唱,他幹嘛不承認?反而故弄玄虛的跟大家躲貓貓?
另外,不少所謂的音樂愛好者開始從技術層面進行分析,說縱觀王子安的幾首歌,都是走溫馨,輕柔,以情動人的情歌路線,但《死了都要愛》卻是熱烈亢奮,憤世嫉俗,放//蕩不羁的搖滾,演唱者在副歌的時候更是撕心裂肺,以最猛烈的情緒,直沖霄漢的呐喊抒發自己強烈的感情,這跟他一直以來的風格完全不搭!
所以,《死了都要愛》根本不是王勃所作所唱!
兩方人馬,兩種意見于是在網絡上開始了長達一兩年的論戰,争論不休,彼此吵得個臉紅筋漲,沸反盈天,把偶爾逛論壇看雙方打嘴仗的王勃看得不亦樂乎,暗笑不已。
這首《死了都要愛》,王勃當初之所以要匿名發表,主要是基于這首歌沒人唱的尴尬――既不适合方悠,也不适合‘萬能樂隊’的萬元波,萬元波沒那麼高的音,硬唱的話要把他唱死――,同時時間也要到了,他再不推出去,T彎“信樂團”那邊正版的《死了都要愛》就要出來了。這首歌起碼好幾百個人聽他唱過,而且他還在蓉城的版權局登了記,備了案。“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一但出來,他為了維持自己的聲譽除了去控告《信樂團》侵權外别無他法。李鬼告李逵,即使他赢得了法律,也赢不了自己的良心。所以,為了不至于陷原創者于“不仁不義”,兩年前,他就把這首歌上傳到了網絡。
至于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署上自己的名字,主要是當時不想跟方悠争搶風頭罷了。兩年前,正值方悠出道的時候,如果讓全國的歌迷們知道他王勃王子安除了會作詞作曲還會演唱,以他當時已有的名氣,恐怕立刻将在歌壇和文壇掀起狂風巨浪,一下搶掉方悠的風頭,當年的什麼“最佳新人”,“最佳唱作人”,估計也沒方悠什麼事了。所以思前想後,幹脆選擇了匿名發表。
這個原因王勃沒對方悠講,但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卻悟到了,當場感動得眼淚花花的,覺得王勃為了助她上位,不跟他争風,不惜隐姓埋名,抛卻功名利祿,這是什麼樣的心兇啊?又什麼樣的博愛啊?她對王勃的感情,一直都很複雜,和馬麗婷一樣,都并不怎麼純粹,混合了很多崇拜和感激,乃至利益的考量在裡面,直到她看到王勃匿名發表《死了都要愛》這首一出來就成了大熱的歌,并叮囑身邊的所有人不得洩露他作詞作曲和演唱的身份後,這才被感動得無以複加,覺得自己真正的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可以愛他一輩子的人。
這個,方悠當然是想多了,但面對女孩從那之後突然的熱情,以及床笫之間突然的大膽跟開放,王勃也樂得裝聾作啞。
兩年之後,方悠已經成為了亞洲新天後,在王勃這個作弊者,偷雞賊的暗助之下搶了一大半本屬于馬來西亞天後梁晶如和新加坡國寶孫燕紫的名頭,羽翼已豐,勢力已成,他現在承認那首在網絡上,尤其是在全國各地的KTV流傳甚廣的《死了都要愛》出自于他的筆下和嘴下,也就無傷大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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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音樂響起的時候,鄭燕便跑出了控制室,站在二樓的欄杆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一樓大廳中央,主席台上的那個戴着墨鏡,來回走動,面對成百上千的書迷傾情演唱的男孩。那男孩,被一群黑壓壓的觀衆圍着,在無數人面前開嗓現場,卻仿佛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緊張似的,就如同一個人在孤獨的曠野中自嗨自唱一般。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緻不痛快,
“感情多深,
“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
“窮途末路都要愛,
“……”
大氣磅礴,聲震九霄的副歌終于來臨,而原本身體隻是微微走動的男孩突然一下子定住,彎腰駝背,捶兇頓足,脖子兩側青筋畢露,撕心裂肺的呐喊,嚎叫。
與此同時,瘋狂的書迷――不,此時已化身成歌迷的男男女女,也開始瘋狂起來,開始跟着大喊,一起嚎叫,盡情的發洩着自己心中強烈的情緒。
“這……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老……老闆嗎?”面對畫風突然大變的王勃,站在二樓上的鄭燕目瞪口呆,捂住了小嘴。
男孩的畫風盡管大變,但卻帶着強烈的感染力和吸引力,讓站在二樓,距離對方很遠的她也能感受到充盈在整個天地間的那種磅礴大氣,猶如核爆沖擊波一般的沖擊力。王勃以前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一下子遠去,隻剩下一個堅毅的,情感熾熱的,不服輸的勇士,英雄,乘風破浪,雖千萬人吾往矣!
情緒受到強烈感染的鄭燕不由緊緊的抓住身前的欄杆。她像台下的無數聽衆一樣,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下中央的那個賣力呐喊的男孩,情緒随歌聲的波動而波動,起伏而起伏。兇腔中有一股氣,仿佛想沖破喉嚨似的,想跟着那穿雲裂帛,驚天地泣鬼神一樣的聲音一起叫喊出來。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經曆。歌星的現場演唱會她并沒有看過,但是小學,中學和大學的文藝晚會她卻看過不少。不少學生的歌喉也不錯,很美妙,演唱完之後,她也會跟着拍拍手,表示贊美,但那基本上都是基于禮貌和禮儀性質,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自己的情緒被強烈感染,腦海不能思,不能想,鬧哄哄的,隻想跟着台下的聽衆齊聲高唱。
第一次副歌過去之後,不論是台上還是現場的情緒都有所緩和。遠遠站在二樓凝視着自己老闆表演的鄭燕心頭那根一直緊繃的弦也暫時松弛了下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的臉像被火烤了一樣,燙得厲害,而且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水。鄭燕從半身裙的褲兜裡摸出一張軟紙,擦了擦,之後将紙仍在了旁邊的垃圾桶。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緻不痛快,
“感情多深,
“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
激動人心的高//潮第二次到來。也喜歡聽這首歌,而且在KTV唱歌的時候聽張雨,李靜萌她們鬼哭狼嚎,跑音走調唱過無數次的她明白這是最後的副歌了。台下數千人跟着一起呐喊的應和聲再一次異口同聲的響起。鄭燕心中的情緒和激//情也再一次的被點燃。如果說剛開始她還感覺有些矜持,感到難為情的話,在副歌第二次進入,要不了多久即将結束的當口,鄭燕終于克服了心頭的障礙,那股醞釀了半天,想破喉而出的聲音終于破口而出,跟着台下的無數人,小聲的,唱和起來:
“窮途末―路都要愛――,
“不―極―度―浪―漫不痛快,
“發―會雪白,土―會掩埋,
“思念不―腐壞――;
“到絕――路都―要―愛,
“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熱愛―變―火―海――,
“愛―到―沸―騰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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